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出来,另一只手从腰间拽下了一个酒馕,“咕嘟”的一声用拇指打开了酒馕的木塞子,然后往嘴里倒了一口。
“噗~”,马哈木一口酒喷在了男子的背上,而后又连续的喷了几口酒,直到伤口上的污垢被冲洗干净,除去污垢的伤口能清晰的看见白白的骨头,伤口非常的深骨肉分离,不断的躺着血液。
马哈木用口咬去了瓶口上的红色塞子,然后将金疮药撒在了男子背后长长的伤口上,不一会血液就将刚撒上的一层金疮药浸透了。
“不够,多拿些出来。”马哈木望着马奶木瓜道。
“大汗。”马奶木瓜闻言又是欲言又止,一脸不舍之色又在箱子里拿出了四瓶金疮药递给了马哈木。
马哈木不断的往男子背上撒着金疮药,足足撒了三瓶金疮药才把伤口给堵住,然后他从外衣撕扯下了一块布,把男子的伤口包裹了起来。
“啊~”,马哈木又将一瓶金疮药撒在男子一直冒着血的眼睛上,而后受伤的男子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哈哈哈~还有力气叫,死不了。”,马哈木大笑道。
“愿长生天保佑他千万别死。”,马奶木瓜祈祷道,他现在是真心不想让眼前这人死,一张上好的皮毛才能换十小瓶上等的金疮药,这一下就没了四瓶他的内心在滴着血,他还指望着这男子给他当牛做马补偿自己呢。
马哈木闻言露出一种很鄙夷的眼神,眼角斜视望着在一旁祈祷的马奶木瓜,好像貌似看穿了眼前这人的内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