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了,这几天根本就睡不好觉,那恐怖女人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里。
进入房间后,我好奇的闻了闻这剪刀,一股浓浓的腥味还附在剪刀上,这行为真的是让人作呕。
一说到作呕,我想起梦里那女人的口中掉落的蛆虫钻进我的口里,我立马吐了一滩口水在地上,然后把剪刀放在枕头下。
“剪刀啊剪刀,今晚能不能安稳的睡就看你的了。”我对着床头拜了三下,然后躺在床上入睡。
结果这玩意还真有用处,这次睡觉安安稳稳的,没有做梦,也没有遇见那恐怖的女人,我一睡就是睡到大中午,精神饱满。
我拿出枕头底下的剪刀,笑道:“刀哥,你最牛的!”
随即我像个傻子一样,亲吻了这剪刀,却不小心被剪刀的刀刃给割到了嘴巴,我的嘴唇被割开一道小口子。
我赶紧放下剪刀,然后用纸把嘴唇的血给抹干,跑去镜子前照了下,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那剪刀这么多年过去了,从奶奶的那一手传下来,依然是“宝刀未老!”
我走出房间,老爸正弄好饭菜,见我醒来让赶紧刷牙漱口吃饭,简单的做好这些事情后,老爸一边吃饭,一边问道我:“怎么样?烧退了吧?”
对啊,我忘了我还发烧,我这一醒来,精神十足,哪来的发烧,于是我笑道:“退烧了。”
“昨晚睡得安稳吧。”老爸问道。
“真安稳,这一觉睡到大天光!”我笑道。
“你和虎仔跑去上游玩,应该惹了上游的脏东西,吃了饭后,跟我一起去上游烧香道歉。”老爸淡淡的说道。
“不对啊,虎仔他也跟着我去上游,他怎么没有这样的情况?”我假装问道。
“人家虎仔阳气比你重,从小就对人凶来凶去。”老爸白眼道:“虎仔是在六点钟出生的,那时候鸡鸣声刚刚想起,虎仔从他妈的肚子里钻出来,那小子,一出生就哇哇的叫,如同小老虎似得。”
“爸,您怎么知道这么多?”我问道:“你该不会是接生婆吧!”
“瞎说什么你!”老爸夹起一块肉塞进我的嘴里,解释道:“这村上下,每个小孩出生,我都要在场!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
“你还说你不是接生婆,都在场了!”我嫌弃的说道:“咦,爸!想不到您除了抬棺材,还有接生婆这手艺,儿子我佩服!”
“吃你的饭!”老爸瞪眼道:“我的意思是,村里小孩出生的时候,我必须在场给他们起名字,从你爷爷去世后,也就是你出生的那年,我开始继承你爷爷的抬棺匠和起名字的活儿。”
“什么?爸您还会起名?”我惊道。
“怎么?你这眼神是藐视还是嘲笑!”老爸问道。
“爸,我这可是佩服!”我竖起大拇指笑道:“您也知道的,这方圆几个村里,甚至周围的镇,哪个不知道您是大名鼎鼎,威正四方的抬棺匠,这起名字也讲究很多东西的,看来我老爸是万能的大人物!”
“别再这里吹捧你爸我了。”老爸扒完最后一口饭,说道:“待会收拾碗筷,洗完碗后跟我去上游上香送鬼!”
“送鬼?”我嘀咕了一声。
吃完饭后,老爸准备了一袋的香蜡冥币阴阳纸,然后拉着我去往村里那条河的上游,上游周围还有稻田,还没村民在那干活。
不过大中午的,村民们都在家里,哪有人在这么大的太阳底下去做事。
我和老爸来到上游,上游有一个大水坝,这水坝有几个厂房,那里有护林员工作,毕竟水坝上有很大的一块树林,而水坝得有人看管才行。
我和这水坝的工作人员很熟悉,所以来的时候,每次都跟他们打招呼,他们都是本地人,却不是本村人。
上游有一个天然的碎石滩,这碎石-是天然形成的,让一些人在这里打水浇菜。
老爸和我站在这碎石滩上,说道:“你和虎仔在哪玩?”
我愣了一下,随便指了指右边的水面,说道:“那,就是那里!抓鱼的时候顺便下去游泳!”
老爸点燃一支烟,指着我说的那边说道:“真的是那里吗?”
我点了点头,应道:“是的,我记得很清楚!”
老爸吐出一口烟,蹲下来把一碗饭,三杯酒放在碎石滩上,接着又拿出两条煮熟的咸鱼放在碎石上。
“以后我要是不在家,你学着点看着我怎么做。”老爸楠楠的说道。
只见老爸把一条咸鱼的头对着水面,另一条咸鱼的尾巴对着水面。
“祭拜鬼和祭拜神是不一样的,两条咸鱼头尾相互对视,成八卦内部的阴阳鱼状态。”老爸拿出两支蜡烛插在碎石滩上,说道:“祭拜神呢,必须用两条活生生的鲤鱼,以后注意了。”
“哦。”我随意的应了一声。
老爸昨晚这些后,拿出三支香,交给我,说道:“来,你亲自点上插在这饭团里。”
我接着三支香,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心想这香还没灭火,于是拿出一支烟叼在嘴巴上,然后用香头未灭的火点燃烟头。
香的味道与烟的味道进入我的喉咙,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啪!”我的后脑勺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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