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才区区几天不见,就竟然就忘了在下了,哎,你盗取了我的诗,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啊,你又何必假装不认识我呢?”宋之问微微一笑,道:“程兄,前几天我们还一起在寒山寺促膝长谈,我还将我这些年做的诗词给你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对方笑眯眯的看向程处弼,其实是再告诉在场的人程处弼的诗词都是他宋之问写的,程处弼就是个欺世盗名之徒。
“哎,人不要脸起来,真的是天下无敌啊。”程处弼哈哈一笑,道:“萧家派出来的狗,也就只有这点本事啊!”
“啪!”
县令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喝道:“大堂之上,岂容你等放肆!你有何冤情,还不快速速道来。”
“回禀明府大人,小生宋之问,本是江南人士,和这程处弼乃是多年的好友,我们时常同案而食,同榻而卧,感情是极好的,然而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人面兽心之人,身为出家人却偷盗我的诗词为自用,简直枉为人友,斯文败类,今日我在这里就是要为我自己讨个公道的。”
“程处弼,你可知罪?”箫县令看向程处弼问道。
“明府大人,你就听了他的一面之识就想定罪于我,是不是太草率了?正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证据呢?难道就凭着他一张嘴就定了我的罪?”程处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看出来了,这两个家伙已经串通好了,今天要是不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他们誓不罢休啊。
“你可有证据?”箫县令问道。
“有!”宋之问赶紧从怀里面将一张纸拿出来,送了上去,道:“回禀明府,这就是证据,这是我前几年写的《侠客行》原稿,正是几天前给了程处弼看,他便偷了去,这样的人我耻以为伍!”
“程处弼,现在你还有话说!”箫县令怒目瞪着程处弼说道。
“回禀明府,我只需要问一问这宋之问几句话,便能够让大家知道,谁才是这首诗的真正主人。”程处弼微微一笑,道:“明府,可让我辩论辩论?”
“允了!”箫县令说道。他就不相信了,程处弼能够说出个天来。
“那好,宋之问,我问你,既然你说《侠客行》是你作的,那么你对这首诗的内容是相当的清楚了?”程处弼冷笑的问道。
“那是自然。”
“赵客缦胡缨之中的赵客是指的是谁?”
“赵国的侠客,最有名气的莫过于刺秦的荆轲!”
“错,荆轲是齐国庆氏的后裔,后迁居卫国,始改姓荆,根本就不是赵国人。”程处弼笑眯眯的看向宋之问说道。
“哼,这是题外话,和本诗没有关系!”
“那好,我就问你,这首诗你到底是何时写的?”
“三年前!”
“你确定?”
“哼,我写的,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明府大人,我能够问你件事么?”程处弼微微一笑,道:“明府可读书?”
“那是自然!我虽然不能够说学富五车,但也是满腹经纶之士。”箫县令有些得意的说道。
“那么,明府一定知道,这书写的久了,放的久了,这墨迹放久了会变迷糊的,而这纸张放的久了,会变得泛黄或者虫蛀,手经常翻动,会变脏,四边会有多多少少的损坏,上面会有很多浅浅的手指印记。”程处弼微微一笑,道:“侠客行乃是一首好诗,任何人得到都会经常拿出来翻看的,可是我刚才见到,那纸张是崭新的,墨迹更是崭新的,宋之问,这么好的保留办法,你为何不献给陛下?”
听到程处弼的话,宋之问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保留之法交给皇帝,自己不是找死么?这是时代的书籍可都是宝贵的东西,世家之所以称之为世家,那就是因为世家的藏书多啊,书本在这个时候就是宝贝,每年阳光明媚的时候都会将自家的藏书拿出来晒。
“宋之问,你可知罪?”程处弼冷哼一声质问道。
“我何罪之有?”
“你有如此好的保存书籍的办法却不告诉大家,你可知道每年被虫蛀被时间毁坏了的书籍有几何?你若是把这保留之法献出来,那陛下定会重赏你,天下世家必会礼遇你,难道说你根本就没有将陛下和天下世家放在眼里么?”程处弼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这个时代的世家可是相当的私自,宋之问有这么好的办法,那些世家就算是杀人放火也一定要拿到手的。
而宋之问则是有些慌了,他明白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他赢了,也是得不偿失啊,到时候天下人都来找自己保存书籍之法,自己拿啥去给他们啊?别说皇帝了,就是那些世家都足以将自己淹没了,这年头皇帝要你的东西还会跟你假仁假义一番,但是世家要你的东西,你交不出来,那就是死罪!世家弄死你,绝对相当的容易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宋之问不由的看向萧县令,这个时候只能求助箫家了。
箫县令眉头微微皱起,事情似乎已经出乎了自己的掌控了。
“还是说箫家也得到了让书本十年如一日般新的办法,却不肯交给天下人?”程处弼一个大帽子扣下来,那县令不由的吓了一大跳,这是要萧家跟天下世家反目的阴谋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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