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条件。
抱着她,吻上她脖颈那道血痕,安紫薰浑身微颤,他有些急切,香软身子,带着他想要汲取的温暖。他吻的重了,鼻息喷薄在她肌肤,亲眼见她雪白肌肤泛起薄红。
“我不舒服,可不可以……”
“本王会让你舒服!”
他直接欺身压住她身子,手更急迫撕扯她衣衫,外衫单衣不消几下成了碎片,只留一方肚兜。她也急了,本能就是躲避他。
想来上次的事情她一直防备,下手飞快趁着他不注意,对他又抓又挠的,指尖利的狠,不管不顾抓到哪里就是一下。
他哪里被女人这么对过,上次被她咬,这次是被抓,露在衣衫外皮肤,她一点不放过。赫连卿不免吃痛,没有留神,腰腿上还被她胡乱踹了几下。
手掌不免一松,她得空隙从榻上起身准备朝外跑去,他上前捉住那纤细脚踝,朝后一拉,她身子重重摔回榻上,额头也磕在床角红肿起来。
挣扎下,肚兜被他扯掉抛开,高大身躯结结实实压住她,她身子光/裸,肌肤白若脂玉,胸一侧那点嫣红胎痣,令他想得到的念头更急。
“不要……”一声微弱的惊恐低呼,夹着抽泣,不等她再发出声,他干脆堵住她的唇,这里被春水亲过,他上次恼她不躲开,此番发狠吮/吸,留下他专属的气息,一手扣住她双手,另一只手撕扯下她仅有的亵裤。
手指感受那里的温暖湿润,下腹更是燥热,他十四岁就有了小宠,男女之事早已熟知,找到浅幽大婚几个月来,他未再碰过女人,念及花浅幽身子弱,几次在最后都担心她承受不住而忍下。
此时他耐不住心里那股想要彻底占有安紫薰的欲/望,他的女人,他想怎样都可以!
炙热的坚硬贯穿她的柔软,享受她身子青涩紧/窒的敏感,一次次猛烈深深的撞/击,在她身体里,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鲜红处子血沾染在她腿间,她颤抖着,宛若飘落风中的花朵,被迫承受他所给予的欢爱情/欲,仰起头那瞬间,脆弱的美令他惊艳。
极致快乐,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女人令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
直到他满足,恢复平静,才感觉到温顺依偎怀里的她,身子异乎寻常的热,灼烫他微凉的身体,一碰额头,他顿时清醒!
戒不掉对她的跗骨贪婪文/雪芽
她有寒症,狩猎时受伤中毒,这些他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她的营帐这样冷,没有伺候,甚至一口热茶都没有,一天一夜她怎么熬过来的?.
赫连卿伸手轻轻抚过她脸颊泪痕,方才他堵住她的唇不准她发出声响,自己纵情沉溺情/欲中,要的着急粗暴,她这身子初经人事,哪里能承受。
“呜呜……”她似乎痛苦着忍不住抽泣,微微张开眼睛。
“你醒了?!”赫连卿眼睛一亮,却见她眼睛茫然无神眨了眨,随即又闭起皱紧眉头,口中低语喃喃,
他探上她额头,还在发烫,苍白的小脸,因久不退的高烧,泛起病态嫣红,同时也听见她无意识低喃着,“赫连卿,我救了你……你欺负我……你没良心……”
赫连卿皱了眉头,见安紫薰眼泪大颗大颗滚落腮边,手臂抱着自己肩头,将身子缩成一团,比方才更厉害的颤抖,无端的心中腾起一丝复杂难言的情愫。
娶她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确有几次不小的相助氯。
当她同意用一夜交换解药时,他心中有不悦。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身子自然也只是属于他赫连卿的。他压根也没有准备放走她的想法!
只要她信守承诺,连夜赶回,听他的吩咐,不要再和春水纠缠不清,乖乖的在他身边,他也许可以对她好一点。
“来人,多拿几个火盆进来,还有把床褥要加厚,天气冷了,王妃不能受冷,这里必须随时保持暖和!”他转而吩咐着。
一切准备妥当,她身子陷入在厚厚床褥里,还是缩成虾米一样。赫连卿俯身上前从后抱住她,一并躺下,把她身子圈在怀里,寒症发作痛苦不堪,她冷的微微抽气。
他迷恋她身体温暖,眼前她近乎冰冷的身子,令赫连卿有丝不舍,她的暖已经令他上瘾,一夜欢/情后,他近乎贪婪着那种感觉。
陌生又熟悉的身体感觉,仿佛一直在他记忆深处,埋藏了很久很久,又一次再被点燃僮!
他到底怎么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他无端的多了一丝困惑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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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一天一夜停歇,不等雪融,老天又是一通暴雨连连,今年秋闱狩猎是往年里最不顺利的一次。
吉日?赫连卿想起东方非池当时交给他的信笺,唇角勾起轻微弧度,那家伙虽然冷面冷心,却从未有算错一次。
他记得半开玩笑的问过东方非池,这次狩猎他能平安活着回去吗?东方却没有直截了当回答他,只是提到小心太子。
自懂事起,他从没一次与太子争过,所有的只要太子喜欢,他定然不去碰一下。只是这一次不行,那虎符势在必得,不仅仅因为兵权在手那么简单。
若是二哥真要因此对他起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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