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面,县令正在审问梁家医馆和冯洪的案子。
伴随着一阵升堂的呼声,胖胖的县令从后院走出,走上座位。坐在上位,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的梁浩,叶彤和冯洪,威严的发问:“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梁家医馆梁氏。”
“草民梁家医馆梁叶氏。”
“草民冯氏。”
“梁家医馆,状告何事?”县令继续询问。
梁浩作为一家之主,面对这种事情自然是由他来回答:“草民要状告冯氏诬陷医馆的药品出现问题,并且自从从昨天开始就在医馆里面闹事!昨天他打砸了我们医馆里面不少名贵的药品和物品,今天他又在我们医馆里面骚扰来往的客人,这两个行为都使我们医馆蒙受了损失!还望大人明察,责罚冯洪这种无赖,坑蒙拐骗的行为!”
“你放屁!”仗着王桂花吃葱花过敏的事情只有自己和王桂花知道,冯洪现在已经完全将自己带入了受害者的角色。此刻被梁浩状告,冯洪非常的理直气壮:“明明就是因为你们医馆里面开的药,我家婆娘全身长满了红疹子!这样的医疗问题你们都不负责赔偿的吗?”
梁浩对于自己的医术也有绝对的信心,清楚的知道那天他开给王桂花的药都是些普通的治疗风寒的药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导致一个人全身长满红疹子。
对此事件,双方各执一词,在县衙里面争执不下。
“好了!”县令抬手制止了双方的争吵,招来官兵,让官兵去调查具体情况。
没过一会儿,一个奉命前去调查的官兵就带着消息回来了:“根据冯家邻居的说法,王桂花之前得了风寒,确实有去梁家医馆开过药!而王桂花身上的疹子也是在去梁家医馆开过药后的第二天才长出来的。”
县令点点头,叫前去调查的官兵让证人上堂。
冯家的邻居顾柱子因此被传唤上大堂。
顾柱子是个皮肤黝黑,长得高高大大的男人,看起来颇为憨厚。被传唤上堂之后,他先是主动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冯家的关系,之后又将这些天作为邻居知道冯家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冯洪这男人没什么本事,在我们巷子里面的名声很差。平日里对他媳妇也不太好!他媳妇得了风寒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一直也没有钱去看病!前天突然他媳妇得了一笔钱说要去看病,我娘还好生的给我讲了一会儿,说冯洪终于有了个人样。”
“我平日是在码头帮人搬包,白天在家里面的时间少!”顾柱子继续道:“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王桂花提着一包梁家医馆的药回家里面开始熬药。冯家连个药罐都没有,就连熬药的药罐都是到我家去给我娘借的!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第二天早上我要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冯洪带着王桂花出门。王桂花全身都长满了红疹子,冯洪喊着要去梁家医馆讨公道。”
顾柱子所有的证词到此完毕,县令示意他稍等片刻,将目光转向了梁浩和叶彤:“你们二人可有什么话要说?”
梁浩在县令的目光中挺直腰杆,面无波澜:“草民不服!草民要求带王桂花上来,当场请大夫一起检查!炒民开的药都是些普通风寒吃的药,绝对不可能让人全身长满红疹子!”
“好!”县令点点头,吩咐道:“来人!去冯家把王桂花带过来!另派一个人去城南请于大夫过来!”
城南的于大夫在青州也是颇有名气。如果说城北的城民多数都在梁家医馆看病,那城南的城民多数就都在于家医馆看病。
在梁家医馆出事的情况下,请城南的于大夫来检查也是合情合理。
县令话音刚落,立刻有一队官兵听了县令的吩咐后,带着人去找人了。
只是这一次找人的时间很长,身在城南的于大夫人都到了,派去找王桂花的那一小队官兵还是没有回来。
县衙里面陷入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王桂花的到来。
梁浩的身子骨不算硬朗,加上脚本来就受了伤,跪了这么久有些受不住了,脸上直冒冷汗。
叶彤跪在她的身边见汗水一滴滴的从梁浩额头上滑落,心里面心疼又着急。
梁浩冲着叶彤摇摇头,安抚她的情绪。
很多年以前,他也因为被人陷害在冬夜里面跪了很久。那一次牵连的人之多之广让梁浩终身难忘。
这一次,梁浩想等一个云开见月。
终于,派去找王桂花的那一队官兵回来了。他们的身后没有跟着王桂花,只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婶子。
跪在另一边的顾柱子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看着跟在官兵身后的婶子,喊了声:“娘!你咋过来了呀?”
顾婶子白了顾柱子一眼,没个好语气:“你这个一知半解的人都可以过来做证人,我就不可以了吗?”
坐在上位的县令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
被派去找王桂花的那对官兵为首的人很快跑到县令身边低语几句,县令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眼看着顾婶子在自己面前跪在堂中。
“堂下何人?”县令询问顾婶子:“既然说自己是证人那就速速报上身份和证词!”
顾婶子虽然是个女人,但说话很有条理,没一会儿就将自己的证词说出来。前面总体的事情和顾柱子说的事情相差不大,但后来顾婶子又说了一个惊人的转折:“草民和桂花的关系还不错,因为平日里桂花总是被冯洪欺负,所以我平日里面作为邻居也多照顾了桂花一些!那天桂花熬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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