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的时候天气又阴了下来,这个时候正是多雨的季节,天气一日数变。..罗士信的心情好了一些,命运就是这样: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忍了吧。再说对“罗士信”来讲,他还是赚了呢,被雷劈了一下,没伤到哪,却凭空长了那么多见识,今晨还很轻松地赚了半袋子钱。罗士信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当然没被雷劈之前的罗士信也不认识钱,只认识饭。
罗士信使劲晃了晃脑袋,现在的他真的感觉自己像精神分裂,自己的脑子不断的在“李陵”和“罗士信”之间徘徊,虽然知道自己是罗士信,不过李陵二十几年为人的感觉却始终困扰着自己。
“你这呆货还知道回来,怎么没死在外边,莫不是傻得不认得路了,还是想拐了我家的牛,害得我们家出去找牛,我打死你.”
罗士信赶着牛回到刘大户家,门口守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是刘家的儿子,远远看见罗士信就开始叫骂。少年越说越气,索性抄起了一根木棍照着罗士信便打了过来。平时罗士信没少被他欺负,动辄拳脚相加。若是其他人,莫说一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不见得是罗士信的对手。可这位小爷罗士信却不敢惹,敢反抗的话,罗士信就别想吃饭了,这样的惩罚对以前的小罗来说真比要他命来的还狠。不过现在的小罗可不是以前的小罗了,想那“李陵”何曾吃过这样的亏。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新仇旧恨一起算。
罗士信一把抓住打过来的棍子,就势一拽,刘家少年连人带棍向前跌个狗啃屎,连嘴唇也跄破了。刘家少年很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拿着棍子指着罗士信道:
“还反了你这呆货不成,敢还手,你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少年骂是骂着,却没胆再动手了,拿出了对付小罗的杀手锏――粮食。不过现在的小罗岂会再为那五斗米而拯,而且实际情况还不够五斗米。罗士信闻言阴测测一笑,道:
“罗某未有过失,少爷因何袭我,某虽为下人,却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罗士信的表现简直太出乎刘家少年的意料了,且不论这说话的调调,就是这慑人的气势,也根本不是罗士信所能具有的。少年诧异地瞪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你你.你不是罗士信!”,少年指向罗士信的棍子抖得厉害,可见现在少年心有多慌。
“哦?”,罗士信双手后背,双脚立定,摆了个很有型的姿势,淡淡地道,“那你倒说说我是谁。”
“总之你不是罗士信.莫不是昨夜中邪了,还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后一句好似自言自语一样,刘家少年越说越怕,看着罗士信的眼神由愤恨逐渐变成了惊恐,慢慢后退两步,突然怪叫一声转身就跑。罗士信轻哼了一声没去管他,把牛赶回院子,然后直奔厨房而去,一天**没吃东西了,常人尚且难忍,更何况是罗士信这饭桶。罗士信是准备彻底吃饱一顿后然后闪人,就当是这些年刻苦工作的报酬,可他还没吃上两口,就听见外面吵闹起来,紧接着院子里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一票人,为首者正是这刘家的家主,他身后是刚刚被罗士信吓跑的刘家少年,再后边是一帮子村民,约摸十来人,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好你个呆瓜,**不归还装神弄鬼,现在还敢偷食吃,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刘家家主说着就上来扯罗士信,小罗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扯个趔趄,摔倒在厨房门口。刘家家主操起根扁担就要动手,那帮子村民也跃跃欲试。虽然罗士信有着异于常人的怪力,但再怎么说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少年,而且一天**没吃东西,选择与这么多人对抗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罗士信很明智的选择了“以德服人”。
“诸位且慢!小子有话要说。”,罗士信边说边就势滚进院子,以躲避刘家主的攻击。
“你这呆瓜还有何话说,看打.”,这厮根本不听小罗的解释,执意要先揍罗士信一顿再说。
罗士信也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纵身而起,用手指着刘家家主道:
“尔等胆敢伤我,你们知道某家是谁?!”
他这一吼倒把这群人镇住了,一群人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罗士信。旁边的刘家小子闻言兴高采烈地开口道:
“我说的没错吧,他不是原来那个呆瓜,那呆瓜哪会这么说话。”
“这有甚子高兴的。”,刘家家主瞪了刘家少年一眼,道然后又冲罗士信喝道:“你能是谁!不是罗士信那呆瓜还能是.是谁”。
“哼”,小罗轻哼一声道:“汝等肉眼凡胎的愚民,岂是能领会得了的!”
罗士信说的是李陵的记忆被雷电通过某种方式送到自己身上的事,可刘家家主和一众村民却会错了意,都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
“昨夜雷雨交加,定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作孽,那呆瓜心智不,被占了心窍。”
人群中一个貌似神棍的老混蛋指着罗士信说道,这人小罗有印象,人称刘半仙,在村子里很有名,婚丧嫁娶样样管,还兼任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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