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还在狂欢,她们都十分兴奋地围着火堆跳舞。
申把月生交给弃,然后带着白三月出了部落。
“哥哥要带着白姐姐去哪里?”小崽子年纪小,有些发困了。
弃敛去眼里的八卦,由着月生挨在自己身边,看着那些兽人手舞足蹈,大手轻轻拍着月生,“小崽子不要问那么多,那是成年兽人的事情。”
白三月什么都没问,但她大大的眼睛写满了疑惑,随后又恍然大悟。
申在前头带路,“你不是要洗澡吗?我带你去河流那里。”
白三月了然,她跟着申穿过小径,来到一片竹林。看着这些拔高入空的竹子,白三月不禁有些感叹,不愧是远古啊,连竹子都这么壮硕,粗的都快赶上成年兽人的腰了。
说起来,这里的灵气十分充裕,是现时代的好几万倍,难怪这些竹子也能长成这个样子。她心中突然有个想法,兴许她可以重新修炼。
左右顾及不到,河流就在前方,白三月作为一只猫,从来没有这么渴望水。她迫切地需要去洗个干净,且不说她这身干透发腻的汗,就那场沙尘暴也让她难受许久了。
总算到了河边,白三月忍住一猛子扎进去的冲动,客气地邀请申,“你要不要跟孤一起洗?”
一向沉稳的申,脸红到冒烟,“你先洗吧,我帮你守着。”
说罢,申就逃一般地跨到草丛后面,背对白三月,心里开始后悔起来。嘶,他怎么就拒绝了!白主动邀他一起洗澡,这是想跟他结成伴侣啊!
部落里雌性少,雄性中最受欢迎的当属最强壮的辛,其次就是弃。部落里比申健壮的大有人在,雌性择偶根本不会优先考虑他。而今好不容易有个雌性想跟他成为伴侣,竟还被他拒绝了。
申郁闷了,嘴快有罪……
然后听扑通一声,申下意识回头看去,却见水面平静未见人影。白出事了?申有些心慌,想去一探究竟,一个轱辘圆的猫头‘唰’得从水底钻出。
白三月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猫身。
申嘴角抽动,原来是这么个一起洗……好好的雌雄之事,此刻变成纯洁无比的兽兽友情,是他想多了。
水里哪里还有人影,只有一只白猫在水里蹿来蹿去,一脸兴奋的样子。
“谁?”白猫眼睛斜睨,看向河流另一畔的草丛。
申也顺着看去,草后确实有一个人!有雄性偷看白洗澡?
那人见自己暴露想要逃,却被从水里射出的白团子绊倒在地。
申亦往河流对岸跳去,凌空化作豹身,整只豹落在那人身上,压得他个半死不活,又一爪子就朝他的心脏去。
“申!是我!”那人痛呼。
听见熟悉的声音,申才收爪,化作人身,“共,怎么是你?”
“我就是路过!”共还狡辩。
白三月甩干毛上的水,也恢复人身,走到申旁边,死死盯着共看。
而共与申皆眼前一亮,与先前风尘仆仆的白三月不同,现在的白三月浑身上下透着干净,尤其是那张小脸,先前被黄沙掩的看不清模样,现在可见一脸精致小巧的五官,洗干净后,她的绝色暴露无遗。
申倒吸口冷气,他刚刚应当装傻的,顺梯而下,与白结成伴侣,今后所有人都知道白的容貌,哪里还轮得到他,就说他这死对头共,瞧着都比他健壮……
然后后者就飞了出去,是被白三月踹飞的,共撞到粗壮的竹子上,压倒一片。
申震惊地看着一身轻松的白三月。
重新站起来的共亦是满脸不信,他刚刚有点没看清,是谁踹他的来着?看了看瘦小的白,又看看高她许多的申。一定是申踹的他!共冲着申吼:“你踹我?都说了我是路过!”
白三月冷不防地来了一句,“哦,原来你路过都是匍匐前进的。孤都看到了你恶心的眼神了。”当然,在看到出水的是白猫时,那恶心的眼神又变成了诧异,谁承想白三月洗澡也是兽身洗的,一身湿哒哒的白毛兽有啥好看的。
所以共确实存心偷看,要不就是伺机偷袭。
申的气息变了,白三月好歹是他带回来的,共竟然这么蹲人家一个小雌性,真的太不要脸、太欠揍了,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人一顿胖揍。
而共看着强壮,在身面前竟无丝毫还手之力,他被揍得满目眩晕,嘴里还嚷着,“申!你为着一个外人揍我,我要告给辛听!你等着!”
申收手:“你去!我等你,看辛是处罚你还是处罚我!”
共抹去嘴角的血迹,愤恨地走了。
见共离开,申回身去找白三月。小雌性不知从哪里折来一把豆荚,“这叫皂荚,孤在那边看到的,你认清了,以后可以用这个洗澡洗兽皮。”
白三月将皂荚递给申,“你去洗澡吧,就把这个在自己身上搓,刚刚你帮孤守着现在孤帮你看着,有危险孤就叫你。”
申点头,大咧咧地脱下兽皮就往河里跳去,看的白三月一阵尴尬,这娃咋这么轴,都不知道避避。
显然,申是故意的,他悄悄扭头去瞄白三月,结果人家啥反应都没有,顾自盘坐在原地,眼皮都没睁一下。申觉得有些失落,遂又自我安慰,来日方长嘛。
白三月在尝试吸收这里的灵气,她想着初成妖那会的法子,努力调和着灵气运至丹田,逐步就有一路灵气绵延成线,沟通她的任督二脉,流至她身上的所有大穴。
等灵力达到饱和后,她出了一身黑汗,心中有些失望,她现在的灵识海太小了,才吸收了这么点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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