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和赵惜一路以被看押的形式,楚府下人把他们二人牢牢地围在中间,楚成达带着他们从大街走过,一路上被众多人指指点点,我们爱面子的胭脂小姐觉得十分丢人,心里想着要一会要好好捉弄楚府。
到了楚府,楚成达带着胭脂和赵惜从后门进去,胭脂看到身后不远处看热闹的某个公子,心想看了一路还没看够?
便对赵惜使了个眼色,赵惜领悟,大声说:“我赵府的少爷,怎可屈就从你这楚府后门进入,你这也未免太不把我赵家人放在眼里了。”
摆出赵家人的身份,足以让楚成达和身后的人感到震慑。
身后的公子听到赵惜的话,不觉得感到好奇,有些惊讶胭脂是怎么知晓自己在身后的。
楚成达站在楚府后门,正准备迈过门槛的脚一顿,随机转身,看向胭脂,打量了许久,看这架势,拿不准胭脂是不是真的是赵家公子。后一想,就算他是赵家某个公子,只要不是威远将军府的人,都要给我楚家几分薄面。
挥挥手,让下人们将胭脂和赵惜带进楚府。
胭脂看到身后的方向,预料着赵恒估计快要带人来楚家了,也不准备耽误时间,就要迈进楚府后门。
某个公子见状,从暗处走出来,冲着楚成达大声的说:“楚管家,你怎能这般怠慢我楚家的客人,传出去,别人说我楚家不懂礼仪,岂不让人笑话?”
楚成达看到远处走来的人,面色一黑,虽有不愿,但仍装出恭敬的样子,向来人拱手作揖。
胭脂看着楚成达,自然也就看出了楚成达的异样,猜测这是楚家哪个公子。
来人不去理会楚成达的行礼,径直走到胭脂面前,施了一礼,道:“赵公子,噢,不,应该是小姐好,在下楚无双,初次见面,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站在一侧的楚成达听到这,知晓胭脂是个女儿身,猜测胭脂是哪个赵家小姐。
胭脂见面前的人轻而易举的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份,感到惊奇,自己的易容虽说没有达到大师级别,但也是外祖父找了江湖上有名的易容大师亲自教授的。
赵长青心疼胭脂,胭脂从小就天赋异常,不爱琴棋书画,却偏偏喜欢军事战术,想游走江湖,劫富济贫,成为女英雄。赵长青自然十分支持,自家的孙子赵子俊不爱军事战略,却每日吟诗作对,让赵长青十分头疼,现在有了一个十分合自己胃口的外孙女,自然是扒心扒肺的好。
楚无双看出胭脂的不解,解释道:“我本没有发现你是个女儿家,刚行礼是看到你耳朵上有女儿家带耳坠留下的耳孔,猜测的问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是个女儿家。”
胭脂惊讶与楚无双敏锐的观察力,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急急忙忙跑过来,在楚成达耳边低语,楚成达听后,心里一惊,神态有些僵硬,急忙让围着胭脂的下人散到两旁,走向胭脂,一脸讨好的说:“小的不知是左小姐,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小姐原谅。”
胭脂知道定是舅母来了,看向楚成达,重重的哼了一声,“楚管家是否还让本小姐从这后门进?”
“不敢不敢,是小的眼皮子浅,不识小姐,小姐随小的来。”楚成达引着胭脂从楚家前门走了进去。
楚无双料想胭脂现在没空搭理他,早在楚成达赔罪时就悄悄走了。
胭脂四下看,没找到楚无双,身后的赵惜低声提醒:“楚公子刚才已经走了。”胭脂不禁对这楚无双的身份感到好奇,既然是楚家公子,又为何楚成达对他不甚恭敬,他也不斥责,反而一脸平静,好像早已习惯。
楚府大厅。
楚府大夫人周静雅此时正陪着笑,一旁打扮素雅的周榕音面无表情的品着下人奉上的热茶,面对周静雅的赔笑,一丝眼神也没有施舍。
周静雅不禁有些恼怒,想她嫁入楚家十几年,即使头两年无所出,众人对她仍是恭敬有礼,不敢有一丝忤逆她的意思,后来自己生下大房唯一的嫡子楚盼宇,虽然不是楚家第一个男孙,但老夫人无比喜爱这嫡脉金孙,自己已经多年不曾受到这种无视。
周榕音在喝茶时,抬眼看了一眼周静雅,暗自不觉好笑,自己是堂堂公主,她周静雅不过一个小小的郡主也敢给自己甩脸色。
周榕音虽然对赵家人极好,平易近人,但对自己不喜的人,公主的威压释放出来,自不是那般容易伺候的。
把端着的茶杯优雅的放在一旁的案几上,轻飘飘的说:“听侍卫说,我赵家小姐被贵府的管家带走了,不只是为何缘故,郡主妹妹可否告知本宫一声?”
一句本宫,让周静雅心里一惊,坊间传言七公主周榕音嫁到威远将军赵家,上侍公婆,下伺夫君,待人和善,从不以公主身份恃强凌弱,看来这坊间传闻也都是假的。周静雅还不知道周榕音是一个看人下菜碟得主。
楚府后院观澜院。院中一个翩翩公子站在树下,看着前厅的方向,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的楚无双。
楚无双是楚府大房的庶次子,母亲是一个卑微的洗脚婢,一次楚家大爷楚昌健醉酒,把他娘郑秀芬给宠幸了,他娘怕大夫人周静雅知道,直到肚子藏不住了,再说出来,周静雅本想了结了他娘,又不想坏了自己的郡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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