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原本想来提醒白三月,愣是被赶来的张药药一巴掌拍回去。
“白三月!你还想躲哪里去!”
这嗓门!惊天动地的,在场的众兽人都被唬住了。
来者正是白三月新认的师父张药药,张药药火气冲冲地跑过来,后面跟着哭唧唧的猛熊弃。
给白三月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家师父前天走路还步履蹒跚的,今天能跑了?
“你个混小子,老子跟你说了不许走动不许走动!你当耳旁风啊!啊?老子回来就找不到你,要不是弃来处理伤口,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淦!”
年纪不大,嗓门不小。这女娃娃也才24,白三月难得被一个小辈吼成这样,饶是她自个儿都觉得稀奇。
她轻咳两声,想提醒张药药看看场合,哪曾想这妮子也是一个虎的,竟没看懂她的提示。
“咋了,为师还说不得你啊?”张瑶瑶这才后知后觉,看向四周,所剩无几的兽人都齐列列地看向她,嘴巴张的老大。
花合拢下巴:“我……这是在做梦?巫医什么时候也这么敏捷了?”
叶也搓搓眼睛:“这是同一个人啊……怎么感觉又不一样了?”
白三月扶额,看吧看吧,都提示你了,你还这么不注意情况,到底是现时代二十来岁未出社会的小姑娘啊,缺点儿心眼,要在古代,那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我……”张药药面上涨的通红,白三月这才注意到,这人似乎脸上的皱纹都少了吧!是吧是吧!是少了吧?都能看到那脸色囧红了。
“我……”张药药还没想好托辞,完了,她这守口如瓶的身份今天就要暴露了?都怪这白三月,她正儿八经地去医治白三月,回来见不到人,她在医院里实习的那套职业病就犯了,一不小心就破了功。
白三月叹了口气,走到张药药身边去,“跟大伙介绍一下,这是孤在孤那个世界的朋友,叫张药药,她和孤一样,因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唯一不同的是孤还是自己的模样,她出了点意外,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三言两语,将张药药归为跟她一个阵营,偏偏张药药缺根弦。
“什么朋友,我是你师父!”都这个时候了,张药药还不忘占白三月便宜。
白三月很是无奈,占便吧占吧,反正一个二个地斗争着做她的儿子女儿,现在多了一个师父,也没啥关系。
见白三月不否认,其他兽人就真的相信张药药也是从神界来的,毕竟他们都认为白三月是从神界来的。
神界来的人,那就是神使。神界来附他们巫医的身,那也是他们巫医的荣幸,毕竟,神使是来保护她们部落的。大伙听白三月那么一说,看向张药药的神情都虔诚了许多。
瞧瞧,原本应当是中邪的张药药,现在摇身一变成神使了。
兽人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场就要给白三月以及张药药行大礼。
张药药立马炸毛了,“不许跪。”
兽人们又被唬住了,当真就没跪下去。
其实白三月还挺享受下属们的瞻仰以及三跪九叩,毕竟她曾经也是个妖王,但这些兽人既不是她的下属也不是她的子孙,跪什么跪啊?这就是奴性,得改,她白三月的部落,那必须是很强大的部落,要跪也是别人跪。
张药药唱了那个黑脸,她当然不介意来唱个白脸。白三月轻咳两声,“师父的意思是,我们来了这里,就是跟你们一样平等的人,就无须这些跪拜之礼了。”
兽人们似懂非懂,然后花大喊一声,“开饭啦!”打破僵局。
刚刚白三月都已经把平等的话发出去了,张药药也只好留下来跟大家一起吃这些烤苞谷或者煮玉米。
大家排排坐好,都有些拘谨,往日巫医大人不在,今天在的还不止是巫医,还极有可能是神使,大家都有些紧张!都等着张药药先动。
“愣着干啥啊?吃啊!”张药药才不客气,拿了根烤玉米就往嘴里凑。
她试探地闻了闻,别说,还挺香,再啃上一排,清甜的口感瞬间溢满唇齿间。兽人们见张药药吃的享受,也纷纷拿着这奇怪的食物吃了起来,嗯!真好吃!吃惯了肉食,如今来点素,别说,还真得劲!
吃完两个烤包谷和一个煮玉米后,张药药还打包了几个才离开,白三月跟了一路去了她的山洞。
好家伙,这还是个一室一厅的石洞啊,大堂啥都没有,看起来跟一般的山洞没啥差别,没想到,那碍眼的架子后,还有一个暗门,暗门进去又是另一间房。
张药药哼着歌,抓着包谷就往里走,猛一回首,发现白三月轻手轻脚的跟过来,把她吓得一激灵,“乖乖!你怎么跟过来了,后面没人吧?”
“没人。”白三月绕过张药药,就要往里屋走。
面积还不小,这妮子,日子过的挺滋润。
白三月大大方方打量,好家伙,这山洞里竟有许多现代模样的家具,比如说桌子、石炕、椅子、架子……呵!还有一个雕花木床呢!
“师父,你这不地道啊。”白三月调侃张药药。
后者打了个哈哈,“你也别怪我小气,我吃没吃长风部落的,睡的是乡野山洞,我压根没觉得自己是长风部落的人。”
“这样啊,那孤先把这些带回去了?”白三月抱着张药药打包回来的的烤玉米就要离开。
张药药忙拉住她,“别介啊,我说的那是以前!快给我放下,这是我的烤苞谷!”
说着,张药药从白三月手上又将玉米抢回去,“问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