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玉把手伸入绣囊里,似想到什么,把手拿出来:“我没做的事为什么要给你们查看?”
“施宁玉,你心虚了才不敢证实。”邱湘玲开始咄咄逼人。
“施小姐,把你的绣囊给大家看下,如果没有,你怕什么?”说话的是一位妇人。
大家你一言他一眼的,擦亮眼睛等着看这一场好戏。
“今天玺珍阁怎么这么热闹啊?”人流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声音里还有似纨绔的气息。
人向两边散开,走来一位锦衣玉袍的公子,头戴玉冠,斜眉俊目,气势威严。
“是七王爷啊!”邱湘玲率先唤出来人,对他俯身算是行礼。
七王爷赵惠很顺溜的来了一句:“身在市井街府,俗礼就面了。”
再巡视一圈:“刚看你们说的激烈,这里出了什么事啊!”
邱湘玲立马抓~住机会:“王爷,她就是施宁玉。”这句话给施宁玉听来怪怪的。
赵惠这才盯着施宁玉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施宁玉看了半响,就在施宁玉被他眼神盯得莫名其妙时,他转移了视线,他的神情变得清高威严。
“王爷,她偷了玺珍阁的一对耳环。”邱湘玲指着施宁玉腰间的绣囊道,“现在就在她绣囊里,她不拿出来。”
赵惠见施宁玉镇静十足不像偷了东西被人揭发的样子,便望着一旁的阿三,见阿三~点点头,想来是不会冤枉人的了。
赵惠转身对身后的两名侍卫道:“你们把她带去京兆府,阿三也跟去,你们几位证人都跟去。”赵惠很有高高在上的风范,把这事叫给京兆府办。
“王爷,这也不是什么小事,就算了吧!”阿三突然的不追究让邱湘玲一众千金小姐不理解。
阿三一开始不知道施宁玉的身份,听人举报,才拦下她,见她年纪小,又是位姑娘家,本想带到里间让她把东西拿出就不做追究的。可施宁玉不配合,再听邱湘玲几位小姐说出她的身份,他才决定这事就算了,毕竟是侯府的小姐,不便得罪。
“这常乐候侯爷乃是当今太子太傅,怎么会教养出这么一位手脚不干净的女儿,实在是……”苍老的声音满含~着失望。
“是啊!这施太傅的一世英名是要毁在她女儿手中了。”人群了有人接着感慨。
………
赵惠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沉甸甸的袋子递给阿三:‘当本王送给她好了。‘赵惠这一递钱袋一句送,很蜿蜒的落实了施宁玉偷盗罪责。
施宁玉见此欲上前,拍开赵惠手中的钱袋,感觉腰间一重,接着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一地的东西:瓷器小瓶,黑的,红的,各一只,白瓷碎片凌~乱散落着,白色粉末散了一地,还有沾着白~粉的一块通润璞玉。
在场的人盯着地上的东西,似明白了什么。
施宁玉微微眯眸鄙夷的把在场的人扫视一圈:“现在满意了?看清了?”最后把目光落在拉下她腰间绣囊的戚梦菡身上,看得她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戚梦菡就是那位穿石榴色襦裙的少女。
施宁玉又道:“这做人还是别太过分的好。”说这话时她声音柔柔的,半点听不出她说前面那句还带咽哽的样子。
施宁玉嘴角微翘蹲下~身子,一一把东西拾入绣囊中,待她拿起那快通透璞玉,抬首问阿三;“这块可是你们家的玉?”
那微仰起的脸庞,一脸稚气,那双澄亮的乌眸是那么清澈见底,波纹之中含~着一丝笑意,好似出升的朝日照耀晦暗的人间。
阿三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悔意,他怎么能冤枉这么单纯的孩子呢?所谓偷有偷像,盗有盗脸。这偷盗二字怎么也无法跟她合在一起啊!虽然之前一听她是施宁玉时,他心里不喜欢,而且在没见她之前,他还讨厌施宁玉呢,可是.....他怎么能为一个向来视人命如草芥的她,而对眼前少女的不满呢!
阿三自责难堪的垂眸摇摇头。
施宁玉站起来,笑着望周围所有人,唯有她清高你们统统污秽的模样。
戚梦菡见大家都相信施宁玉没有偷盗般,心里不服气,她刚刚明明命阿蓝偷偷把那串珍珠耳环放入她绣囊中的,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她趁大家不注意转移了,这么想着她指着施宁玉道:“大家别被她骗了,刚刚我们几人明明看到她把珍珠耳环放入绣囊中的,肯定是她趁大家不注意放入别的地方。”
“衣襟,衣襟里。”戚梦菡指着令一个更加有可能藏物的地方。
在场的人这回可不信她说的了,没人附和她的话,连自己身旁的两姐妹也没了声音。
施宁玉走到那几位少女面前说:“一开始我很好奇,你们几个为什么说我偷盗,现在我明白了,你们是替薛兰心出口气啊!”
他看向在场众人:“各位叔伯婶嫂都是明事理,知善恶的人,岂是你信口胡诌,就能扭曲了她们明事理的慧心?”
施宁玉说完不屑的笑笑,准备出门,这个地方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人群散开,外面天更黑了,商铺楼阁前灯笼高挂,夜间的街道很是热闹。
“玉儿。”声音满含~着焦急。
施宁玉回首望去,微微一愣,愣的是她表姐身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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