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这票子我不能要。”
说完,那老瞎子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连他吃饭的家伙什都没有带走。
我爷爷手里还拿着那张大团结愣在原地,他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人,何尝不知道瞎子口中的规矩。那规矩说来奇怪,我爷爷曾经是对其嗤之以鼻的,但现在想来却是那么可怕。
摆摊算命的都有一个共同的规矩,那就是不收将死之人的卦资。
听我母亲说,我爷爷那天魂不守舍的回了家,吃过晚饭愣是在我的摇篮旁看了半天,又将我的父亲叫到外面,他们两个在外面小声的争吵着什么,后来父亲一个人眼圈红着回到了房间,而我爷爷却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爷爷工作的那个铁路机务段的段长带着几个人脸色凝重的来到了我家,原来今早铁轨上巡逻的人发现信号灯上赫然挂着一具尸体,那尸体上没有一道伤口,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尸体的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而那具被挂在信号灯上的尸体,正是我的爷爷。
由于我爷爷死的诡异,当时草草的就以自杀结了案。
任凭谁都没有想到,七天后,信号灯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和我爷爷一样,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尸体的脸上也是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后来,有人认出那具尸体是汉正街摆摊算命的老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