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少在她的眼中看来是这样的感觉,那些绝对不是什么江湖人,因为在他们的身上少了些许的江湖气,两个人就那般相对的坐着,茶气缕缕,沿着茶壶开着的口面,缓缓的升腾了起来,将那画面点缀得有轻微的朦胧之感,仇婉儿的目光,也没有打算在他们的身上做过多停留的意思,毕竟喝茶之类的举动,只是为了解渴,早早的了事,也好急着赶路才是!
“不知道怎么的,掌柜为什么把我们几个都赶了出来,以前他老人家从来不会这般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猛然间这么一个声音传来,这原本和仇婉儿并没有什么关联,她也不想要去管,只是离得近了,这样的言语,不得不听罢了,不过凭着她刚才的那一眼,就算是不去在意那也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有些上了年纪,四五十岁的模样,除了正对着自己的那位,不会再有别人,当然了,虽然是事不关己,可是就这般的坐着,喝个茶什么的光景,能够听下所谓的故事,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嘛,终究有些好奇的心理,这一点,她也自然不例外,果然,这中年人的话刚一落下,就听到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声音接着回应道:“是啊,我也搞不懂,我虽然去这客栈待的时间不长,可掌柜的从来没有亏欠过我,若是说他在乎钱,那也犯不着把我们四人都赶出来,还没人给了十来两银子做盘缠,我看,这里面透着古怪呢?”
客栈,掌柜的,赶出来,这样的字眼,多少有些显耳的感觉,沙婉儿虽然是处世不深,但却并不糊涂,昨儿个深夜去的祁连客栈,当时有些晕沉沉的感觉,或许并没有怎么在意,可如今听这些人这般的谈起,她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这身子也急忙的转了过去,朝着那四人所在的方向,低声的问了句:“敢问,你们说的是锦江城内的祁连客栈吗?”
这样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接自己的话,那少年人还明显有些惊讶的味道,这头往这边一侧的同时,那眼神突然间闪现出些异样的光彩来,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他既然是在客栈之中做过的人,难免就有这样的心事,沙婉儿这样的装扮,原本就不像什么普通人,十足的江湖味,不过这少年反应倒是挺迅速,那手,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礼节,立时朝着这个小妮子抱了抱拳,脸色也带上了一丝的笑容:“正是,我们原本都是祁连客栈的伙计,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半个月前,你应该到我们客栈来过?”
这么一问,那沙婉儿自然也就想起来了,这些个人,当时都穿着特定的服饰,和眼下这般平凡的装扮原本就有些不同,更何况,当时她是第一次下山,对所有的事物无疑都有很深的好奇之感,自然也没有在意这些跑堂扫地之类的人,这一提,猛然间才算是想起了来,她也抱了拳,向那少年回了一礼,两人这般的举动,都显得有些莫名的姿态,这若是换做寒潭衣在现场,看着这一幕,非得笑出声来不可。
“敢问几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儿个夜里去客栈,为什么会一个人也没有,偏偏还在大厅之内放着一盏大水缸?”记忆之中,或许也只有这些最为分明了,客栈里,放什么别的都有,但大抵都只是些招财改运之类的东西,这般放置个水缸在大厅中间的,还真不多见,原本就算不得大的客厅,被这水缸这般横空一占,那位置无疑显得十分的狭窄,先不说客栈内的布局,就算是迎来送往,这都算得上是最大的禁忌,然而它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疑惑,很显然,眼前这几个人也都解释不了,微微的有些沉默的姿态,半响那中年汉子才接过了话头,兴许这也是他的一种揣测,连带着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敢肯定的姿态:“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下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当时掌柜的收到了一封信,然后脸色都变了,似乎很凝重一般,紧接着就把我们打发了出来,听姑娘这么一说,兴许是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掌柜的,也不会!”
话说道这儿,这个中年人明显有些沉默的姿态,很显然,他应该是在那客栈里面干了很久的人,否则也不至于这般姿态,也是,任何地方,任何一种生活方式如果持续了太长的时间,多少让人有些放不开,甚至沉浸在其中的时候,还渗透出缕缕伤感,反观那少年,神色就显得自然得多,他原本就没有什么情愫沉淀,自然就更容易的解脱几分,这一刻,沙婉儿突然间紧张了起来,一路走来,她原本对于自个的师兄还有些抱怨的姿态,可现在,担心的感觉明显的占据了上风,若真如这两人所说,那么?
她不敢往下想,一个人越是脑洞大开的时候,或许什么样的场景都能够想得出来,仇婉儿自然也不列外,她甚至觉得自个的师兄压根就有可能没有回到祁连山,而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至于什么样的意外,那也是转瞬之间,至少十数个画面弧线,让她越想越觉得害怕,猛然间这身子站了起来,将那银子往哪桌面上这么一放,大声的叫了句:“老板,这茶钱,就给你放在这桌面上了,这两位的,也算是本姑娘的身上便是!”
话音刚落,她的身形就猛的腾了起来,足尖就这么的在那石面陆地之上轻点了几下,转瞬之间,就已经到了数丈之外,没有丝毫的停留,朝着那祁连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那速度,不由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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