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颜!够了!”终于受不了她的聒噪,好脾气的萧齐钰也忍不住加重了语气。隐忍的眉头皱起,停了片刻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才又紧接了一句。“别胡闹,父皇在里面!”
“父皇?陛,陛下。陛下怎么来了?”
这下终于老实了,因着昭然帝在此的缘故官清颜也不敢怎么造次。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在人情世故之上也算聪明自然知道在陛下面前保持一个良好形象的重要性。
进了西武营,除了那一列列正在操练的禁卫兵入眼的即是一个练武场。
场上喝声阵阵围了一群人,看来是有什么热闹可看。
见此情形,正为昭然帝开路的福公公眉头皱了皱,扬起嗓子正要喊便被昭然帝伸手拦住。
“不必通传了!朕倒要看看,这些小子们在玩什么花样!”
向来沉稳的昭然帝也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笑,慢慢踱了前去。
练武场上呼声震天,走进了便能瞧见那边正在激斗的两人。
二人皆是一身轻薄的汗衫,一人持枪一人持刀正在练武台上斗得不可开交。
福公公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最后回来回话。“陛下,是五皇子和六皇子。”
“哦!是老五老六啊!来,让朕去瞧瞧朕的儿子们练得如何。”
昭然帝步步上前,那围着的一堆人纷纷反应过来自觉地给昭然帝让开一条道来。
“陛下!”
“陛下!”
此起彼伏的行礼之声,昭然帝哈哈一笑大手一挥。“免礼免礼,都免礼!朕今日只是来看看!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说是这样说,众人纷纷附和,却都恭恭敬敬地待在原地。
就连台上的二人也被分了心注意到了台下的动静。
“父皇!您怎么来了?”
“父皇!”
练武台上的激斗戛然而止,五皇子六皇子皆放了武器擦擦额头的汗从台子上跳了下来。
“父皇您怎么有空来西武营?儿子与五哥看今日日头好正好来这连上两把!”说话的是如今最受陛下宠爱的六皇子。
六皇子萧齐诺据说是昭然帝宠妃怜妃的儿子,怜妃貌美如花人也温柔如今在宫中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
“朕来瞧瞧你们!真不愧是朕的儿子!”昭然帝各自拍了拍五皇子与六皇子的肩,笑的豪迈而自豪。“都好,都是朕的好儿子!来,你们谁来陪朕练上一阵。”
看出昭然帝今日兴致不错,五皇子摸摸脑袋,六皇子倒是凑了前去。
“父皇,在这练武场上练武多没意思。都说先祖是马背上得的天下,不如父皇您开开恩,恩准我和几个兄弟一块去后面的林子里打打猎!”
“朕说你小子今日怎么今日嘴这么甜啊,原来是在这等着朕呢!”昭然帝嘴上说着埋怨但脸上却半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
西武营后面确实有一大片山林正是专供皇帝出游打猎的一小块设在城内的猎场。只是自古以来那都是皇帝专用的猎区,没有皇帝的首肯是没有人敢去那打猎的。
看六皇子的模样仿佛是早就垂涎那块猎场了,却又苦于没有机会进去。如今正好碰上陛下前来游玩,自然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白白求了这么个恩典。
“好!”在他这位最宠爱的儿子期待的眼神里,昭然帝一挥手。“来人,备马备骑具。今日朕要同儿子们一起去打猎!”
随着昭然帝的一声令下,西武营中的人顿时忙碌了起来。几乎是在昭然帝到达猎场跟前的同时,一切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甚至连官七画都被分到了一匹马一声骑装。
当然,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会骑马啊!为什么连她都分到了装备,难道要她也跟着一起上?
官七画有些为难地看向萧辰云,“王爷,我不会骑马,我能不能不去啊?”
带着小小的忐忑扯了扯萧辰云的衣摆,“要不王爷您去玩,我在这看家等着你回来!”
不会骑马?
萧辰云疑惑地望她一眼,“你父亲官子城可是本朝的镇国大将军,你身为他的女儿竟然连马都不会骑?”
一番话说得毫不留情面,官七画撇撇嘴。
没错,她确实是官子城的二女儿,可是注意,她是个从小就不受重视的庶女。从小就被扔在最底层的奴才堆里跟着一起打杂,这样的她自然得不到官将军一丝一毫的关注。
所以这种在旁人眼里她应该会的东西她并不会。
“我爹他,从来不管我,也从来,没有教过我骑马……”
不知是不是缘分,在现代时官七画是个私生女是母亲与父亲一夜荒唐后留下的产物。而这辈子的官七画也是这样的一个被亲生父亲忽视扔在一边不管的人。
不同的只是现代的她自强不息,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从未放弃。虽然碍着父亲的势力无法从事自己热爱的医学,但作为一名整容医生能握着自己心爱的手术刀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而这里的官七画就没有她这么幸运与坚强了,被人骗,被逼替嫁,最后服下毒药命丧黄泉。
每每想到这,官七画都忍不住地在心底一阵唏嘘。说到底人还是得靠自己,这个世界上只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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