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完完整整的拥有着。
彭品娟在微疼中醒来,朱武的脸在眼前影得很大,他眼里的疼爱和宠溺,从没一刻像今夜这般的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他密密的亲着她的脸,她的唇:“乖,再睡多一会儿。”
她抬头望着头顶浅紫色的天花板,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那么混乱又癫狂的过程,他在她身体里怒号时的冲击,如今似静夜里的马蹄声响在青石板路上,“嘀哒嘀哒”的敲得她的心头发麻。
“朱武,你什么意思?你强……嗯!”她的控诉被他含在嘴里,他“咕噜”的一声,像要把她的怨气都吞到肚子里。直到她被吻到喘不过气,他才在她的耳边呢喃:“别怕,我会负责任。”
她定定的瞧着他,突然的却使尽了力气咬在他的手臂上:“谁要你负责任了?我要告你,告你……我恨死你了。”
他的热情被惭愧一点一点的消解:“对不起,对不起!娟娟,我会娶你,我真的会……”
但是他越是道歉,彭品娟就越是发狠,一巴掌就扇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朱武整个人呆似木鸡,所有甜蜜的心思都打碎,无措的看着她奔出门去。
监控器里看热闹的两对夫妻,看着朱武心痛心酸、不知所措的奔出去追彭品娟,顿时也一起傻了一阵。
聂首长很正义:“微微,这次你还是过份了,居然故意让朱武和彭品娟滚……了。”
林微很不服气:“我只是让娟娟故意勾引竹马兄,有多亲密做多亲密,让小武吃醋吃狠了而已。”
“那酒里没下药?”
“哪能呢?我只是让他喝醉,酒后露真心。哪想到小武外表是呆子,真心是禽兽啊?他居然霸王了小娟?”
聂首长表示理解:“估计小武也是憋得久了,趁着酒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下好了,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小娟,都不能再逃避。”
“说得好像小武很有道理似的。”她不可置信的摊手,侧脸睨着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聂首长心情大好的把她拖过来,狠狠的在她的脸蛋儿上啜:“说,我上梁哪里不正了?”
“上下都不正。”她娇滴滴的嗔他,那副娇媚样儿,要不是有外人在场,聂首长真得就地办了她。
陆晓在旁边好整以睱:“你们做你们的,我们回家自己洗一洗眼。不过,当务之急,这回怎么办?朱武把彭品娟欺负了,彭宇司令不得剥了他的皮?”
纪彩云在旁边轻轻的笑:“小娟爱小武爱到要死,现在又被他吃了,还能蹦哒到哪儿去?”
林微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对滴对滴,保证不出三分钟,小武就把人哄回来继续滚床单。”
“不会吧!”聂首长和陆晓齐齐质疑,却见监控器里,朱武连拖带抱的把又哭又闹的彭品娟给带回房间来。
朱武一把将彭品娟按在床上,细声的哄,密声的道歉,嘴里说着话,手掌却本能的滑移,身体相贴的两个人,渐渐的便由本能的热情控制。
“啪”,聂首长手急的关了监控,把这“女人不宜”的画面传送终止。
转头看另三只,脸上齐齐涌出强烈的不满神色,聂首长很有节操的表示:“我不想,以后见到小武都能想起,他光屁股的模样。”
“扑哧!”
没得看热闹,陆晓问两女人:“你们居然能猜得出,小武和小娟娟的下半场?明明小娟气得想杀人了。”
纪彩云:“女人嘛,受了这种委屈,心里再欢喜,也得装装样子啊。不然,男人就以为,得到她是多么的容易。”
林微:“对啊,越深情就越矫情。小娟太不懂事了,要是我起码气上三天三夜,装也得装得与他玉石俱焚。”
彩云姐表示极度赞同:“他不跪着来求我,我眼皮都不给他眨一下。”
“……”聂首长和陆大处长两两相望,互相搭上对方的膊头,眼神发出强烈暗示:
我们从前,是不是被她们骗了?
哈哈哈,骗得多了去了。
聂首长和陆大处长,本来还打算让朱武吃点苦头,但因为现如今生活过得太过滋润,不管管闲事,就实在少了人生乐趣。
抱着“我好你好大家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良好心愿,他们把朱武乡下的花姑娘和老母亲约了出来。
咖啡馆里,陆大处长托着一包现金,聂大首长在旁边支着枝手枪惜字如金。不够30分钟,一直对朱武“情深不悔”的朱未婚妻,便美滋滋的拿着“免费赠送”的飞机票,抱着大笔飞来横财,回家乡创业致富奔小康去了。
老母亲气得两窍生烟,聂首长安抚的轻拍着老人家的手:“大娘,你是个令人尊敬的母亲,我们和小武一样,都很敬爱你。作为朱武的上司,他在军中10年,和我们是难得的兄弟情份。他的婚事,在你看来,也许是我们多管闲事,但是再唐突,这事情我也只能揽下来了。彭品娟,撇开她的外貌、家境、学识,单单是她对小武的真心,那姑娘就望尘莫及。所以,我们不想朱武,在人生大事上,委屈了自己。”
大娘低着头,也似是松了口气:“首长说的话,我虽然是个农村妇女,也能懂。只是婚姻大事,要门当户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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