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觉得这主意倒是不错,但个中细节还要敲定,只道:“如何约斗?”
“约斗分三场,孙婆婆死于郝大通之手,咱们也不讲辈分,到时候你们真七子出一人,与我师姑斗上一场。第二场便由我和你们真教二代弟子斗上一斗。至于第三场,就由杨过来吧。”
王重阳是真教的创派真人,真七子便是一代弟子,其下赵志敬,尹志平等诸道人为二代弟子,刀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练武才几个月,就想和赵志敬这一辈约斗,真是不知死字如何写。
“不行。”
李莫愁急了,当即出声阻止,刀仔却摆摆手,道:“安啦,我有分寸的,信我就是。再说了,这场中有你这女魔头说话的份儿吗?”
丘处机觉得刀仔所言并无不妥,特别是把李莫愁摘开后,这中间倒也少了许多麻烦和说道,只是把杨过搅进来是何道理,他刚回派中还不知前事。
“小兄弟所言,老道觉得颇为中肯,也是切实之法,不过为何要让过儿参与第三场比斗?”
刀仔一拍脑袋,回道:“倒是忘了你刚回山,还不知前番事。尹志平,你来给你师父说说吧,好生说啊,虽说赵志敬是你同门,但他尽做龌龊事,且觊觎掌教大位,这等心思坏了,又有野心之人,你若是心有偏袒,可莫怪我没警告你,日后说不得有你后悔之日。”
赵志敬听得刀仔如此侮辱他,当即勃然大怒,道:“放肆,你这野小子一来就胡说八道,安敢如此欺我?!”
赵志敬嘴上叫得厉害,可他身中蜂毒动不了手,只能干着急,倒是尹志平目光微动似被触动心事,而丘处机则目光一凝,看向刀仔的目光中满是疑惑。
“杨过。”
刀仔唤了一声,杨过这时已然从孙婆婆身亡的悲痛中稍微缓过神来,擦了把眼泪,道:“你叫我吗?”
杨过弄不太明白刀仔到底是何意思,话语很是平淡,刀仔点点头道:“就是喊你小子,赶紧过来,当着你丘爷爷的面说说赵志敬是怎么糊弄你,整你的。
你也不须怕,孙婆婆临终之际叫我师姑照顾你一生一世,师姑这人虽没什么人味儿,但还是言出必诺,过后必然收你为徒。所以,今日之后,你不再是真教弟子,也不必有什么顾忌,只管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过儿,你若是遭了什么委屈,尽管说来便是。”
丘处机已然从尹志平口中知晓了事情的大概,他直觉中间有隐情,所以也不管赵志敬,当面询问杨过。
杨过见此终于是安下心,走上前将赵志敬的龌龊事情一一道来,众人听后方知杨过为何会在之前真教弟子大比时那般表现,不少人心中暗骂赵志敬阴毒,只授杨过功法歌诀,但如何修炼却丝毫不加指点,杨过不懂经脉,也不知练法,记下的歌诀如同天书,如何能练得功夫?而赵志敬在大比时还专门点名让杨过出来与同门比试,这手段着实让人不齿。
丘处机听完,一张脸已然冷得像冰,回头目光严厉的看向赵志敬,喝道:“孽障!”
赵志敬连忙辩解道:“掌教师伯,切莫听这小畜生胡言乱语,这是他们串通起来污蔑我。”
眼见赵志敬死不认账,刀仔冷笑道:“哈,污蔑?你当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傻子吗?不说我和我师父是从晋中一路跟着邱道长才来的终南山,你真教也是有明眼人的,比如说崔志方。
大比时,他已然发现端倪,但由于顾忌你身份,加之吃不透杨过性子,这才没张扬此事,如若不信,邱道长大可以问问崔志方。”
崔志方一副见鬼的表情,他万万想不到刀仔会扯到他身上,他的确在大比时发现了端倪,甚至还出手试探了杨过,可这事儿他谁也没说过,刀仔哪里知道的?
书上写的!
刀仔当然给不出答案,可如今所有人都看着崔志方,崔志方最终还是走了出来,对着丘处机道:“掌教师伯,弟子之前的确出手试探过杨过,他确实不通拳脚功夫,只是弟子吃不准这事儿,毕竟杨过后来用一记怪招将鹿清笃直接打昏了过去。”
杨过这时已然确定刀仔是帮着他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只道:“我之前用的武功是一个高人教我的,但是他只教了我行气之法,没教我拳脚招式,我被鹿清笃打得狠了,情急之下方才用出来,也不知鹿清笃为何那般不经打。”
“好了,过儿,我信你的话。赵志敬先回宫面壁,具体处置等王师弟回来再说。”
赵志敬这事儿算是家丑,外人面前丘处机自然不愿意深说,加之赵志敬是王处一的徒弟,即便他是掌教,也不好在王处一不在时就直接处置赵志敬。不过这是他真教的家事,外人也说不得什么,刀仔也没有插言。
等到赵志敬离开,丘处机看向杨过,目光中带着愧疚之色。杨康当年是他的爱徒,丘处机一直深恨自己没有教导好杨康,杨康方才会误入歧途,原本想好生管束杨过,不曾想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过儿...”
丘处机有些动情的唤了声,杨过心里也一直认为丘处机是待他好的,身子微微颤动,刀仔见此当即道:“邱道长,若你真为了杨过好,还是莫要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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