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士信那真是感恩戴德的不得了,就是罗士信让他脱光了跑两圈,估计这老和尚都能满足他,何况是说几句悄悄话
两人来到一旁,罗士信见没人偷听,低声向慧明言道:“方丈大师真想将这了聪交给官府吗?”
“哦?小施主有话请直说!”,慧明看出来罗士信是话里有话。
“这个了聪看来已经中那弥勒教之毒甚深,若是去了官府再胡言乱语,对贵寺的名声岂不.”
这弥勒教在当时算是一个典型的邪教组织,和它扯上哪怕是一点关系,都会被官府查个底儿朝天。法雷寺是先皇杨坚所立,也是一所名寺,若是寺内出了个弥勒教徒,哪怕官府不追究法雷寺的责任,那寺中的僧人以后也是抬不起头做人的,从此以后这法雷寺之名怕是就要**了。
“这个”,慧明听后脸色一阵的发白,罗士信虽未明言,不过慧明却已经领会了罗士信的意思。他回头看看众人,又冲罗士信请教道:
“小施主天资聪颖,既是如此说了,想必已是有了解决的办法。老衲愚钝,还望小施主不吝赐教!”,老家伙很懂事,先把马屁拍上,然后才一脸诚恳的请教道。
“我们师徒等人和现场的众僧人自是不会出去乱说,不过他吗.”,罗士信说着指了指了聪。
“施主是说了聪?不过若不把他交予官府,那又该如何处置呢?”
“我有三策,方丈可以斟酌一下。”
“老衲洗耳恭听!”,慧明态度很不错,罗士信很满意。
“这下策,就是向那了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其感化以后,要么放他离去,要么让他继续留在寺中。”
“哎!小施主你也看到了,那了聪中毒之深岂是我等还能感化得了的.”,慧明无奈的一摊手道。
罗士信早知道慧明不会采用次策,于是继续说道:
“中策就是将他软禁于寺中,让他面壁思过,什么时候醒悟了什么时候才还他自由!”
慧明沉吟了一会儿又道:“那小施主的上策又是什么?”
罗士信看看躺在一边了聪,目中凶光一闪,不答反问慧明道:
“方丈以为什么样的人最是能缄默不言,安可靠呢?”
慧明一阵的茫然,不解的问道:“什么人?”
罗士信一字一顿的道:“死――人”。
“啊!”
慧明一声惊呼,引得众人都望了过来。罗士信一阵的鄙视:你听就听了,叫唤什么,不就是建议你干掉了聪嘛,至于那么大惊兄吗?弄得别人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影响多不好。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慧明双手合什,低头在那嘀嘀咕咕的念了半天不知道是什么经。罗士信估计他是在做思想斗争,也不打扰他,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出了注意,决定还得由人家自己做。过了半响,慧明又抬起头,向罗士信行了一个佛礼,道:
“施主好意老衲心领了,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因为此事就去伤了一条人命,老衲决定还是采纳施主的中策,将那叛徒了聪软禁于寺中,让他面壁思过!”
得了,人家都做决定了,自己还跟着瞎参乎什么。于是罗士信也向慧明回了一礼,道:
“方丈果然慈悲为怀,罗某佩服,佩服!”
罗士信注意是出了,却不知此事在若干年后竟然给他带来一场杀身之祸。客套话说完,这也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于是乾坤子师徒向慧明告辞离去。慧明方丈也请他们留下用些斋饭,不过这都是客气话,人家寺里还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哪有功夫陪他们。
倒是有一个小插曲倒是令罗士信哭笑不得,慧明乾坤子不注意的时候,语重心长的告诫罗士信道:
“罗施主当真是天纵奇才,不过老衲奉劝你还是早些离开无良道长那师徒几人吧,莫要受了他们的影响。施主若是无处可去,法雷寺的山门永远向施主敞开。”
当罗士信婉言谢绝了慧明的好意后,那老和尚还不无惋惜的叹道:“哎!施主若执意如此,那就好自为之吧。不过,小施主永远都是本寺的上宾,若是有何需要本寺效劳之处,请自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