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言抬头,“你看我干嘛?”
“觉得你好看。”
岳思言的脸有一次红了。
“怎么就知道说话逗我。”
沈敬尧握着岳思言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这都是我肺腑之言,日月可鉴。”
“我怎么没看见你肺腑上还有字?”
“不信的话给你挖出来看看。”沈敬尧玩笑道。
“那......”
“嘘!”沈敬尧捂住岳思言的嘴,“有人过来了。”
说完,拉着岳思言躲入一处隐蔽的角落。
“今日是荣安公主的生辰,人多眼杂,你怎么来了!”一女子低声斥道。
“盈盈,我实在......实在是太想你了,你放心我是跟着城南伯夫人的马车进来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盈盈?
岳思言悄悄探头,竟然是宫中的盈贵人。
盈贵人已经进宫三年了,但是一直都不怎么受宠,平时在宫中就像个透明人一样。
没想到这盈贵人不是不想争宠,而是因为已经有心上人,不愿去争宠。
“盈盈,城南伯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很感动,她说她愿意帮我们。”
“真......真的吗?”盈贵人惊讶。
“真的!”男子激动道:“今日人多,就是我们溜出去最好的时机。”
男子警惕的朝周围打量了一下,“这是吃了让人腹痛不止的药,你找机会,下给荣安公主。”
旁边偷听的岳思言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可怜巴巴的望向沈敬尧,又指指不远处的两个人,低声委屈抱怨道:“他们想给我下药。”
沈敬尧摸摸岳思言,“我帮你教训他们。”
“那怎么行!”盈贵人急道:“荣安公主又没有做错什么,何必要伤害她?”
“盈盈!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我们长相厮守的机会就在眼前,难不成你想放弃?”
盈贵人开始动摇。
“盈盈,”男子握住盈贵人的手,“我保证,一定会对你好的。”
过了许久,盈贵人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答应你。”
待两人走后,岳思言依然没回过神来,望着沈敬尧说道:“现在该怎么办?”
沈敬尧安慰道:“没事,交给我。”
岳思言是百分百信任沈敬尧的,有了他这句话,就安心多了。
“我待会让人将你的菜换掉,不用担心,别饿着自己。”沈敬尧细细叮嘱道。
岳思言点头答应。
“不过那个人刚刚提过的城南伯夫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岳思言回忆道:“我只记得我之前把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揍了一顿,难不成是为了这个?”
“别多想,今日是你生辰,”沈敬尧替岳思言理了理额边的碎发,“一切交给我。”
......
“公主殿下驾到。”
在众人的簇拥下,岳思言身着华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给父皇请安。”岳思言福身像圣德帝请安。
“起来吧。”
“谢父皇。”
“今日是你生辰,放纵些也可,”圣德帝又对底下的朝臣及其家眷说道:“今日是荣安的生辰,众爱卿也不必觉得拘束。荣安性子活泼,素来不喜欢将生辰过的如祭祀一般,所以大家也放开些。”
“臣遵旨。”
坐在末位的宋珍珠,看着坐在高位衣着华丽的岳思言,手紧紧握成拳,牙关紧咬。
凭什么她岳思言生下来就是公主,锦衣玉食?
她明明身份地位全都有了,却要和她来争心上人?
宋珍珠已经倾心沈敬尧多年,但他却喜欢宫中那个娇滴滴又不学无术的小公主。
为了拆散两人,宋珍珠不惜以身犯险,投入湖中。
这么做确实离间了沈敬尧和岳思言,但是自己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父亲甚至因此在户部被架空了权力,仅仅靠着父亲的月银,日子也变得紧巴巴的。
而岳思言,却在宫中过着奢靡的生活。
宋珍珠紧紧盯着岳思言手边的酒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岳思言用余光瞥到了宋珍珠那如毒蛇般的眼神,试探的望向沈敬尧。
沈敬尧轻轻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看着岳思言将酒喝下,宋珍珠眼神中透出摄人的光。
“欸?盈贵人去哪了?”惠贵妃突然问道。
岳思言转头看向盈贵人的座位,已经没人了。
岳思言看向沈敬尧,只见沈敬尧颇有闲情逸致的朝她举杯,示意她稍安勿躁。
岳思言暂时安下心。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底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娘!你怎么了?!”宋珍珠尖叫着去扶身旁口吐鲜血倒下的中年妇人。
“有刺客!快保护陛下!”李公公尖声喊道。
霎那间,席间乱成一团。
“叫太医!快叫太医!”人群中有人喊道。
太医不一会就匆匆赶来。
“宋大人,夫人中的是砒霜,无药可解。”太医叹了口气,“节哀顺变。”
“娘!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珍珠啊。”宋珍珠哭喊道。
岳思言机械的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沈敬尧,“是你吗?”
沈敬尧点头。
因为宋夫人中毒一事,岳思言的生辰宴草草结束,圣德帝也给宋侍郎放了假,在家休养。
......
“公子,今日为何不和公主殿下解释?”裴照问道。
沈敬尧桌前的地上已经摞了厚厚的一摞纸,都是他今日回来后写的。
沈敬尧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练字,只要练个一炷香,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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