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把烟叼在嘴里,浓烟围绕着他手中的玉符转悠着,随后被微风吹散。
“那啥,胡师傅,看得怎么样了?”我问道。
“你们先吃粉吧,我再看看。”胡军对我说道。
黄彩福走到冰箱处拿来两瓶啤酒,而我拿起筷子开始慢慢的吃着粉,一边观察胡军的脸色,胡军的烟一直叼在嘴里也不吸,一直皱眉盯着断裂的玉符观察。
“噗……丝……”两瓶啤酒撬开瓶盖发出声音,我识相的拿着旁边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啤酒,然后放在胡军的桌面,笑道:“胡师傅喝杯酒!”
胡军把符交给我,我拿着符正要说话时,忽然胡军把玻璃杯中的啤酒泼到我的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胡军又拿起盛有粉的碗。
接着对着我的脑袋倒下去,我紧紧的攥着玉符,心里一阵愤怒传来,黄彩福在一旁呆愣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怒吼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胡军淡定的点燃一支烟,然后深吸一口,对着我的脸吐来,说道:“这玉老子不雕,滚!”
“不雕你就用酒泼我?”我再次掀翻旁边的几个桌子,饭馆里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外面有群众开书围观起来,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别在老子的地盘动手!”胡军指着我说道。
“动你怎么了?”我举起拳头准备打胡军,结果黄彩福拦下我,然后把我扯到外面一边说道:“走走走,别丢脸了。”
“去哪?”四面八方走来一群带水管和的人走来,大部分都是青年。
这大概的看了一眼,起码有五十多人。
这群人逼近我和黄彩福,我撒开黄彩福,吼道:“单挑!”
结果肩膀被人打了一棍,我按着肩膀跪在地上,地面的影子可以看出那些棍的身影朝着我打来。
“住手!”胡军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接着我抬头看去,胡军蹲下来,又吐了一口浓烟在我的脸上说道:“小子,我告诉你,广西你找不到能雕刻出这玉符的工匠,你今天得罪了我,就算我不找你麻烦,你以后的日子生不如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犯了禁忌!”
说完,胡军吩咐那一群带铁棍青年离开这里,黄彩福把我给扶起来,说道:“怎么样?没有伤着骨头吧,刚刚那一棍好像下手很重的样子!”
我看着自己的肩膀,已经肿了,有点发青。
我看着胡军的小饭馆,胡军叼着烟,正收拾我刚刚弄烂的残局,我对着胡军喊了一声:“胡军,你给我等着!”
“走啦!”黄彩福扯住我,把我拉进车内,然后开走这小饭馆门口。
坐在车上的我,很是不爽,不就雕一块玉嘛,至于如此的侮辱我吗?
越想越生气,结果手一动,肩膀就痛起来,黄彩福一个转身,说道:“去医院看看吧。”
下车后,黄彩福陪着我来到医院的跌打刻,医生说我已经肩膀被重器所伤,不过贴药膏就行了,三个月内不要在肩膀上扛重东西。
吓得我以为被刚刚那一棍打得骨折了。
回去的途中,我问道黄彩福:“福叔,那胡军到底什么意思?我又没惹他,为什么要用酒泼我?”
“老胡呢,他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没有做雕玉匠了,偶尔做一下而已,雕玉赚了点小钱,用来开小饭馆,过上吃饱上顿,填饱下顿的日子。”黄彩福悠悠的说道。
“不过刚刚他的举动确实有点过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他?”黄彩福皱眉道:“要知道老胡可是整个桂林数一数二的雕玉匠,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匠公了!”
“靠!”我咬紧牙关狠狠的骂了一句。
貌似我根本没有得罪胡军吧,我的言谈举止都是尊敬长辈,握手,微笑,敬酒。没有一样失礼的,但是胡军却对我很反常。
我拿出断裂的玉符出来,想起胡军看着玉符愁帐的样子,似乎问题就在这玉符之中。
假如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
而且在我蹲在地上那时候,胡军还特意的跟我说了几句话,唯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胡军跟我说:“你犯了禁忌!”
我犯了禁忌?
确实,我犯了抬棺匠的禁忌,一个月内,我抬了第五口棺材,不过我犯了禁忌胡军是怎么知道的?
任凭我怎么打量这玉符,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猫腻的地方,就这样黄彩福把我送回家里后,让我在家养伤,他和胡军商量下能不能雕刻。
写过黄彩福之后,我回到家中,老爸总是比我早到家一步,见我这么晚才回来,问道:“去哪了?”
“在家里很闷,出去转了一圈。”我回答道。
“记住别去上游玩。”老爸说道。
晚饭过后,我回到房间里休息起来,脑海里一直回想胡军的话来,难不成他也是抬棺材,知道我犯了禁忌?
看胡军那激动的样子,我怎么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犯了禁忌而已,我到现在还没有出事,除了有那恐怖才女人幻觉之外……
一想到这恐怖的女人,今晚睡觉得靠枕头下面的剪刀,有着这剪刀入睡,我心里也就踏实起来。
躺在床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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