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蝉嘿嘿笑了起来,偏头躲开宁昭的魔爪,说道:“靳大人马上要回来了,此刻应该在回程的路上了。”
闻言,宁昭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一把握住清蝉的手,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清蝉点点头,笑道:“还有,听流影说,靳大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妥当,文书今日应该便送往皇宫了。”
宁昭心情大好,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朝屋里走,边走边说道:“快给我更衣,我要去见流影。”
“哎,小姐的身子还没好,干嘛着急要去见他呀。”清蝉追在宁昭屁股后头,叫道:“您要见他,大可以叫他过来呀。”
“不用,我亲自去。”宁昭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想着靳渊马上便要回来了,可不能让他看见这样的自己。
清蝉又劝了几句,宁昭不听,没办法只好帮她梳洗打扮,随即匆匆出了门,朝医馆行去。
流影到时,宁昭正坐在后院中喝茶,身边还有几个小厮,宁昭一边笑着一边跟小厮们讲解那些草药的用法,看的出来心情不错。
流影几步上前,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宁昭跟前,宁昭有所感觉,抬头看去,随即笑了,“你还是这般悄没声息的,就不怕吓着人。”
说罢,宁昭示意流影坐下,又让小厮们下去,这才问道:“今日叫你过来,是想问问靳大人的事情。”
流影了然的点点头,也不含糊,直接说道:“大人昨日已经过了直沽寨,最多明日便能回到京都。”
宁昭欣喜不已,问道:“怎地这般快,我都不知。”
“大人走水路到直沽寨大大缩短了赶路的世间,昨日宫中便收到了大人的文书,想来大人也是想早些回来述职,更是……”
流影没有说下去,让他口中说出那些肉麻的话,他是真的办不到。
宁昭却没追问,她自然知道是为何。
心里欢喜了半晌,收敛了下来,正经问道:“你可知私渡的事情靳大人如何处理的?”
流影点点头。
宁昭眼睛一亮,朝她凑近了些许,说道:“说来与我听听。”
“朝廷要事,我不能说。”流影却没应承,还是那副刻板的模样。
宁昭啧了一声,有些着急起来,“说来听听又有什么关系,等你家大人回来了,他一样会告诉我,我又不会出去乱说。”
“那宁二小姐还是等大人回来了亲自问他罢。”流影回道。
“哎你这人!”宁昭气结,瞪着流影,然而瞪着流影也不说,最后宁昭没法,无奈的摆摆手,叹气道:“算了算了,既然他明日便能回京,我问他便是。”
流影点点头,起身就要走,宁昭还憋着气呢,立马叫住了他。
知道流影是这副刻板话少的面瘫模样,宁昭有心想要捉弄他一番,便道:“你与我家清蝉,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流影猛地抬起头,脸上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快速的垂下头来,回道:“我与清蝉姑娘并无关系。”
“并无关系?”宁昭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眼神不自觉瞟向门口处,瞧见了抹熟悉的身影。
宁昭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流影,继续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流影回答的相当干脆。
宁昭却有些头疼,看向门口突然消失的身影,嘴角一抽,不知道该心疼清蝉,还是该心疼面前这个愣头青。
许是觉得自己太过无聊,宁昭赶紧摆摆手,说道:“你也有的忙了,赶紧去罢。”
流影不明所以,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然而走出去没两步,却突然顿住了。
宁昭好奇的往他看的方向瞧去,一眼便看到眼眶发红的清蝉。
清蝉红着眼睛瞪着流影,什么话也没说,从他身边走过,朝宁昭说道:“小姐,您该喝药了。”
宁昭嘴角抽的更厉害了,脑仁也开始发疼——自己没事跟流影置什么气呢,这下好了,有这两小的闹得了……
一日转眼而过,宁昭起了个大早,昨日已经向医馆告了假,宁昭吃过早膳径直去了城门口,进了茶楼,找了间临窗的位子,一坐就是一上午。
清蝉魂不守舍的跟在宁昭身后,两人一个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城门外,另一个低着脑袋,脸颊微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还没回来。”宁昭双手支着下巴,轻声道。
清蝉没听见,没有作声。
宁昭兀自的嘟囔了半晌,没有听到回答,这才首次收回视线,看向清蝉,问道:“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我看看。”
瞧着清蝉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宁昭是真的担忧,没想那么多,伸手就要去够清蝉的手腕,却被清蝉躲开了。
“没、我没事小姐。”清蝉结结巴巴的说着,依旧垂着脑袋。
宁昭这才发现,今日早起到现在清蝉都没怎么说过话,现在再看,却是不太像生病,这模样,倒是有点儿像……
宁昭瞬间了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有些八卦的问道:“我还没问你,昨日下午去了哪儿了?让我一个人回府。”
闻言,本就红晕的脸颊瞬间更红了,清蝉脑袋垂得更低,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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