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和赵云琛对方才张将领说的事进行相商,一番商量下来,总觉得没有万之策。
赵云琛苦恼的说:“将军,这倒是有了法子,可这法子虽好却难以让大家都顺服。”
“是啊,让他们想个法子谁都想不出来,这想出了法子,一个个又来说东说西。”
“别人都还好,就是那张(张副将),一个劲的找茬。这布防打仗哪里有万之策,这情况随时随地都是瞬息万变,谁能提前保证一定可以成功。”
赵长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云琛,慢慢的说到:“你不要妄加揣测张副将,这张副将也是为大局考虑,这眼看着各地战事四起,我们沛州这些年对抗着匈奴,倒也算偏安一隅。只是最近这匈奴又在蠢蠢欲动,张的考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到底我心里是不舒坦的。”
“你以为我心里舒坦?如今这招安的法子虽不说是最好的,但对我们确是最有益处的,只是这该如何劝服他们呢?”
赵云琛低头,看着地形图不说话,良久。
“要不我们找无心商量一下,看看无心怎么说?”
赵长青听完这话,有点难为情。自己昨晚对胭脂的法子不感兴趣,现在又要巴巴的去找人家商量对策。他都能想象胭脂取笑自己的神情,这让赵长青是不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赵云琛看出赵长青的小别扭,现在是为了黑龙崖这个大事,也不在揶揄。
“将军,如果我们没有好对策的话,我去找无心商量一下,你看如何?”
赵长青见赵云琛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也就顺势就着台阶下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去找无心,看他有没有好对策。”
赵云琛见赵长青这般的就坡下驴,有些无奈。
胭脂这边,因着昨天骑马,到底是娇小姐,加之晚上又和赵云琛商讨了许久,睡的熟了些,虽说早晨的生物钟让她醒了片刻,不消一会,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胭脂再次一觉醒来已经是半上午了,太阳已升起老高了,迅速起床。
刚收拾完毕,赵云琛就过来了,后面跟着一脸严肃的赵长青。
见胭脂这有些迷糊的样子,赵云琛知道他定是刚刚起床。
“无心,你这是刚起床?”
胭脂心里想,是谁拉着自己商讨招安的事,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刚醒。
没好气的说:“是啊,刚刚睡醒,也没洗漱,也没过早。”
赵云琛听出这是胭脂在埋怨自己,赔笑着:“是我的不是,我这就让人给你拿吃的。”
赵长青冷哼一声。
胭脂看了一眼隐在赵云琛身后的赵长青,在赵云琛下令传亲卫兵的时候,制止了。
“不用了,赵校尉。这是在军中,不是在家里,我睡到方才才起,已然错过了吃饭的时间,你这让人给我送饭,不是存心让我犯错。”
赵长青听到胭脂的这一番说辞,很是高兴“不错,这才是我赵家人。云琛啊,你不能故意让他放错啊。”
赵云琛看这祖孙俩一唱一和,也不讨没趣,不在传唤亲卫。
胭脂看眼前两人,这个时候来自己帐中,定是有事。只是他们不开口,自己也没理由问人家怎么了。
赵长青和赵云琛看着胭脂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气氛一时安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让对方先开口。
胭脂看这两人,实在憋不住,就问:“怎么了,有什么事,你们说啊。”
两人正愁没法开口,见胭脂开了口,自是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上午和众将领商讨的过程说给了胭脂听。
胭脂听完,沉思了一会。这事确实不好办,自己昨晚想出这个主意,也是一时兴起,可是没想到还真被用上了。只是这张将领说的也不错,招安这群土匪,可他们毕竟是草寇出生,万一影响了整个军队,动摇了军心,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将军,校尉,我昨日想出这个法子,一时间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容我想想。”
赵长青和赵云琛也不好催促,只得坐在一旁喝着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长青两人有些着急,眼看着快到中午了,这还是没个头绪。
正当两个人要开口催问的时候,胭脂倒是开了口。
“我想到了。”
赵长青两人听到胭脂的话,自是激动坏了。赵长青说到:“什么?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怎么防止那群土匪败坏军纪,扰乱军风了。”
赵长青催促到:“别卖关子了,快说。”
胭脂站了起来,走到二人身边。轻轻的说:“既然招安这个方法可以,我们担心的不就是把他们编入了军队,他们会把不好的行为习惯带入军队吗,这完是可以避免的。”
赵云琛抑制不住好奇,说到:“那你快说说,是什么方法可以防止这样。”
“讲他们招安后,为了防止他们不服,我们可以适当的给予他们领头一些官职,这些官职不一定是有实权的军官。可以是小队长这之类的,然后把他们分编在军中各个分队,让他们跟着我们的士兵一起训练。这样,一个分队几十个我们作风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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