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穿着一袭暗红纹的长袍,腰佩白玉腰带,脸如桃杏,眉若古墨,眼比秋波,此刻闪眸一笑,便是那秋波荡漾。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如一匹奔流的瀑布,让此人更添一份随性的美感。
乔光看到了门外的这一男子,也不由得愣了神,一时间只觉得是雌雄模辩,若不是那一双散发英气的眸子,只怕人们都会认为这是一位体格出奇的姑娘。
乔光摇摇头,很快便回过神来,这不知道是从哪跑出来的世家公子,反正和自己八辈子打不着半毛钱关系,还不如看看法宝来得实在。
西西一开始也被惊艳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美男子啊!西西看了看那名男子,又看了看乔光,觉得还是乔光哥哥看着舒爽,有安感,不由得更向乔光靠近半分。
“太……少爷,失态了啊!”男子身后站着一名老人,老人气喘吁吁的,拿出手帕擦拭了下额角的汗。
男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了正衣襟,说道:“嗯有道理,貌似在别人看来我这句话就像是在找男宠一样,是吗?”
老人冷汗直冒,只能抱以苦笑,你这话谁敢回答,可是要杀头的。
男子也没想着老人能给出啥回应,只不过是自顾自地说罢了。
乔光付了钱,收好护甲牵着西西下楼,和那男子打了个照面,见到他那炽热的眼神,感觉菊花一紧,莫非……
乔光不敢继续往下想,赶紧牵着西西下楼,有多远滚多远。
听说一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多多少少有些断袖癖,女人玩腻了就想着去找男人玩玩,只是为了寻求刺激,乔光还没把握能硬抗一条地头蛇,想到自己的美貌,还是走为上计。
老人摇了摇头,苦笑,太丢人了,回想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
“老刘,快啊!快啊!就在前面!”梁七在前面叫道。
刘老良气喘吁吁,说道:“少爷,你脚上那可是穿云靴啊!我怎么可能赶得上你的速度,慢点啊慢点啊!”
梁七急道:“不行啊,这可是大好机会,万一他等下走了怎么办?我先走吧,等下你追上来啊!”说完,梁七一个加速,身影瞬间消失不见,留下刘老良独自在风中凌乱。
自家少爷——真实身份是大梁太子,一直都在寻找谋士,寻找治国能人,寻找他的左右臂膀,这些年来,梁帝身体每况日下,梁七也一直在大陆的寻找名医给梁帝看病,帝王之家,在外人看来压根就不可能有什么温情,都是权势心计的角斗,所以其实朝上朝下,有许许多多的官员暗地里说太子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明面上找来的都是些名医,实则却是用毒的高手,恨不得早日将梁帝毒死,早日登基。
里里外外流言蜚语满天飞,还说梁帝的病一直不见好就是实证,这是一种慢性毒,迟早有一天梁帝会被他害死。
其实这一切的根源,还真是权势角斗,勾心斗角。
按年龄来算,梁七在皇子不是排第一,也不是排第七,皇子有十多个,梁七排在第四位,至于为何名七,梁帝的原话是“因为朕想”,九五之尊想如此,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而按理说应该继承皇位的嫡长子梁满楼,却并非太子,不免惹得外人议论纷纷,许多梁满楼麾下的党羽均为此打抱不平,说凭什么大皇子文武双儒雅随和却当不上太子之位,而那疯疯癫癫的梁七却有这福分?
相比之下,当事人梁满楼和梁七倒是安静得多,尽管梁七是太子,对兄长该有的礼仪并没有少,两人表面上关系也是和和睦睦的,只是没人看见太子府的那口枯井底下,堆了多少刺客的尸体。
百姓们对此倒是没什么大意见,管你谁当皇帝,管你皇室里里外外有多少神仙打架,我过我的小日子,与我无关,而且照目前的表现来看,无论是太子还是大皇子,均是非常贤明之人,在治国上、在对待百姓上,都是极为不错的,无论最后是谁坐上了那个位置,都会是一位明君,两者在百姓中的声望不相上下。
至于梁帝是啥真实想法,至于梁七对梁帝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刘老良都不得而知,他只是皇家的一个老奴才,负责保护太子的安危。他相信梁七是个好孩子,本性不坏,但在他看来世间万物都有个筹码,他不知道这份善,到底值多少,凡人帝国里最强的大梁,这个筹码是否足以买下那份善意。
刘老良知道,这些年来,梁七一直在破局,破梁满楼的局,同时也一直在布局,至于这局棋是以皇位为棋盘,还是以天下为棋盘,他照样不得而知。
招贤纳士,便是在摆弄棋子,有明棋有暗棋,来柏炀镇的这记,便是暗棋,行踪隐秘,和当年去找那个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如今梁七和刘老良之所以在这,是因为法宝镜花水月,大梁立国重器。可以这么说,除了攻击外,镜花水月具备其他一系列功能。梁七天生异象,两眉之间、额心偏下处生有天眼,也是和镜花水月一样,除了攻击外,对其他啥都有点用。
因为这第三只眼,梁七有着敏锐的直觉,那可怕的第六感常常能帮他躲过好多危险,有时候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说不上理由,就是想这样做,却躲过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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