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楼中倒没有出现什么大角色,这点不免让杨二郎觉得有些遗憾。
他心道:“不过也好,我这几天虽然一路急行,但是感觉丹田中的真气有异,说不得晚上要好好修炼一下,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等到明天白天,再做计较。”
想到这里,他起身结账,而春月秋月楼,既是酒楼,也是客栈,他也懒得再出去找客房,准备就在这里随便找个房间住上一夜。
“小二,过来。”
正这时,那大门口,冲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衣而显着几分病态的公子,在他的身旁,有两个身材壮硕的大汉,一脸凶神恶煞,而出口的,正是其中的一个。
“几位爷,有什么要吩咐的?”
刚才伺候了杨二郎的店小二赶忙迎了过去,点头哈腰地问道。
“你们酒楼里还有几间客房?我们要了。”
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开口道。
杨二郎一听,眉头一皱,这些人也太放肆了些,而他的客房也还没有订呢。
“那是病公子,听说他的父亲东阿侯争夺齐王之位失利而隐居山野,没想到他儿子竟然堕落成江湖中人,不过这病公子好歹是齐国王室子弟,本领恐怕不小,这次武林大会,南山刀客又多了一位劲敌。”
这时候,杨二郎又听到隔壁桌子上的人说道,病公子?齐国公子?看来也是有些来头,这江湖中人,也不一定部都是出身贫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部传奇。
“病公子这种做法,未免太小瞧我们南山县之人了,天下之人,能者何其多?你就不怕碰上个更厉害的角?”
另一个桌上,一个年逾六十的老头子抿着酒,张嘴道,看他一身装束,倒像是个富贵之人。
“天呐,那是陶万金,听说他擅长经商,手中财富何止万两金子?当然财富再多,也只是个商人,根本不被士贵放在眼中。只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的钱太多,连鬼邪都愿意为他卖命,听说他养了两只精鬼,十分邪门。”
隔壁桌子上的人又说道,看来他还真是见多识广,也让杨二郎省了到处去打探消息的功夫。
“就是!”
“病公子,你莫欺人太甚。”
“我等也不是等闲之辈,你若要住,你自个住便是,一干随从,住茅房也就够了。”
顿时,那原本在杨二郎看来稀松平常的客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出口指责道。
“那是画草书生,那是北原剑侠,那是胖头陀……”
隔壁桌上的人目瞪口呆,一一指认道,听名字似乎每一个都大有来头,而就在这群人中,南山刀客能够脱颖而出,成为武林盟主,又该是何等样的人物?
“老不死的,休得猖狂。”
病公子还没有做声,他身旁的一个壮硕大汉先不乐意了,而正是陶万金那个老头子先开的口,怎么也得教训教训,说罢,他便仗着自己身子雄壮,扑将过去。
“好!”
杨二郎心中连连暗道一个好字,他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更不知道江湖中人的一些手段,这会儿刚好看看,以防不备。
这壮汉比起青阳县中的恶霸公孙俊还要壮硕几分,人高马大的,怕有二百多斤,活脱脱一个人形的巨熊,他横扑过去,手中的大掌似带有罡风一般,看来还是个练家子,普通人若受他这一掌,恐怕顷刻间骨头架子都散了。
但那陶万金不慌不忙,依旧冥神抿着酒,似乎浑然不惧。
等到壮汉欺身将近的时候,他的嘴里,才阵阵念念有词,似乎是什么咒语一般。
正这时,杨二郎眼见那壮汉面前,有两个模糊的影子,十分丑恶,若非他已经入了修真行列,光凭肉眼凡胎,又怎么能看得清楚?
而壮汉还丝毫不知,他的眼前,只有几乎随手都可以拍成粉碎的糟老头子,他的眼角,不由得划过一丝戏谑,似是在说,什么陶万金,也不过如此,整天装神弄鬼,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不过,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拍出去的一掌硬是停顿住了,那两个精鬼,正架着他,不停地啃噬他的血肉,而他丝毫反抗不得。
“啊,公子救我!”
壮汉发现了不对劲,连忙大声喊道,他只觉得他的浑身似乎像戳破了的气球一般,他的脸色也慢慢苍白起来,甚至比他家那个养尊处优的公子都要苍白得多。
“咳咳咳,前辈惩治惩治他便是,何必要了他性命?”
病公子咳嗽几声,轻声提醒道。
“哼!这是他不长眼而因得的下场,老夫今天不杀他,早晚也会有人杀了他,老夫这是在帮你清理门户呢。”
陶万金丝毫不为之所动,他身份乃是个商人,不被士贵所喜,而你病公子就偏偏是个王室子弟,不跟你较劲还跟谁较劲?
“好好好,前辈的话,小生铭记在心,告辞。”
病公子心中怒气正盛,嘴上却并没有发作,边说边咳嗽几声,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去。
只留下那壮汉悲惨的呼号,而没多久,他那庞大的身躯和灵魂就被两只精鬼吸食殆尽,连衣服都没有剩下,好像天底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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