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只听的阿爹阿娘提起是自己出生便有的,其他只字未提,而且上一世自己本是十月的生辰,今世却是九月。
刘兰芝六年了还没有参透这其中的联系,只恨自己太是愚钝。
似乎这一世,隐隐的就与上一世不同。
刘兰芝半天想不出其所以然,在房中坐了几刻便去了前厅。
方氏正拉着一身水的陈子安说道:“让你不能玩水偏要玩,结果浑身都是水,来日要是受了风寒就别怪阿娘打你!”
陈子安看厅中没有维护自己的人,也只能撇撇嘴认错。
等褪去了外衫,方氏就拿着在火房里的土灶旁边靠干,上面的铁锅里煮着晚上的饭。
刘兰芝进了火房,方氏本就拿着外衫手腾不开没办法去添柴,刘兰芝一来帮忙烧火也正好帮了她。
等外衫烤干之后,方氏说什么也不让刘兰芝在这里面,连说道:“莫要再在这里了,灰大油烟重,一会我就能将饭做好,快去厅中坐着吧。”
刘兰芝不肯,可奈何方氏自己将她推了出去,将火房的门关住。
一些烟残留在房内出不来,刘兰芝都能听到方氏的咳嗽声,只得说自己真的不进去,赶快打开透透气。
刘兰芝刚走,陈子瑶又进去了,不过她并没有被赶出来,帮着方氏做着饭。
刘兰芝叹气,一旁的陈子安拿着甜饼的手顿住,看刘兰芝并没有看自己又小心翼翼地往口中塞饼。
刚入口还没来得及嚼咽,耳边又响起了一声叹气。
咕噜。
一口饼下肚。
陈子安差点没噎住,还不敢声张,最后看着手里的甜饼讪讪地放了回去。
还没吃过瘾呢!
快到了吃饭时间,出去的陈老爷子和陈子平也都回来了,一家坐在厅中等着开饭。
方氏将粥舀好,陈子平和陈子瑶帮忙端去,简单的几个素菜和粥就是晚餐。
方氏将下午陈枝茂买的甜饼拿出,看到一个被扣一块甜饼眼皮真跳,恨不得拿着棍子追着陈子安打。
将最好的几块跳出来拿给了两老和刘兰芝,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估计家中有老人,方氏做饭一般较为清淡,也害怕刘兰芝吃不习惯,连问:“这菜可是淡了?”
刘兰芝连连摇头,说道:“可好吃了,我都瞧着好吃,一时都不知道先吃哪个。”
几个人被逗笑,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
老太太今天站立的多了,这会没多大的精神,吃了一口粥便是没了胃口,便让陈子瑶扶着回了后院。
陈老爷子等吃罢了饭,也不着急回房,拉着刘兰芝交代着:“我刚已经去找了书塾里的夫子,明个你就能跟着你表姐表哥一起去,你们年纪都小,不用考试什么,这几天就是收生的时候,现在去了也能适应适应。”
也不知道刘兰芝能不能听的懂,陈老爷子尽量解释的清楚一些,早一些时候还怕刘兰芝哭着想家,如今看来也是个坚强的小妮子。
刘兰芝点点头,向着祖父道谢。
本还以为过几天才去,没想到明日就去。
方氏一听不得不向自己的公公的开口道:“公爹…我还没来得及准备阿芝给夫子的谢师礼,明个不知能来得及吗?”
书塾入学也是有讲究的,除了要交一些书塾的束修,也要准备一份对夫子的孝意,家里有条件送一些字画、绸缎、书籍也是有的,没条件的送些粗粮也是可以的,因人而异尽力而为便可。
而如今什么都没准备,也不能真的拿一些粗粮就去,这可把方氏给难住了,想着现在要不还去看看街上铺上关了没,赶个晚街试试?
陈老爷子知道有些仓促,原和老婆子商议的是让方氏和陈子瑶带着阿芝多在镇上逛逛,买一些趁手东西和衣物,谁知下午跟着夫子一顿老酒就把孩子交了出去。
夫子一听是刘子苓的亲妹,连摆手不要,念着自己的胡子刚长完整,还没留热乎呢。
陈老爷子只得陪着笑,讲着家中阿芝有多聪慧,从小在家那是一个勤奋能干。
加上一杯一杯的老酒,把夫子喝的迷迷糊糊,最后说道:“当…当真与,与那刘子苓不同?明…明个就让她来…我定…要好好瞧瞧。”
说完就倒,塾里的学习见状都起了玩笑,一个个围着夫子看。
陈老爷子也不赶他们,甚至想哼两个小曲,喊着陈子平就回了家。
我家子苓哪有你说那么坏!自己拨胡子上瘾还怪起别人!
陈老爷子也不让方氏急,自己的儿媳将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他也是看在眼里,也不让她再粗心,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只不过明日要早起一点,第一天去太晚不好。”
方氏点点头,说道:“公爹说的对,我明日早起就备好饭,争取咱们是头一个就到书塾的!”
刘兰芝一脸生无可恋,一个个搞得像是要干嘛一样,让自己心里无形的有一种压力,自己好像出嫁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定好之后,陈子瑶跟着刘兰芝坐在院子里,身下的石凳还是有些微凉的,方氏在火房里念念叨叨的将陈子安刚换下的衣服烤干,陈子平看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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