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苏岐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不想怎样,这荒山野岭的,真要杀了你,你别说,我还真会觉得孤单的。倒不如留着你的性命,与我做个伴,也省得我一个人寂寞。”少年说着,用刀尖抬了抬苏岐的下巴。
“既然要我和你作伴,就应该收了武器,以礼相待,咱们交个朋友,朋友之间有动刀子的吗?”苏岐见那少年不像恶人,又听他说要人作伴,终于放下心来,口气也缓和了不少。
“以礼相待?你刚才拿刀砍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以礼相待呢。还跟我交朋友?谁要和你交朋友?我让你陪我,是要你伺候我吃喝休息,做我的仆人。”那少年板起了脸,一层寒霜笼罩了整个面容。
“我……我当时……”苏岐本想解释一下自己砍人的原因,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再说,这事情确实是自己理亏,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呵呵,还好汉呢,说句话这么吞吞吐吐的。给句痛快话,当我仆人乐不乐意?”少年眼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
“士可杀不可辱。你又何必用这种方法羞辱我呢?来吧,给我脖子上来一刀,我死也死个痛快。”
“我已经说过了,你想死是不可能的了。你现在面前这有两条路,一是乖乖给我当仆人,第二嘛,就是我挑断你的脚筋,你跪着给我当仆人。怎么样?你要选哪一个?”
“你,你,想不到你挺漂亮的小伙子,心肠竟然如此歹毒?我,我……”苏岐又气又恼,面对少年的问话,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哈哈,歹毒?好词,我喜欢,我就喜欢别人说我歹毒,就喜欢别人对我束手无策。你快说,你到底怎么选?我来替你分析分析啊,你要选第二条路,你一辈子可就完了,双腿残废就算想自杀也要费不少劲儿。.倒不如选第一条,虽然当时受点委屈,可是你以后可以找机会逃走,找机会杀了我,或者找机会寻死,多好啊,对不对?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说吧,选哪条路?乖乖做我仆人吧?你不回答就算默认了啊。”少年嬉皮笑脸的看着苏岐。
苏岐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那少年虽然话不好听,可是话糙理不糙,就目前的形势来看,确实第一条路要更好一些,当下只好硬挺挺的站着,不发一言。
“好嘞,既然你默认当我仆人了。那么先给主人来点吃的吧。”少年欢天喜地到收起尖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苏岐。
苏岐被他看的不知所措,本想着只要他一撤刀,自己就乘机逃跑,大不了一死,也比受人侮辱强。可真到了现在,在少年的注视下,苏岐还真不好意思就走,站在原地也显得无比尴尬。愣了片刻,长叹一声,回身把架在火上那半只秃鹫拿了起来。来到少年面前,递了过去,说声:“给你。”
那少年倒也不去和他计较主仆间应有的规矩,一手结果秃鹫,在鼻子亲闻了闻,面露喜色,张嘴咬了一口,刚嚼了没几下,噗噗噗,都吐了出来。
“你做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怎么这么难吃?”
“哼……”苏岐本想抢白几句,在这种条件下吃东西还挑肥拣瘦,碍于自己所处的形势,也只是翻了翻白眼。
“来,来,来,你去把火堆移到我这里来。”少年一边对苏岐说着,一边拔出小刀在地上挖起坑来。不多时已经挖了一个二尺见方,一尺多深的大坑来。
苏岐不解他要干嘛,又不屑于打听,既然嫌自己烤的肉难吃,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花样。想罢,从火堆里拿了一把带着火焰的箭杆,堆在那少年挖的坑里,又取了一些长箭,掰断了,放在新的火堆之上。
少年见苏岐已经移好火堆,随手摘下头上的头盔,递了过去:“出去接点雨水回来。”
苏岐一愣,“我去?你不怕我跑了吗?”
“这山谷就这么大,我站在山洞口哪儿看不见,况且外面下着大雨,你跑哪儿去啊?与其在外面淋雨,不如在山洞里呆着,一会儿我请你吃大餐。哎,对了,接雨水的时候顺便捡点干柴回来,这点箭杆哪里够烧?”少年头也不抬,将自己带来的三只秃鹫开了膛拔了毛。
苏岐无奈的摇着头,拿着头盔跳出洞外。雨依然下得很大,头盔放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接满了。找干柴却是个困难的事情,大雨天的,地上的枯枝败叶早就泡在水里了,树上的树枝更别提了,不下雨的时候也是湿的。怎么办呢?苏岐环顾着山谷,见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株一人多高的油松,心中大喜。这种树自身会分泌树脂、松香,即便是湿的,也极易燃烧。苏岐急忙上前,拔出长刀砍了起来,连砍带摇,不多时松树倒地。
苏岐来到山洞下面,现将松树扔进了洞口。转身抱起地上接满水的头盔,再次来到山洞下边,苏岐犯了难,现在吃饱喝足了,爬进山洞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手里还抱着一头盔的水,到时候人爬进去了,水也洒得差不多了。
正在发愁之际,见那少年,飘然出洞,落在苏岐身边,一把架住苏岐手臂,微微矮身,拔地而起,将苏岐连人带水稳稳提到了山洞里。苏岐暗自吃惊,这人轻功确实了得,怪不得敢放自己出去取水,就他这身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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