敖烈生气起来的模样还是很霸气的嘛,难怪确息会如此不甘心了,毕竟养眼又有权有财的,是个女仙都会想让他多看自己几眼的吧。
恪羽看着一脸火大的敖烈,嘴角一笑,说到:“那你可得好好查查了,从我在护国禅寺回到玉山至今,只收到了你一封信。”
为了给确息寻药,他来不及亲自前来玉山看她。怕她养伤会无聊,所以这几百年来,他隔一段时间便会像之前一样送上一些小玩意或者一些精巧的物件,看来,有人还真是活腻歪了。
“还有一事”
恪羽将那信往他手中一塞,转身说到:“确息对你可是心存希冀呀,我可不想今后见着她不是拳脚相向便是毒物伺候,栽赃算计什么的我可没那闲工夫去应付。”
既然确息是他惹来的,那自然是应该由他前去领会领会这个痴情女子的厉害喽,况且,这么些年过去了,确息也该为当年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了。
多年后的玉山附近,一丝光芒从恪羽的身上回到嘴角有两颗朱砂痣的蓝底小簇花抹胸长裙的女子手中,她歪着头看着眼前青蓝色的对襟及膝长衣的女子,说到:“所以敖烈这才知晓了确息的邪恶嘴脸吗?拜托,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他堂堂东海龙太子竟然如此无用,恪羽姐姐你到底瞧上他什么了?”
“阿九,你胆敢偷窥我的记忆。”
恪羽说着便上前死命拽着初九的手,看着玉山的方向说到:“若不让你再去玉山结界撞上一回张张记性,今后怕是连九重天上的上神都敢惹了。”
“哎呦,我就偷看那么一下下啦,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更何况,她确实连九重天的上神都惹了,不仅仅是真文天君,连白狡上神都成了她的跟班了好吗。恪羽也真是是,平日里瞧着挺精明的,怎么到了感情之事上却显得如此懦弱呢?
“哎!恪羽姐姐,你别光顾着生气呀,看在你将敖烈送的千年珍珠部给我做了项链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一旁的潭影空嘴角笑了笑,双手搭在胸前,安安静静地看戏。而初九赶紧将另外一只手也用上,双手拉住恪羽覆在她耳边将自己在东海和南海的事迹说了一遍,而后笑得满脸得意,拍着恪羽的肩膀说到:“不就是一条觊觎我姐夫的心机龙吗,本姐姐……啊不,你妹妹我还不是照样给整了一回。”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不过,阿九你既然靠捕梦网恢复了一部分的记忆,可是打算重回玉山?”
“恪羽姐姐,你在玉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然是无法理解我这……我这身为太上老君徒儿的使命的。”初九说着便自己演上了,手往心口一放,嘴巴一苦,双眼一低,“总有些妖魔一言不合便跑去人间胡作非为,人间秩序的维护呀……舍我其谁也?”
初九说着便转头便扯上了恪羽的袖子给自己擦眼泪,看得一旁的潭影空“噗呲”笑了一声,初九瞬间一个眼神回敬了过去,转眼便撤下了手上的袖子看向了恪羽,竟是满脸的舍生取义的坚定模样。
“行了行了”恪羽抽回了自己的衣袖,无奈地看着初九,“你这点小心思还瞒得了我?你姐姐我可不是那任人摆布的棋子。”
她之所以没有立刻前去寻确息的麻烦,是因为有些事情可比对付这条偏激吃醋龙更要紧的事情。
当年,她接到信件后,本来已经决定了要留在玉山等待敖烈前来,她好狠狠地训斥一番,才过了两日,她便开始抱怨了起来
没曾想才过了两日,她便忍不住想去南海寻确息的麻烦了。刚准备去理论一番,金母便喊住了她。“正所谓福祸相依,你经历护国禅寺一事,已是上仙了,你也该是时候还别人一个恩情了。”
“金母的意思是说……”恪羽有些激动地抬头看了金母一眼,眼珠子一转便知晓了亚宇有重生的可能,“金母请你告知恪羽,我如何做才能让亚宇再次重生呢?”
“正所谓,眼见之生未必就存在,眼见之死未必是消失。亚宇身为上古神兽所遗留下来的血脉,本就有着族人的大功德在身,如今,不过是德行有损,只需设法让其将功补过,圆回功德便能再生。”
恪羽听完后点了点头,仔细想了一番又摇了摇头,金母本就不可泄露天机,此番怕只是为了她心安吧。
“虚无僧乃是南海观音菩萨净瓶中的一株莲花,”金母拿出了一支黄金间碧竹递了过去,“以你院中重新聚集灵气几百年后,若是再能给他求得一滴净水,或许还有转机。”
“多谢金母”
所以,她这几百年便都忙着替那支尺八注入文竹苑中的灵气,直到十八年前她见那尺八碧绿的竹身上,闪现了一丝金色的光芒,这才紧忙地与金母高了假,往南海飞去了。
一片蔚蓝色的大海上,一个青蓝色衣服的女子飘过映着海水蓝的天际,衣袖一边拂去前边的白云一边往前飞去,一路越到了一处由礁石天然形成的孤岛上,与其他岛有所不同的是,四周被高高的礁石围起,中间反而是凹陷的,上空被菩萨施了法寻常的仙魔妖怪一般都飞不进来。
礁石自然地留了一个拱形的门,门口两个守卫架着三叉戟,守着一个由术法结成的透明的门,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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