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带上两个侍卫,兴高采烈的出了府。
今日是中秋佳节,街上众多摊贩已经开始准备花灯字谜之类的,看的胭脂一阵眼花缭乱。
胭脂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带两个侍卫在大街上有些突兀。
沛州是边境小城,百姓们大都生活安康,与其他地方相比,也仅仅是治安较好,但绝谈不上富庶,因着赵家一家人无边宠溺,吃穿用度皆与京城中的小姐没有差别。
许久未出过府的,像笼子里的金丝雀脱离了桎梏,飞向无边无际的天空。
路边的糖葫芦勾起了胭脂肚子里的馋虫,小嘴巴不由自主的咽着口水,那样了真真可爱极了,身边的侍卫见此,秉承着赵长青的教导,胭脂小姐想要有什么,就要有什么的原则。
侍卫上前掏钱买下糖葫芦小贩的所有糖葫芦,连着那个插糖葫芦的棍子,胭脂吃着一根糖葫芦,吩咐侍卫把余下的分给不远处的一群孩童,高高兴兴的向前走去。
侍卫内心无比感动:我们的小姐真是太善良了,真是慈悲心肠啊。可我们的胭脂只是想,扛着糖葫芦,有些招摇,不够雅观。
向前走了不久,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孩,那女孩瘫倒在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衣服上占满了血。
胭脂向前走去,听见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这女孩怕是死了,就算没死也会活不长。”
“是啊是啊,真是可怜,才这么小。”
“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她那个死鬼老爹喜欢赌,手气又不好,每每输钱,回家就拿老婆儿女出气,他那个儿子就是受不了,偷偷跑去参军了,原本想着以后接她娘享福的,没想到,唉,没想到她娘竟被他那个爹输到赌场里,卖去军队当军妓了。”
“真真是可怜极了啊,听说啊,她爹还想把她配冥婚,就是前几天死的那个楚家大爷楚昌健管家的儿子,好像是得痨病死的,想配个冥婚,找个姑娘去阴间伺候,她爹就见财起意,拿刀捅了她一刀。”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爹啊,这小女孩真是命不好。”
“也不知道她还活着吗,要是死了,就算随了她爹的心意了,可千万别死。”
听到这,胭脂对躺在地上的那个小女孩充满了同情,而后有十分愤怒,在自己外祖父和舅舅掌管的沛州,也会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发生,就算百姓生活不富裕单也绝不至于困苦到要将活生生的女儿配与死去的人做冥婚。
在胭脂的示意下,两个侍卫挤上前去,把那个女孩抱了出来。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一把拉住赵恒(侍卫)的胳膊,不欲让赵恒抱走那女孩,赵惜看到这,伸出手在那男人的隔壁上用力一捏,那男人吃痛,放开了手,赵恒趁机抱走了那女孩。
那男人一看此,准备上前,赵惜一把挡在那男人的身前。赵家侍卫亲兵都生的高大勇猛,此刻挡在那男人身前,更显得男人矮小。男人不敢硬搏,大声叫喊着:“来人啊,救命啊,抢人了,杀人啦,杀人啦。”
撒起泼来,让赵惜招架不住,准备出手让他闭嘴的时候,来了一群人围住了胭脂和赵恒,赵惜看到这,也顾不上管那男人了,迅速出手解决了那男人,将他打倒在地。
赵恒懂医术,胭脂让赵恒看看那姑娘是否还有救,赵恒搭脉,发现那姑娘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姑娘后背那个伤口不足以致命,但若不及时止血,恐怕也是活不了。
胭脂听后,脸色十分不好,就在这时,来了一群人,将她和赵恒围了起来,赵惜迅速赶过来。
看那群人来者不善,周边围观的人不禁为胭脂他们捏了一把汗。
从那群人身后走出来一个男人,穿着精良,看到胭脂几人穿着考究,猜测这是哪一家公子,又仔细想一想,沛州好像没有这一公子。
男人微微点头,看清胭脂三人,胭脂是主子,有些傲慢的问向胭脂:“我是楚府管家楚成达,公子是哪家少爷,又为何要多管闲事?”
赵惜听后,要上前报出自家名号,被赵恒拦了下来,在赵惜耳边轻语,听小姐的,不要冲动。
赵惜一想确实,小姐虽贪玩,但绝不是不懂分寸的,自己只管听小姐吩咐,不让别人伤到小姐便是。
刚被赵惜制住的那个猥琐男人,看到楚成达来了,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他,边走边告状,“大老爷,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他们抢我女儿,还打伤了我,你看看。”说这,还不忘卷起衣服,宣告赵惜的罪状。
胭脂蹙眉,指着赵恒怀中的姑娘说着,“我是赵家的公子,我刚听有人说,你要把这姑娘与你那死去的儿子冥婚,是否有这回事?”
楚成达听后,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赵家公子,威远将军家的公子赵子俊,自己见过,并没有听说赵家还有别的公子啊,不禁轻蔑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后果你吃罪不起。”
胭脂不想在理会楚成达他们,抬腿向前走去,只见那围着的下人个个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看着胭脂,仿佛胭脂再往前走一步,就要打断她的腿一样。
胭脂在心里腹徘:这楚家真是胆大妄为,觉得自己家娶了个郡主,就了不起了,舅母还是公主呢,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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