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戎眼疾手快的上前抓住了陈文静的手,就在她开枪的瞬间将枪举向天空,下一秒砰的一声,子弹射了出去。
“陈文静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陈文庆顿时便慌了神,除了责备陈文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本来好好的一个饭局,借此机会来感谢将军夫人的,这怎么忽的就变成谋杀将军夫人了。
沈从戎将赵芸锦拉到了身后,挡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给护住。
“我没疯,我没疯,你忘记了爹是怎么死的吗?你忘记了你上次替将军挡枪,差点就死掉了吗?”陈文静哭着说道。
顿时沈将军便陷入了沉默,陈文庆的父亲是他身边的老将了,在一次战争中,为了救自己,他身中数枪,后来抢救无效去世了。
所以他一直将陈文庆兄妹当做自己的亲人,陈文庆也数次救自己与危难之中,这份情,他沈从戎会铭记一生的。
“将军你能有今天的这些成就,部都是靠着那些为将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将军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毁掉这来之不易的一切吗?”
“别人知道将军的威严,有些话不敢说,可是我陈家的男人,为了将军,死的死,伤的伤,今天我便要为了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请将军清君侧。”
陈文静说完,朝着沈将军跪了下去。
“你这是在拿你爹爹的死威胁将军,若是你爹爹还活着,他会作何感想?”赵芸锦对陈文静的做法有些嗤之以鼻。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陈文静恶狠狠的说道。
沈从戎紧握住了双手,他咬紧了牙关,心中怒火中烧。
正因为他知道陈家为他的付出,所以一直将陈文静当做亲生妹妹来看待,对于她的任性和小脾气,他向来都是包容的。
好啊,这便是百般包容的后果,好一个伶牙俐齿,将故人搬出来威胁他,他沈从戎向来都不怕别人额威胁。
“赵芸锦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离婚,也绝不允许别人伤她一分一毫。”沈从戎说着,拉着赵芸锦的手,就要离开。
“将军,将军。”陈文静追了上来。
见沈从戎连头都不回,陈文静咬牙切齿,心中的愤恨到了极致。
只听见砰的一声,陈文静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胸口开了一枪。
陈文庆连忙上前将陈文静给抱住了。
陈文静身子颤抖的站在那里,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拿着手枪的手慢慢的抬到脑袋上。
“将军,若是我的死能让你醒悟过来,我不介意用我的命来换你一世安稳,万事顺遂。”
女人,发起疯来,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陈文静,你到底想干什么?”沈从戎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不愿离婚,不愿她死,难道你就愿意看见我死在你面前吗?你竟不舍得伤她一丝一毫吗?”陈文静一脸虚弱的问道。
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了。
“将军,求你救救她,我只剩这个妹妹了,我不能失去她。”陈文庆抱着陈文静的身体,对着沈从戎哭诉道。
沈从戎有些艰难的看了赵芸锦一眼,赵芸锦知道将军的为难,若是将军真的要做什么,她不会怪他,将军也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可是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来人,将夫人拉出去,”沈从戎定住,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万分艰难的开口说道:“重打五十军棍。”
见警卫将赵芸锦给拉了出去,陈文静这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就算不能让沈将军杀了赵芸锦,这五十军棍也要去了赵芸锦一层皮,那她的这一枪算是没有白挨。
“陈文静,你记住,我用夫人今天所受的伤,还你陈家所有的情分,换取今生与你再无瓜葛。”沈从戎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将军,你好狠心……”陈文静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热,好热。
赵芸锦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烤箱里,炙热的温度灼伤着她的肌肤,整个人像置身炼狱一般。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直不停的往下滴,嘴巴干得都要裂开了。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素香正蹲在床边,用湿毛巾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素香见她醒了过来,有些喜极而泣:“夫人,你可算是醒来了,好好的一个人出去吃个饭,回来便这般模样了。”
“我没事。”赵芸锦才说了一句话,便觉得嗓子像是被人桎梏住了,喉咙一阵发紧,说话声音都有些嘶哑。
她趴在床上有些难受,刚想翻个身,后背处便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夫人,你快别动,医生刚刚给你上完药,你暂时先趴着吧,等过几天伤口好些了,你再翻身。”素香一脸心疼的说道。
赵芸锦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受了军棍的责罚。
“夫人,将军来看你了。”门外响起了章一萌的声音。
赵芸锦将脑袋转向了床的内侧,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见的便是沈从戎了。
她虽然明白沈将军当时的处境,知道他的为难之处,可是这些糟心的事情,还不是因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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