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皇宫。
皇宫门口,此时此刻阵势浩大如虹,一排排身着黄色军衣战甲的战士皆是规整如一的站在宫门之前,每一名将士皆是面目有些狰狞,因为他们都是相国府的亲兵,他们的一切行动,皆是由董卓一人命令。
而在这些战士们的最前面,骑着一匹战马的吕布,一手持着方天画戟,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马绳,面色几位酷冷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司徒王允,太尉张温一等人皆是站在吕布的面前,脸色有些难堪。
他们三人皆是受到了新皇帝刘辩的召见,可没想到却是被相国府的亲兵拦在了皇宫们之外。
这让他们不禁只是面子上挂不住,更重要的是,他们还不清楚皇宫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恐怕......也是非常令人担忧啊!
“王兄,看着阵势,董卓是不会放我们进去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太尉张温看了看那一脸严峻的吕布,神色有些不自然。
闻言,司徒王允转过头来看了看太尉张温和太常梁健,亦是面带苦涩:“恐怕今日,不仅仅只是把我等拦在皇宫们之外那么简单。”
听到此话,三人皆是一愣,都是互相看了看对方,彼此心里都是非常明白司徒王允所指的是什么。
“哼......他董卓好大胆子啊!以前但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祸害。”太尉张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悔意。
“早知道这样,当年还不若......”太尉张温一说到这里,顿时哑口无言地发不出声来了。
“哎!张兄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董卓的心性如此,但愿他不会做得太过分了吧!”司徒王允摇了摇头。
这些话在太常梁健听来,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他还不清楚太尉张温和董卓的渊源,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多问,毕竟他虽然能够站在这里,但他也知道,他离司徒王允和太尉张温的距离,还远着呢!
“诶,梁大人,你可有什么想法?”太尉张温突然瞥了一眼太常梁健,发现他的眼珠子一直在打转,不禁问道。
闻言,太常梁健身子一颤,不禁回答道:“太尉大人说笑了,此等事情自然是由太尉大人和司徒大人做主。”
看着太常梁健那副老脸,太尉张温不禁摇了摇头,旋即又将目光投向了司徒王允。
“张兄,你我三人乃是受王命进攻,倘若此时离去,唯恐不敬之意,可如今却是被挡在了宫门之外,有不清楚宫里的情况,按道理来说,我们应该硬闯皇宫。可是你也知道......这又如何能做到呢?”司徒王允也是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是啊!毕竟董卓手握洛阳兵权,除了执金吾手下的少数兵力之外,又何谈与之相比呢?”太常梁健也是点了点头。
“可......难道就放任董卓如此胡作非为吗?万一他......”万一后面的话,太尉张温没敢说出来,但司徒王允和太常梁健心里都非常清楚,他指的自然是叛乱两个字。
一想到这里,另外两人亦是脸上露出了一丝丝怨愤。
“等!”犹豫了半天,司徒王允突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人。
随后他这才缓缓深呼了一口气:“为今之计,我们三人就在这里等吧,我到要看看董卓今日难道还能把天都搅乱了。”
闻言,太尉张温和太常梁健无话可说,只好缓缓点了点头。
而就在他们的对面,吕布低下头,轻轻地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丝微笑。
在他的心里,今天是一个能够改变他命运的日子,只要今日董卓能够成功,那他的地位也就跟着董卓一起如日中天了。
毕竟,如今的陈留王刘协依旧年幼,那朝廷究竟是谁说了算,那不还得看董卓了吗?
暗自窃喜了一会,吕布突然看到了远处的一辆马车缓缓朝着皇宫门前驶来。
领头的那名将军,自然是大司马李傕。
吕布一眼就认出来了,而马车之内,吕布看了看那辆马车的外观,自然是陈留王府的马车,而且吕布心里也非常清楚,恐怕自己的义父董卓也在马车之内。
马车一进去吕布的眼帘,吕布便是立马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挥了挥:“军戒备,给陈留王速速让出一条路来。”
吕布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那些将士们皆是整齐划一的在皇宫门口让出了一道路来。
随后,吕布便是骑着马迅速来到了马车之前,微微行了一个礼:“李大司马。”
闻言,大司马李傕也是哈哈一笑:“哈哈哈......吕布将军辛苦了,我们又见面了。”
“李大司马也是如此。”吕布微微一笑:“义父可在马车内?”
“吕布将军放心,今日之事相国大人自然会来做主场。”大司马李傕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吕布示意了一下。
而吕布亦是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又来到了马车旁边:“义父,孩儿一直守卫皇宫,未曾放过一人进出。”
闻言,董卓这才缓缓掀开马车旁边窗帘,对着吕布点了点头:“做得好,记住,事情未完成之前,一人也不行。我这就带着协儿进宫。”
“义父放心,孩子定当完成任务。”吕布透过窗口瞥了一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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