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然的一脚踢的刘子苓措手不及,刚要回头怒骂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看到是陈枝茂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哪个孙子不长...舅..舅父,您怎在这?”刘子苓咽了口水,看到一边笑他的阿娘和刘兰芝也就明白了陈枝茂来此何事。
陈枝茂对着刘子苓一点都不客气,想当初刘子苓在他家住着的时候,在私塾惹得夫子恨不得日日将他叫去,自己私下也是没少教育他。
偏偏这个气的人人没法的人,在书斋里却是最能坐着,也不嫌夫子的杖尺重,也没有听讲无聊睡的过去,硬是熬了两载。
“你舅舅我就不能来这了,还不快帮舅舅拿东西。”陈枝茂哼道,刘子苓慌忙去接篮子,一时没长心去看篮子有多少东西,接过差点没把篮子抛到地上。
陈氏见到刘子苓来接也不再让陈枝茂再送,让两人快快回去,一旁的刘兰芝气的那是一个牙痒痒,感情不把自己当女儿了!
陈氏心里自然舍不得,但也是为了刘兰芝,学的一些枝末,将来也多懂的一些礼节好找个好人家下半辈子不再受罪。
她蹲下抱着刘兰芝,说道:“阿芝莫要怪阿爹阿娘心狠,你在舅父家跟着表姐表哥好好学一些礼节,一定要听祖父祖母舅父们的话,阿娘过些日子便来看你,你要好好的吃饭睡觉,”
言语几句便是泪满面,刘兰芝一点一点帮着陈氏擦干她的眼泪,刘子苓提着生重的篮子也想说两句,但又不知说一些什么好。
陈氏站起来向着自己兄长告别,也不敢再多看刘兰芝一眼,生怕自己舍不得。
刘子苓也向着舅父告别,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跟刘兰芝说几句话,他对着刘兰芝说道:“阿芝放心,等过几天我就偷偷过来看你。”
陈枝茂气的想再踢刘子苓一脚,什么叫偷偷,陈家的大门就那么高迈不进去吗?
刘兰芝点点,拉着刘子苓就要让她承诺:“那你跟阿爹北上前一定要来看看我。”
刘子苓点头应予,拔腿就要追上前面的刘氏。
陈枝茂拉着刘兰芝害怕她再追上去,也恐再哭出来,连忙哄着刘兰芝说道:“阿芝跟着舅父一起去买甜饼可好,那饼可甜了....”
他拉着刘兰芝向镇上走去,向着摆着各种各样小吃食的摊位走去。
陈氏擦了擦眼角的泪,向旁边跟上的刘子苓问道:“阿苓,你帮阿娘看看,芝儿是不是还在那,阿娘不敢回头,她是不是在闹着哭呢。”
刘子苓听话回头看了眼,对着陈氏说道:“阿芝已经和舅父不在了,而且娘,阿芝懂事的很,一滴眼泪都没留呢,您就放心吧!”
陈氏的手顿住,这反应不对啊,反复向着刘子苓确认。
一颗老母亲的心都碎了,对着刘子苓哭诉道:“定是你看错了,阿芝从出生哪出什么远门,这还是她第一次跟我分开那么久,说不定这时是在悄悄抹眼泪害我看见,想当初你去你舅父家,我走的时候你抱着我的大腿哭,死活要跟着回去...”
刘子苓一脸懵,这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早知自己就不如实说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又不能不让说,刘子苓只能忍着听陈氏讲了一路。
镇上的陈枝茂出奇一致的也对着刘兰芝将她阿兄的过去的“丰功伟绩”,逗得刘兰芝大笑。
“你阿兄那天跟你一样,你阿娘要走,他就抱着你阿娘的大腿使劲不放手,那哭的鼻涕口水糊你阿娘褶裙上尽是,旁人还都以为我们怎么他了,等你阿娘走了,他在家中也是日夜的哭,哭的眼睛像个核桃一般大小,半夜站在你表哥的床前吓得快没了魂。”
刘兰芝笑了起来,还从来不知道阿兄还有这出糗的事,慌忙让陈枝茂接着讲。
陈枝茂贴心的倒了一碗甜水让刘兰芝喝,免得甜饼难以下咽咽住,继续讲着刘子苓的事。
“缓了几日后你阿兄总算是适应,跟着你表哥表姐几个人都去了私塾,还不过晌午,就被教书的夫子打的一个个求饶,闹着不再去,偏你阿兄被打的手板子都肿了,心疼死人,结果午后还是屁颠屁颠得和你表哥一起去。”
“春来秋去也过的快,他惹得事也是一大箩筐,今个教着那书斋里的书生爬树掏鸟蛋,明个就将夫子的杖尺偷偷给藏起来,再或者将书斋里的书偷偷换成画本子,把夫子气的追着打,你阿公去了一次臊的再也没去,都是你舅父我跟着后面处理,慢慢的发现这小子,一些机灵劲全部没用上了正点上,拿来斗鸡走狗,为了偷偷溜出去玩,将家中院子都挖个小洞,可把你阿公气的胡子都翘起来,到如今那个洞还在。”
“本都以为你阿兄就是图个新鲜,熬不得几天就不想去,晚上又看他跟着你表哥认真的习字,还有人说你阿兄只是玩心重,再长些年龄就稳重了多,结果你靠近他看写的字,那简直要上天了,一个大字分开两半写,另外一半还是错的。”
陈枝茂喝了口甜水润润嗓子,要提刘子苓做的气人事啊,那是一时都说不完,可偏偏这个小子机灵,头日将夫子气的不在教他,让他们早早将刘子苓带回家,不要再让自己看见他,第二日刘子苓就跑去夫子家,家夫子家中的水全挑满,也不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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