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有通过了复试,本以为的过五关斩六将竟然变成如今这样,凌惜不禁痛心疾首,大呼大越后宫的腐败,哪怕她烹饪考试上做了块臭豆腐,那美艳的考官都能捏着鼻子一脸恶心的说好吃,嘴角有痣的画师也能对着她的小鸡啄米图高谈阔论大乎绝世奇画,节操掉的令人防不胜防,让惊呼果然有权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从而越发好奇她老娘行贿的究竟怎样一个大人物。
原本以为可以靠实力入选,万万没想到竟然靠了后门,实在让人扼腕叹息,老天,难道这就是你对主角的厚待吗!
凌惜望天长叹,可是这样她又怎能体验一路虐渣升级的快感,如何品味打脸绿茶白莲的爽感,这无良的系统你快给老娘滚出来,凭什么只留下一句“苟活到结局”连个任务也不交代,实在是她见过最差劲的系统!
“小姐,你又在发疯了?”习以为常的千丝为避免自家小姐在大街上败坏凌府名声,忙将自家小姐塞进马车,招呼着车夫一路快马加鞭逃似的离开宫门。
面试在五日后,进行的同样顺利,唯一让她在意的是黄帐后的人,毕竟是医学世家出生,多少还是会些医术,识人断病的能耐还是有,虽隔着黄帐瞧不出气色,却能一眼看出端坐黄帐后的是名女子,从姿态上来看年纪不大,并且未曾生育。
那人是谁,答案乎之欲出,随之而来的震动让凌惜说不出话来,难道小皇帝对舒贵妃的宠爱与放纵已经到了此等地步,一时间妹喜、妲己、褒姒等名字在脑海中疯狂涌现,看来这个国家的确需要一个正确的后宫领导人他们进步进步。
凌惜只觉得身上的担子又重几分,连走出面试的承香殿都觉脚步沉重几分,殊不知身后的黄帐里,一双狭长动人的凤眸微微合拢,正饶有兴致打量着她的背影。
面试走完,算是预备后妃,不过仍然存在风险,观察期内要是表现不好,仍然有被赏赐给王爷郡王或留在宫中当宫女的风险。
不过凌惜并不担心,她决定回去好好问问她老娘,那位被她贿赂的贵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上次复试回去她便问过,老娘支支吾吾的不肯答,今天回去无论如何也要问出来。
回到凌府后,凌母依然在忙活着四姐的婚事,对于凌惜过选一事表现的十分冷淡,甚至派人送来两本《女戒》《女则》,被凌惜当场撕了个粉碎,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去找她老娘算账。
也不知是哪里走漏风声,或者是凌母有意躲她,当凌惜气焰嚣张的走过去后,被她温柔的四姐告知凌母往六少爷处去,六弟比她小半岁,如今也是能议亲的年纪。凌惜只得转道往六弟处去,又被告之凌母往厨房去准备今夜的晚膳,此时凌惜身上的气焰已经减了大半,走起路来也没那么虎虎生风,等到厨房得知凌母又往父亲的书房去时,更是犹如被凉水泼了公鸡一般气焰全无,走路都蔫了吧唧的迈不开腿。
辗转间到了她最不乐意去的书房,正巧碰见凌父背着药箱出来,凌惜躲闪不及被当场喝住。
“又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淘气,越发没个正形,也不知如何过的选秀!”凌父眉峰一凛,看向凌惜的眼里有三分嫌弃三分无奈以及四分恨铁不成钢。
凌惜恨不能当场画个扇形统计图贴她父亲的双眼皮上,奈何有贼心没贼胆,只能端着架子,故作矜持的问一句:“爹,俺娘呢?”
凌父更是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移开视线,生怕多瞧她两眼会更气上两分,冷哼道:“你娘请你大哥大嫂回府吃饭去了。”
便是再蠢,凌惜也能明白,她老娘是故意躲着她,只得作罢,又不好直接向父亲告辞,便多问一句:“父亲背着药箱,可是要去哪位大人家诊断?”
见她态度还算周正,凌父神色好上几分,捋一把胡须,摇首:“非也,这是舸儿落在这里的,为父给他送回去。”
父亲口中的舸儿全名叫花舸,是南方贵族花家嫡子,早些年与家中发生冲突离家出后,被当时游历在外的凌父遇见收作门生,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待其弱冠后举荐给太医院,如今已是太医院内的一名正六品太医,专管后宫各妃的平安脉,可是个好差事。
这样的角色在后宫文中必不可少,也是所有妃嫔争相拉拢的角色,在后宫中有一位太医相助,不仅能免掉诸多毒害,甚至能加以利用,神不知鬼不觉的铲除掉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人,这要是在卡牌游戏里,必然是张橙卡。
不过太医似乎也是诸多妃嫔出轨的对象之一,并且父亲的这位门生生的也是唇红齿白花容月貌,比一般女子都要娇柔三分,是那种基佬最为喜欢的面相,不知他入宫这两年是否已经同宫内的某位妃子或者内监勾搭上了呢?
思绪如风,早已不知飘往何处,凌惜想入非非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父亲已经背着药箱气鼓鼓离开,待她回过神,刚要开口,发现眼前空无一人,只得去问身旁的千丝。
“爹呢?”
千丝面色微青,无奈道:“方才老爷唤了姑娘三声,姑娘想得入迷,一味傻笑并不理会,老爷脸色铁青,扭头给花公子送药箱去了……”
“这……”凌惜抬头瞧了眼天色,问:“天色不早,这时候送过去怕是得吃过晚饭才能回来,爹为何非要今日送?”
那花舸是个知书达理的斯文人,又十分尊重父亲,必然是要留父亲吃晚饭的。
凌惜一边往自己的悠然居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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