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果站直了身体,笑道,“我等着,你要想鱼死网破,那我们就可以看看,谁先毕不了业,谁先保不了研。”
离开宿舍,白果又带着林琅去辅导员和教务处那里边离了手续。
“果果姐,谢谢你不计前嫌,还能帮我。”林琅踢踏着路上的小石子,偷眼看着白果,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看见白果笑。
忽然又觉自己以前真的混账,白果这人挺好的,当她哥哥的女朋友时,对自己在各方面也很照顾。
倒是自己太怂了,听从江眉的话只会找白果的茬。
偏偏自己哥哥那个榆木疙瘩,心底惦记着一个白月光白烟,手边牵着一个备胎白果,又一心宠自己的妹妹,时时给白果难看,让她下不来台。
现在好了,作死作过头了,女朋友跑了。
但是林琅从心里就怕林芒,这些话说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没事,不过你以后得自己小心点,你手里的证据能制衡她一时,但不可能永远都有用。”白果侧过脸,伸手拿去落在林琅肩上的毛毛虫,“而且你既然已经是大学生了,又不想依赖家人,那很多事情要学着自己解决,不能逃避,知道吗?。”
林琅心头一跳,脸上不知道怎么就红了。林芒虽然宠妹,但那人也是死傲娇,平日里只知道冷着脸给林琅打钱,再就是嫌弃林琅总给他惹麻烦,他那人最讨厌别人给他添麻烦。
而在家里,有林芒这个珠玉在前,林琅更加备受嫌弃。又加上高考没考好,填志愿后被调剂到了园林专业——家里人都认为是个没有出息的专业,在家里就是对自己各种耳提面命。
虽然一段时间学习下来,林琅是挺喜欢这个专业的。
林琅隐约又想起来,志愿出来那天,父母一整天都黑着脸,对自己冷嘲热讽,说她不争气——他们一心想让林琅学医。
那天她难过得蹲在大学附近的花园哭,被江眉看见,勒索了钱财,后来又看见白果。白果不计前嫌地拉着她安慰她,告诉她这个专业的乐趣所在,同时也告诉过她,实在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努力学习,争取转专业。
家里所有人加起来,还没一个外人对自己温柔,而那个外人,一是因为自己哥哥的原因,才会好心安慰自己。
想着想着心里就委屈,她其实更想让白果做自己的姐姐。
于是傻愣愣地开口,“果果姐,其实,你要不要考虑,多个女朋友?”
???
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清醒清醒,脑子被打傻了?”白果抬手敲了敲林琅的脑袋,“小小年纪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这几天又得熬夜补工图,怎么保住头发才更重要吧!”
提起工图白果就头疼,大一的时候没少受折磨,以至于到后来看到一棵树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圈圈圈。
所幸大三狗已经熬过去了,发际线也正在补救中。倒是林琅,啧啧啧,白果扫了一眼林琅修理浓密的长发,笑得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林琅暗暗打了个激灵,想到迎接自己的工图上的圈圈圈,一个脑袋两个大。?
和林琅分开后,安暖打来了电话,约白果去唱歌,顺便去见一下她的男朋友。
白果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吃狗粮了,本着柠檬酸不能只酸一个人的原则,回家拉着准备做饭的扶桑和木叶就过去了。
安暖的男朋友叫郝然,看着眉清目秀,面皮白净,是安暖喜欢的那种小奶狗的款式。
“你好,我是郝然,听暖暖说,你也是学园林的,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学长了。”郝然腼腆一笑,颇有少年气概,“最近那个AG竞赛,你报名了吗?”
“学长好。”白果礼貌地点头微笑,坐到安暖旁边,“报了名了,作品还没交呢。”
礼貌寒暄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反倒是扶桑自来熟地点头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扶桑。”然后指着木叶笑道,“木叶,我弟弟。”
白果挑眉,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一直暗戳戳互怼的人,成了兄弟。
然后就看见扶桑抓着木叶的衣领,阻止了他要靠近白果的动作。
安暖看见,便一脸姨母笑地凑近白果,“果果啊,从我实习回来,每次找你都能看见他们两个。可得给我好好交代啊,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是他(她)爸爸!”白果和扶桑异口同声,话一出口两个人“砰”地一下撞到了眼神,又匆忙改口,“他(她)是我的好大儿。”
……
这个电脑这么这么像狗?
论有一个一心想当自己爸爸的电脑(瓜田)是社么感觉。
白果扶桑互相看了一眼,有各自扭过头,木叶坐在沙发的尽头,可怜巴巴地遥遥地望着白果,“扶桑叔叔一心想当爸爸,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想当姐姐最贴心的弟弟小棉袄。”
……
白果和安暖对视一眼,各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目光瞥见已经开始切歌了,连忙去抢话筒,却被郝然捷足蹬先,两个话筒一个落到了郝然手上,另一个被郝然温柔地塞到安暖手中。
“暖暖,我点了一首合唱的,我们一起唱吧。”
安暖挑衅地抛给白果一记眼神,略带得意,小鸟依人地挽住郝然的胳膊。
丧心病狂!
惨无人性!
白果内心仿佛有个小人,跪坐在地上咬着手绢边流泪边抓着狗粮往嘴里塞。
“别难受,有姐姐我一口肉吃,不会少了你的肉汤喝。”安暖唱完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