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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迈的范增决定先去游说陈余,这陈余是赵国的大将军,也是张耳八拜之交的刎颈兄弟,当年一起共患难过,而且他现在拥兵五万,在联军中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如果他愿意出兵,其他三国的部队就有希望出兵。..复制址访问
“这陈余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作为赵国大将,眼看着自己的王上和兄弟都被围困在危城之中,自己却在那里袖手旁观。张耳是个忠诚之士,摊上这么个兄弟,真是瞎了眼。”韩信对范增说。
“生在乱世,很少还有人讲什么兄弟之情,你看那刘邦第一天晚上还与羽儿称兄道弟,第二天就招呼都不打,跑的不见踪影,这就是乱世,当面都很少说人话,背后只会说鬼话+信,你与栾弋将来一定要齐心协力,别学那陈余。”范增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盯着韩信的双眼说。
“谨记军师教诲!”
两人来到了位于漳河东岸,与秦军隔河相望的陈余大本营。
话说这陈余正在大帐中与魏王豹、韩王信、燕将臧涂喝酒。
“娘的,这秦军四十万大军把巨鹿围得像铁桶一般,我等兵力总共不到十万,要与秦军对阵,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大哥张耳隔个三天两头就来信催促我去解巨鹿之围,这不是自己快要完蛋,还要拉着我们去垫背吗?”
“是啊,现在唯有在这漳河东岸看着对面的形势变化,再做打算。”臧涂附和道。
“据我的探马来报,这楚军已经从安阳出发了,不知道还有几日才能到漳河,他们的人马最多,他们要是不敢打,我们也不要动。”魏豹也是个在江湖上混了很久的老油条。
“听说,楚军的副将项羽这混小子居然把主帅宋义给宰了,自己当了上将军。这大敌当前,自己人之间还内讧,也不知道项羽这孝子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韩王信对项羽嗤之以鼻。
“项羽,不就是项梁的侄子,只有一身蛮力气,这个学不会,那个不想学的家伙?”陈余有些不以为然。
“正是此人。”
“就这号人,还指望他?”
这时候,侍卫来报。
“将军,楚军军师范增正在帐前,求见将军。”
“范增?这老家伙来干什么?难道来游说我不成?”陈余对着周围的人说。
“有请!”
范增与韩信走进了大帐。
“来者可是范军师?”陈余看都没看范增一眼,只是闷头喝酒。
“正是老夫,见过诸君!”范增与韩信冲在座的人拱手施礼。
“老军师,为何事而来?”韩王信说。
“为了诸位身家性命而来!”
“哈哈,笑话,我四路大军,稳坐钓鱼台,高枕无忧。范军师何出此言啊。”陈余说。
“不知道诸君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糊涂,这章邯四十万大军围住着巨鹿城,迟迟不破城就是为了引诱我各路起义军来救援,企图将我等大军聚而歼之。”
“对啊,所以我等绝对不能上章邯的当。”臧涂马上回了一句。
“这章邯恰恰是低估了我起义军的力量,反过来说,这也是我起义军集中歼灭秦军主力的大好时机啊,倘若这四十万秦军被消灭,攻破函谷关则指日可待!”范增有些激动的说。
“但是秦军四十万之重兵,我起义军总共不到二十万,如何能与秦军一较高下?”陈余问道。
“陈将军,秦军表面虽然强大,但是围攻巨鹿两月有余,早已疲惫不堪,何况我家项羽将军已经命令英布跨过漳河袭击秦军运粮甬道,焚烧粮草,想必这秦军已经陷入缺粮境地,军心必然动摇。这难道不是我义军歼敌的大好机会吗?难道诸位一定要看着巨鹿被攻陷,然后将诸位各个击破,枭首示众吗?所以我说我是为了诸君身家性命而来!”范增说完,环顾在座的诸侯将领。
只见这几人若有所思,沉默不言。
“想必我家羽将军已经到达漳河南岸,不久就会渡过漳河,与章邯决战。”范增接着乘热打铁。
“范军师,我等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如果楚军能够首先与秦军开战,我陈余第一个出兵相助,牵制王离!”陈余终于说出了范增想听的话。
“陈将军,果然是当世英雄,那臧涂将军,韩王和魏王呢?”范增反问道。
“我等也出兵相助!决不食言。”三人异口同声道。
“好,那我即刻回营,催促我家将军出击。诸君在漳河东岸看见我家将军攻打秦军,就请立即过河!”
“军师放心,我们一言为定!”
范增说完便与韩信拱手告别而去。
“军师,您觉得这些人会出兵吗?”韩信问道。
“他们只是表面答应,他们不看到我楚军先出动是不会出兵的,我想羽儿或许已经等不到我回营就已经渡过漳河了。”范增看着远方的天际,双眼充满了焦虑。
楚军主力到了漳河岸边已经有半天了,天色渐暗,项羽与其他将领在军帐中苦等着英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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