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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最近土美子被个对头寻至一场拼杀露了行藏,我闻风而至,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尸体我检查过不像是那个对头所为,倒像死于同门之手,土美子师父早丧,又没师兄弟,唯一的传人就是土及聿了,遂依着你儿子在尸体上留下的犯案痕迹一推敲,遂就一路过来了。至于鱼姑娘,老朽愿闻其祥。”

鱼爱媛道:“我是一条‘鱼’,要找一个驼背长须的‘老虾米’应该不会太费劲。”说罢她想笑一笑,而却又没笑出来。

满依人的目光几乎凝固在干、土二人的尸体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别看她刚才恨得咬牙切齿,可听见土美子的死讯却无动于衷,好像这世上除了看这两具尸体就再没有别的事可做,又好像生怕这父子两个突然活过来逃掉一样,也许她真地盼望二人能死而复生,然后亲手杀了他们,“二位现在是不是想擒住我献给邵公公?”

鱼爱媛道:“夫人,请相信我,邵公公既没有怨您背弃他,也没有怪您从厂公府带走那些珠宝,公公只想见见您。”

满依人道:“我相信你,但是不知道外子能不能信你?”

“嗯……是说夫人的丈夫吗?”鱼爱媛疑惑到。

“对,丈夫,我现在的丈夫。乖乖!”随着最后两个字的高声叫嚷,远处传来巨兽狂奔般的脚步声。

这个人要比常人高出不少,浑身毛茸茸的,精赤着上身,腰间围着虎皮裙,下身比上身还“利索”,分明是一个未开化的野人。

眼看这片花草就要徒遭蹂躏,鱼爱媛飞身而起直直刺出手中一对鱼骨剑。

那对兵器三尺多长二寸宽,中间大鱼骨就有一寸宽,左右是一排排的鱼刺,前面是个钢鱼头,鱼尾是一柄双股小钢叉,用一条弹性好的宽皮条子负在身后,使的时候吐气吸胸,抽出来后皮条子照旧紧箍在身上一点不累赘。

两个鱼头堪堪点到野人胸前的“神藏”穴和腋下三寸乳后一寸的“天池”穴,哪知这野人虽不会武功却在长年与野兽地搏斗中练成一身力量和技巧,见对方武器到了跟前,右手一扒拉,左手抓了过来,鱼爱媛连忙扭过头颈。

由于她始料未即,敌人又太快,右肩被一只长指甲的“毛爪子”给搭住了,可她临危不乱,使出她独有的身法,那野人只觉如同抓住一条滑鱼,“刺溜”一下,连人家一片“鱼鳞”都没抓下来。

就在他一愣的工夫,司寇理硕的铁手飞抓已到,锋锐的指尖抠到他臂上“清冷渊”大穴。

可这野人在大自然的选择中已磨练得几乎是铜头铁臂,灵活敏捷和骁勇善战更不用说了,对这条令无数黑道大人物头疼的兵器不屑一故,嘿嘿一笑,胳膊往回收,拉得司寇理硕差点一个前栽。

鱼爱媛急忙用鱼尾照野人尾骨的地方猛地一刺,虽然没出血但也让他知道疼了,这才让司寇理硕缓过手来,抖链子令兵器一松急忙撤回。

满依人仍眼珠不错地道:“‘乖乖’是我第四个丈夫。我的头一个丈夫是太监,我二一个丈夫是罗锅儿,三一个丈夫是碧眼儿,我满依人的丈夫越古怪越好。哈哈哈哈哈……。”

那边鱼、司寇二人和乖乖斗得正紧,而满依人几乎到了充耳不闻的地步,像朵云一样飘飘飞起落在干、土二尸跟前,更像一座石雕动也不动。

这时鱼爱媛和司寇理硕改变了战术,分站前后,一人攻一招就躲,另一人发第二招,使得乖乖只好前面挡一招,然后转身打一下,再然后调头又抓一把,没一会儿就有些晕头转向了,似有昏昏起舞的意思,从未感觉过天地也会为之旋转。

此时干攻戎的“虾须”上被滴了几滴,顺着流入了土及聿的心里。是露水?是口水?还是泪水?这只有满依人自己知道。

那边的乖乖已在实战中摸索出经验变得聪明起来,他现在不顾司寇理硕的进攻,劈着腿猫着腰摆开河里抓鱼的架势来对付鱼爱媛。

而鱼爱媛实不愿祸及花草,所腾挪的地方自然有限,幸好仗着功底扎实身法灵活,在两只毛爪子之间收发挡避,不过也是险象横生。

后面的司寇理硕见状心里起急,抖链子用飞抓挑起块石头砸向乖乖颈左根部,疼得他一声闷哼,但他也只回头瞪了一眼,就继续“抓鱼”。

司寇理硕心头大喜,证明自己地观察没错,乖乖的弱点已找到,当下不犹豫,飞抓头直攻要害,当五根尖尖的铁手指抠进这几乎铜打铁铸却不“无懈可击”的身体里,乖乖再也没工夫顾及“抓鱼”的事,嘴咧着叫着,俩爪子狠掰飞抓。

司寇理硕急忙晃链子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然后运功而起飞身穿过一棵花树粗大的枝干,可怜“小乖乖”就这样被人逼着上了“吊”。

司寇理硕还不放心,把手中链子又在树干上绕了几圈,可万没料到乖乖那么不认命,这大概是因为司寇理硕几十年竟跟人打交道了,当然,人也是不认命的多,但比起来跟大自然都较劲的乖乖就差得太远了。

只见他虽挂在树上双脚离地,但猛烈几下挣扎连这棵树最结实的大枝干都经不起,“喀嚓”一声响,乖乖落地,可没有乖乖刚出生时的落地让人高兴,毕竟婴儿还是可爱的。

此时的司寇理硕心里多少有些畏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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