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郎,今日大家兴致这么高,为何不再作一首?”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举杯说道,这是后面才到的阎立本,现在官至刑部侍郎。
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是他还是喜欢和小辈一起玩,而且这位刑部侍郎喜欢喝酒,喝到半醉的时候,就喜欢挥笔而画,乃是当世第一奇人。
跟着阎立本而来的,还有一位大人物,乃是当代书法家褚逐良,最近褚逐良因为太子李承乾的事情和李二起了争执,心情郁闷,所以被阎立本拉来一起参加这个宴会。
“三郎,再来一首!”
“现在酒意正浓的时候,三郎就再来一首祝祝兴如何?”
“三郎,请。”
“……”
“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程三郎,那我程三郎就再来一首。”程处弼站起来,微微一笑说道,现在的酒度数不高,然而喝多了还是会上头的,如今程处弼都有些上头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阎立本,褚逐良,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程处弼绝对是喝多了,不然也不敢直呼阎立本和褚逐良的名字,毕竟这两位可是长辈啊,不过在这个热闹的时刻,大家也没有那么多在意。
“好诗!”阎立本大叫一声,道:“真是没有想到卢国公竟然还能够生出这般才华横溢的儿子。”
“确实是好诗!看来程三郎真的是脱胎换骨了啊。”褚逐良也不由的说道,程家程三郎,确实可以称之为长安第一才子啊,就凭这首《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足以力压无数的英才了。
“三郎这首诗一出,只怕最近几个月没有人敢作诗了。”
“以后宴会莫邀请三郎,否则我等只能当陪衬咯。”
“……”
诗仙李白若是能够和程处弼同在一个时代,绝对被程处弼气死啊,为啥又盗版我的诗,为啥总是和我过不去,我跟你到底有啥愁有啥怨,你要这般对付我啊。
不过,这个时代的李白还没有出生呢。
“哟,没有想到各位这么热闹嘛。”然而,宴会的气氛到达顶峰的时候,一道冷笑之声响了起来,只见一群女兵从外面冲了进来,为首的赫然是一名长相高挑,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长的还是蛮好看的,而且身材竟然足足有一米八左右,在这个时候,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人也很少有一米八的啊。
“啪~”
对方来到程处弼的身前,手中的长鞭子一挥,凌厉的落在了程处弼跟前的案桌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来,那案桌一分为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的酒都清醒了一大半了。
“你就是程处弼程三郎?本将听说你为了躲避本将而出家,为何现在又回到了京城了?”对方看向程处弼,眼中露出一丝冷笑,向前一步,芊细如玉的手指挑起程处弼的下巴,道:“程三郎啊程三郎,你是本将挑选的男人,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出本将的手掌心!既然回来了,下个月就娶本将过门吧。”
说完,这名女将军带着人,快速的向外面走了去。
“我被调~戏了,我竟然被一个女将军调~戏了!我去,虽然大唐的民风开放,也没有开放到这个程度吧?”程处弼整个人简直就是震惊住了。
几分钟之后,才看向旁边的人,问道:“那大娘们是谁啊?”
确实是大娘们,一米八多啊,你能不能长的再高点?这个年代很多男人都没有一米八呢!
“三郎啊,你不认识她?”崔玉看向程处弼,脸上露出一丝怪异。
“三郎啊,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传说之中的女魔头柴令玉郡主,是谯国公柴绍和平阳公主的长女,先帝亲封的郡主,十三岁带着家将杀入匪窝,诛杀悍匪一百零三名,十四岁嫁长孙极,结果还没有过门呢,长孙极就暴毙而亡,后有改嫁段家的段青,结果没过门,段青就疯了,后来又要嫁王家的庶子王燕域,结果采纳的第二天,王燕域出门就被自家的马车撞死了,接着又要嫁给李家的李正淳,结果李正淳掉到水里面淹死,过了几年,有几个不要命的才子想追求她,结果疯的疯死的死,其中一个死的最窝囊,据说是上茅坑的时候一头栽了下去,然后死翘翘的,据说这**玉命硬,克夫。”程处亮低声的说道。
“何止是克夫啊,简直就是少男杀手啊。”程处弼说道,难怪二十多岁还没有嫁出去啊,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充满了迷信的封建时代,谁敢娶啊?
“知道这些年她干啥去了么?”崔玉笑眯眯的问道。
“干啥去了?”程处弼也有些好奇。
“带着一队娘子军跟着他父亲去了西会州一带,这些年一直都在那边厮杀,死在他手里面的突厥人少说也有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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