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是翻墙出来的?”沈敬尧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转移话题道。
岳思言锤了下沈敬尧胸口,“要不然呢?”
“一会送你回去。”
岳思言白了沈敬尧一眼,“你是想和我一起去养居殿挨骂?”
沈敬尧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我今日一早就已经接管了城防营。”
岳思言眼睛一亮,对哦!这样的话自己可以悄无声息的回宫了。
......
岳思言与沈敬尧的关系虽然是显着升温,但是二人见面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岳思言住在宫中,虽然她平时不守宫规,但也不能在宫中和沈敬尧相见,不然参她的折子恐怕又得摞一座山。
至于沈敬尧,虽然掌管了城防营,理论上可以随时进宫,但城防营事务繁多,平日里处理事务都处理不完,更遑论进宫了。
“我们已经整整十八天没有见面了。”岳思言叹气道。
白静茹掏掏耳朵,“我难道进宫一次,你就打算跟我说你和你情郎多少天没见面了?”
半夏端上茶水点心,“白小姐还请见谅,我家殿下最近心情不太好。”
“你以前又不是没翻墙出去过,出去看他不就行了?”
岳思言仍然闷闷不乐,“城防营都是男子,我怎么见他?”
“这有很难?找人给你弄套士兵的盔甲不就好了?”
岳思言半信半疑,“这能行吗?”
城防营。
“将军,今日是去校场看演练的日子。”
“是吗?”沈敬尧放下手中的公文,“这些日子都忙忘了,走吧。”
白静茹不知从哪搞了套盔甲给岳思言,还找了个小兵带着她,防止穿帮。
“一会跟紧我,别惹事。”
小兵并不知道岳思言的身份,只知道是白静茹的朋友,以为只是个普通的世家小姐。
“好的。”
小兵带岳思言走到沈敬尧平时处理公务的地方,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欸,将军去哪了?”小兵随便抓了个人问道。
“将军去校场看演练了,大概得两个时辰。”那人回答道。
岳思言听后,内心一阵绝望,刚想找个理由遛,就被一个看起来级别稍微高点的人叫住了。
“正好,你们几个在这守着等将军回来,不要让闲杂人等出入。”
“什么?!”岳思言没忍住叫了出来。
“怎么的?你不服?”那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岳思言想着自己此时若是发了脾气,今日就白白偷溜过来,还会被御史参,恐怕还会被禁足好几个月。
我忍。
岳思言想道。
此时正值正午,天气炎热,盔甲又不透气,岳思言站了一会就汗流浃背了。
“忍着点,你要是倒了,不光是我,你父亲都要倒大霉。”
就在岳思言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远处传来“参见将军”的声音。
终于解放了。
岳思言如是想道。
此时,岳思言已经不想见沈敬尧了。
来之前,岳思言也是仔细梳妆过的,还抹了香膏。
只是现在出了一身的汗,别说香味了,不发臭就很不错了。
妆花了,衣服湿了,打扮那么久的成果,全都白费了。
岳思言低下头,生怕被沈敬尧发现端倪。
不低头不要紧,一低头岳思言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腿一阵阵的发软,根本站不住。
“欸!你怎么了?”小兵吓坏了,低声说道。
沈敬尧此时恰巧走过来,看到地上的人吓了一跳,那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半个多月的人儿吗?!
“都下去!”
若是被别人知道荣安公主办成士兵的样子来城防营,后果不堪设想。
小兵想拖着岳思言一起走,却被沈敬尧抓住手腕,“滚。”
“属下遵命。”
人都散去,沈敬尧连忙抱起岳思言走到内室。
岳思言里面的衣服已经湿透,两鬓的发丝湿乎乎的粘连在额头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去瑞国公府,请白家小姐过来。”沈敬尧沉声说道,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的紧张。
“让白小姐带套换洗衣物,再带两个信得过的丫鬟和医女。”
裴照说道:“是。”
内室只剩下躺着的岳思言和坐着的沈敬尧。
沈敬尧拍拍岳思言的脸颊,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岁岁,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
岳思言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但是没有睁开眼睛。
幸亏白府和城防营离得不远,白静茹来得很快。
来的路上,白静茹还在想,沈敬尧要了干净的衣物和医女,难道是...玩的过火了?
但是想想沈敬尧那副清冷的样子,似乎也不是那种人。
难道是......岳思言主动的?
就这样,白静茹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
沈敬尧在门口焦急的等待,来回踱步。
“白姑娘,岁岁中暑了,还请为她换上衣服,再让医女替她诊治一下。”
“中暑?怎么会中暑?”白静茹惊讶。
“说来话长,还是先进去吧。”
沈敬尧站在门外等着,背对着门口,等着里面的消息。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屋里传来了岳思言略显虚弱的哀嚎。
“沈将军,岁岁已经醒了,医女也看过了,说只是中暑了,没有大碍。”
沈敬尧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那我进去看看。”
屋里,岳思言正面朝着墙,用被子将自己捂住。
“岁岁?”
“干嘛?”岳思言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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