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好像他早就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一样。”

秦怀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推论，说完这话自己都颤栗了一下。

苏铭一遍又一遍的过着李长孺传给他的记忆，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我发现一个问题，或许你们可以借此查下去。”

“秦怀雍，你还记得你当时审问的那个人吗？他当时受刑而死身体摔在地上的时候，有一个很刺耳尖锐的声音，这应该是金属物体碰撞的声音。而且等他再次以阴魂形式出现的时候，他的腰间似乎也有一个什么东西。”

苏铭仔细扒着自己的记忆说道，

“那个东西的形状，好像是宗门弟子的令牌。”

“而且，看那个形状，似乎是长生殿弟子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