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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来了,再说老家有个啥意思吗?

我也只能频频点头,无论如何人家周康还是有路子去趟的啊,咱啥都没有啊。

我说,那你准备咋办的?

周康说,如果找不到有编制的,我就找个企业打工吧。

周康又问,你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吧,我记得?

我说,是的。

周康说,那你家里压力应该挺大的。

嗯。我说。

那你和陈燕怎么办?我喝了一口啤酒又问到。

周康点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走一步看一步吧,还能怎么办?不过你也知道,她是新乡的,回去也没有什么出路啊,再说她那个专业,难道真的去矿里啊?哎,三哥,要不,咱们做生意吧?

做啥生意?我从来没有想过。

什么都可以啊,可以卖衣服啊什么的。周康说。

我笑了笑说:哪里有本钱啊?周康说,跟家里要一点呗。

我苦笑了:咱们没有什么经验,即使能借来钱,如果赔了,那怕要很久才能翻身了奥。再者,我不像你,你上面5个姐姐,你是最小的,她们能帮你一点,我不行啊。

我借着酒劲把家里情况说了一下:

我爹娘务农,大哥6岁时候因为发烧被庸医打了过量的黄链霉素导致聋哑,现在跟着一个建筑队干小工,盖完一套房子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等到下一单活。妹妹和三弟今年正在上高三,面临高考,四弟上初一。一家七口人,四个学生,早就已经让贫苦的日子折腾得捉襟见肘了,再加上农村又没有其他的挣钱路子,只有那几亩薄田,还得没日没夜的操劳,被死死的锁在那里,靠天吃饭。

想到这么多的烦心事,禁不住多喝了几瓶,白酒加上啤酒一混,醉了,这是我第一次喝醉酒,在厕所吐了三次后,我才爬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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