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怪不得支那人一直都无法强大起来,原来这些上层者竟然积累了如此庞大的财富!”当乔君柃木派兵搜索到大帅府的藏金库时,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满室的金块,乔君柃木拿了一块在手里掂量,每一块大概重达两斤左右,而眼前的空间内竟然部都是这样的金光闪砾,粗略的估计一下,应该有一百几十吨的重量,换算成美元,那便是一亿几千万。真是一个让人疯狂无缘的数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乔君柃木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神色,无论如何,他也要在这肥美的蛋糕上重重地咬上一口。
“立即封锁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乔君柃木冷声下令。
“哈伊!”门外日军纷纷领命。
砰!厚重的木门被重新锁上,乔君柃木盘算着该如何将这批金银尽可能吞掉一部分纳为己用时。长多门二郎却正在与藏式毅面谈。
“省长阁下,贵军北大营已经陷落,第二旅士兵仓惶撤走,东北军边防参谋总部各级官员也纷纷出逃,省长阁下何不与帝国合作,共同维护奉天省的治安呢?”长多门二郎诱*惑着说道,藏式毅在金融上有着独特的本事,而且在奉天声望又高,如果能将此人纳入帝国麾下,对于日本吞并奉天将有着莫大的助益。
“我是一省之长,是一省父母官,如何能与侵略者合作,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份心,贵军关东军不过两万之数,东北军何止二十万,我军主力很快就会回师,介时玉石俱焚,我劝长门多先生还是尽快收兵为好。”
藏式毅冷冷地说道,边防参谋总部人员逃走时,奉天其他不少官员也乘车逃走也劝过藏式毅跟他们一起走,不过被藏式毅拒绝了,一省父母官如何能在这个时候舍弃整个奉天城的百姓?同时藏式毅对张学衣还抱有着一丝残留的期待,给张学良发了最后一封电报,希冀张学良能回师东北,将奉天的主权收回,然后长门多二郎在微弱的抵抗之下便顺利进入了奉天内城。
“藏省长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贵军之软弱世之罕见,南京政府与张学良已经下达了不抵抗的命令,我军只用极其微弱的兵力便占领了奉天城,而此时大日本帝国关东军,以及朝鲜驻军已经朝奉天疾进,大军一旦赶到,就是东北军倾力北上,也只有饮恨收场,这奉天,再也不是东北军的地盘了。”长多门二郎无情地打击着藏式毅的幻想道,占用了东北军边防总部的电台,长多门二郎与关东军司令部通过电话,初步告知了在奉天城内的进展。得知本繁庄已经亲自北上,准备督促线战局,长多门二郎等人心中自然大是振奋。
“嗵嗵嗵…..”
一连串迫击炮清脆地撞击声却打断了长多门二郎那种胜券在握的笃定。
藏式毅脸上闪过一丝舒展的神色,“似乎事情的进展还不在贵军的控制之内。”
“八嘎,将藏省长安置在此处好生看管,不要让任何人与其接近!”长多门二郎没想到此时还会杀出一支支那军出来,不过想必与之前一样,只是零星部队不甘心的举动,无伤大雅。
“我先去击溃了那支敢于冒犯帝国皇军的支那队伍,再来与藏省长谈。”
长多门二郎将藏式毅扔下,大步向外走出。
19日凌晨三点的街道上,原本此时街道上便没什么人,此时市民们畏于街道上的枪炮声,更是不敢出门,以免被殃及池鱼,整个奉天城今晚能安睡者恐怕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那急促的炮声,日军进展的声势,已经惊扰了太多人的清梦。
王铁汉带着620团三千余人一路从北门进城,脸色不由难看至极,整个奉天城除了气氛远较平时更为紧张,却看不到多少战斗的痕迹。看来事情真如姜立预料的那样,奉天高层已经逃得差不多了。将整个奉天的百姓都扔在了大后方,自己却带着万贯家财,带着亲人乘车南逃。王铁汉眼中闪过一丝迷惘,难道这便是那群一直叫嚣着国事为重,平时鼓励万众爱国的官员,这便是东北军一直保护的对象吗?这些人训练了军队,征数千万人的税赋,一旦遇上外敌入侵,便毫不犹豫地将百姓扔在敌人的枪口之下,用千万人的痛苦,以自家之幸免。
这个危难的时刻,总要有人先站出来。总有些有良知的军人不甘被这种官场上迂腐的绳索勒住脖子。少帅,你做错了,如果听到日军攻占奉天的消息,你仍然还按兵不动,也许这便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少帅了。
王铁汉迷惘的眼神重新变得坚毅,听到士兵报告前面发现大股日军时,王铁汉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字,“打!”
“嗵嗵嗵…….”城市巷战中,75MM山炮,野炮运输不便,另外攻击上也多有局限。王铁汉有先见之明的带来了数十门迫击炮。
为首的四门直接开火,十数发炮弹转眼间倾泻在29联队士兵头顶上。
轰轰…….七八名日军在火光中变成一具具尸体。
“炸得好!”620团的士兵见状大呼。各自持枪奋勇向前,借着闪砾的炮火,两侧路灯微弱的光芒,向日军喷吐着愤怒的火力。
突突突……..
620团的士兵与日军各自趴在街道冰冷的地面上激烈交火。之前缘于张学良与边防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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