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小鬼子,你张爷爷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在乎死第二次。爷爷有九条命,你们弄不死我的!你不是要把老子千刀万剐吗?爷爷肉痒,来给爷爷挠痒痒吧!”张飞望着鬼子医生手里端着的白色盘子中那一把把锋利的手术刀,毫无畏惧之意。他不能当叛徒,自己不能让大当家瞧不起!人生自古谁无死!自己从小到大没有屈服过强权!看来今天难逃一死了。死就死吧,人总是要死的。自己决不能在鬼子酷刑面前丢掉中国人的人格和尊严。想到这,张飞很快冷静下来。堂堂的中国人,绝不能向小日本屈服!张飞抱着必死的决心。
“哼!你喊吧!有你哭和告饶的时候。”高木的中国话非常流利。
高木挥了挥手,一会儿,两个日本医生抬了二张小铁床。然后把张飞和艮亚技绑在铁床上,两只脚和两只手分别用钢铐铐在床柱子上。
两张铁床相隔不远,张飞和艮亚枝可以隔床相望。张飞望了望艮亚枝,见她脸色像一张白纸一样,毫无血色。胸部的衣服已经被高木用刀划成了两半,雪白的乳鸽若隐若现。张飞怒视着高木说:“小鬼子,你们不是人!要杀要剐冲老子来!”
艮亚枝苦笑下了一下,没想到张飞比自己坚强不怕死。此刻,她没有高声怒斥,也没有乞怜求饶,她选择沉默。她知道,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不是用一二句豪言壮语就挡过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过去,这种一听就感到恐怖的我国古代严刑酷法,这个鬼子竟然了解中国历史。想不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轮到了自己!还不如有人一枪毙了她好。
解剖医生首先把张飞的衣裤脱了下来,只留下下身的最后一点遮羞布。这时,一位长得极漂亮的叫芳子的女孩走到芳子走到张飞身边,伸出手指在他胸肌上压了一下,笑着说:“支那人,你知道千刀从那里开始进第一刀吗?”
“巫婆,你用这种没人道的刑罚来对付中国人,如果老子有命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会用万刀十万剐来回敬你!”
芳子一下子便笑了起来,说:“这怪不得我,这是你们中国人发明的。我们大日本不过是照搬而已。再说,你要报复我,你觉得你还能有机会活吗!哈哈哈哈!你现在才知什么叫害怕了。哈哈!”声音毛骨悚然,在刑审室内久久回荡着……
“你不是日本人!你是日本人的狗!”张飞认得她。
“嘻嘻,我就是日本人!你有一身好骨架,解剖后,送回我们大日本东京医院,是一副教学用的非常好的标本。哈哈哈!”笑声像深夜的精灵,没有尾音,只有杀戮。
张飞瞪着眼晴望着芳子说:“日本狗,来吧!老子要是叫一声痛,就不是人养的。”张飞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我告诉你,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可以立刻放了你。也放了你的朋友。我可以告诉你,如今的中国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天下,你一个毛毛虫,撑不动我们强大的军队踏遍中国的土地。如果你想活,还有你的朋友,只要告诉我你是什么人,配合大日本皇军抓住你们的组织头目,我可以考虑放了你和你的朋友。”
“你做梦,信不信,不久的将来,你会像死狗一样,跪在中国人面前,然后砰的一声,子弹在你肚子开花,你会死得很惨!哈哈哈!”他的生命是萧剑救的,他绝对不会背叛大当家的。
芳子脸气得都白了。冷冷地说:“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
但是,在另一张床上,艮亚枝被抬到铁床上的时,她心胆俱裂。她经历过许多的生死大考验,她都没有动摇过自己的意志,一直坚持到最后的胜利。她不怕死,但她怕饱受折磨。这些该死的鬼子竟然想出如此歹毒之极的刑罚。千刀千剐,那种感觉,她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刑罚,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剥皮剐肉,自己最后只剩下一具骨头架时,一股寒气不禁从心底冒出。
此刻,她的双脚双手被钢铐铐死在床的四个床柱上。
高木站在铁床前,看着艮亚枝躺在在床上不断挣扎扭动的样子,脸上掠一过一抹阴笑,说:“美女,马上就要对你进行解剖了,有什么遗言,你就说,这一身白花花的肉好香!”高木一边说,一边用鼻子闻了闻,香,真香!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执行刺杀任务的!”
艮亚枝深知一个特工对组织秘密守口如瓶的重要性。组织秘密是特工的第一生命,她是经过魔鬼训练走过来的特工,但是,面对小鬼子如此酷刑,她确实没有心里准备。她不由得望了望张飞,只见张飞神情自若,亳无畏惧,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一个飞贼面对死亡竟然如此镇定。自己是经过专业培训出来的,面对鬼子残酷的刑罚,心里无法克服恐惧。她还不知道,刽子手割自己肉的时,是否受得住痛钻心的痛苦。
她没有回答高木的话。仇恨地望着高木恶狼般的眼神,他已经没有了人性,蜕变成一只人狼了。此刻,在这生与死之间,她无法说服自己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向鬼子摇尾乞怜。在中国的土地上,面对毫无人性的侵略者,自己只有用生命和鲜血捍卫自己的尊严。
此刻,她看见日本医生正用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向张飞的面部的额头上开始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