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一起供弟弟妹妹啊。祝筱满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肩。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你是我心目中的仙女啊,你是我见到第一眼起就深深喜欢上的女孩,我怎么能舍得你跟着我吃苦呢?再说我可不是游戏人生,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以走向婚姻为最终目的的,可是如果一桩连父母都不祝福的婚姻还会幸福吗?筱满,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自私的在大学的最后几个月闯入你的生活,不该因此让你承受这痛苦,我就应该像三年前那样,把一切都放在心里......
从这天起,我便切断了和祝筱满的所有联系,不听她的电话,上课跑到最后一排,接到她的纸条也不看,在路上碰到她马上扭头躲起来。刘艺娜和王长征几次带话给我,我说,麻烦你转告她,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刘艺娜恨铁不成钢的说,三哥,我和阿征可是一直都很佩服你的,但是这件事你做的真的不对,我觉得你就是个傻子,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以为你是谁啊?
也许我真的是个傻子,可是我真的希望筱满能够一如既往的单纯,希望她相信,我和她分手,不是因为受了她妈妈的辱骂而想明白了,而是不爱她了,那样,她会好受些。
我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深深的知道她妈妈是不会同意她找一个农村人的,她和我终归是两条线上的人,与其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家庭不睦,不如早断早了。可是我从此也堕入了郁闷,痛苦,无奈,自卑的深渊......
余下的日子里,我好像一下子被抽掉了精气神,打球,上课,窝在宿舍看书成了我的全部,外经委的那个机会我也懒得去理了,就当做白花了200多块送礼吧。
月底的一天,下午四点多,我正躺在被窝里看书呢,宿舍的门“咣当”的一声被人推开了,只见江明气喘吁吁的,一手掐着腰,一手抹汗,玩着腰慢慢的踱到我的床前,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缸子,“咕嘟咕嘟”的把一缸子茶全给我喝完了,我瞪了他一眼:有狗煅(追)你?你看你热得。
江明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三哥,好事啊,刚听说学生处出通知了,是介绍咱们94届毕业生去深圳工作的事,我没大看明白,就先来通知你了,咱们一起去问问吧?
我“噌”的一下跳下床,披着衣服就和江明一路小跑到校学生处,原来深圳一家职业介绍所的负责人来学校招人,介绍应届生到深圳工作,待遇丰厚,只需要缴纳380元钱,包找到工作。
大家一看,顿时喜出望外,既然没有门路,何不去深圳闯一闯呢。说不定另有一番天地在等着我们呢?再说作为农村人处处被人看不起,工作不好找,连爱情都是奢侈品啊,树挪死,人挪活,试试去!
第二天,学校大礼堂挤得满满登登的,座无虚席啊,深圳来的段总讲了一个多小时,大致意思和之前学生处的通知类似,由学生处刘处长负责带队,学校会给我们开具“结业证书”,五天后启程去深圳,愿意去的同学抓紧报名。
会后,我们几个人又找到了刘处长(因为我是学生会领导,所以和学生处等各个单位经常打交道,有来往,和领导们基本上都满熟悉的),得到了更详细可靠的答复。
我们几个觉得这是一条可以尝试的路子,再加上,每天上课都会碰到祝筱满那直勾勾的悲伤的眼神,我决定了,去深圳,跑得越远越好,最好她再也找不到我了,自然就会慢慢的把我忘记了,想到这里,我毅然决然的报了名。
可是没有路费,怎么去深圳啊?只有回家去拿了,第二天一早便坐车到县城,然后又转了到镇上的车,在离家最近的站台下车后又步行了10里路辗转到了家。
一到了乡下,风就起来了,路两边的树叶都掉光了,树枝子被吹得嚓嚓嚓,嚓嚓嚓,很有一点寒冬的意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小虫子,也不怕冷,唧唧唧,唧唧唧,竟然还叫得十分热闹。
已经快到中午了,父母肯定都还在地里干活,没有回来,我赶快开始做饭了,稀饭烧开,到前面菜园地里拔了一颗白菜和一颗萝卜,洗干净,切好,还没有开始做,父母回家了。
母亲看到我很惊讶,问:“你怎么回来了,前几天不是才拿了生活费的吗?”我就把要去深圳找工作的事说了,母亲听了之后,偷偷抹了一把眼泪:“都怪我们没有本事,我听说深圳很乱啊,经常有人在大街上就被偷了,抢了,被打死了,老矿那边的有一个人前几年去了深圳,好几年都没有信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我又安慰了一番父母,告诉他们深圳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乱,再说我是去那里找工作,又不是去干坏事,怎么会有危险呢?
其实说这些我自己也不相信,那个时候我们内地的人都认为深圳是块凶险之地,但是不能这么和父母说啊,最后还是开口了:“我这次回来是想拿点路费的,过几天我们就要过去了.”
“都快过年了啊,咋不年后过去呢”,母亲惊讶的问道.
我说:“人家职业介绍所的人说,年前很多工厂的人都辞工回家了,这个时候最好找工作呢.”
母亲问道:“那得多少路费呢?”
我低着头不敢看着母亲,我知道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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