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生眼神冷漠,漫不经心的开口。
“郡主真是长大了,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郡主要是不记得的话,那本公子不介意让家父好好教导教导你。”
在长安郡主小的时候也是去过学府的,而那个时候花家的大舅花墨然还十分年轻。
因为花曦跟长公主交好,所以在长安郡主小的时候,花墨然曾去学府担任过夫子,教过她一两年。
年纪轻轻花墨然就十分腹黑,看起来笑眯眯的,可是却一肚子坏水,把心高气傲的长安郡主治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造次。
直到现在,长安郡主回想起来还能记忆犹新!
“你!”
长安郡主咬牙切齿,突然气的忍不住磨牙,“该死的,你就是小时候那个整天揪我辫子的小屁孩儿?”
她知道花崇生是花家的少爷,却不知道是哪位,没想到居然是夫子的后代!
这么说来,她岂不就是小时候整天整蛊自己的那个家伙!
被提及童年糗事,花崇生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郡主说笑了,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
眼看几人越聊越熟悉,隐藏在人群中的苏明珠面色逐渐苍白,她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踮起脚尖,想要悄悄离去。
该死的,要是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恐怕自己的身份就要被揭穿了!
她是真没想到,长安郡主居然跟花崇生认识!
就在苏明珠快从人群中隐去的时候,突然,娇娇一声轻笑,把她拉入众人的视线。
“哎呀,明珠姐姐,别急着走啊,郡主刚才还提你了呢,这么着急离开做什么?”
“……”
苏明珠面色一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尴尬的站在原地。
她讪讪的开口,“谁急着走了,只是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去茅房……”
娇娇笑眯眯的望着她,“就算要去茅房也不行哦,刚才李嬷嬷说了,这件事情是你主使的呢,姐姐要是真想去茅房的话,那我们陪你一起去吧,在外面等你出来。”
“……”
一句话,算是把她的路彻底堵死了。
还想尿遁?门都没有!
苏明珠的脸色僵了,“我突然觉得肚子又好点了,可能不需要去茅房了……”
娇娇故作善解人意的开口,“那就好,其实如果姐姐真的难受也不要紧,可以让管家提过来一个夜壶的。”
苏明珠嘴角抽了抽,不想再搭理她,再说能把自己气死。
花崇生道,“那现在回归正题吧,郡主大人,在下很好奇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是说丢了太后娘娘赏赐的如意玉簪子吗,这东西肯定不会在在下的妹妹身上,不知道郡主大人拦住家妹所为何事?”
言辞举止之间全是对娇娇的维护。
听到这里,长安郡主心中莫名不爽,她冷哼一声,不想说话。
娇娇无奈摇摇头,把刚才的事情三言两语讲述清楚,最后,顿了顿道,“郡主大人要是在学堂没学好知识的话,可以再回去复读两年,或者说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子也行,毕竟后宅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像郡主大人这么单纯的人,娇娇还是第一次见呢。”
周围不少人听到这里都忍不住捂唇偷笑,在场的不少都是人精,自然能听懂这些话的意思。
苏明珠虽说是“苏家大小姐”,可是这里是公主府的生辰宴,如果没有长安郡主的命令,她怎么敢在宴会上动手脚呢。
肯定是郡主被人当刀子使了!
长安郡主怒了,“臭丫头,你什么意思?”
她自小刁蛮任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是头一次被人直晃晃的说自己蠢。
简直就是在她的脾气上疯狂蹦跶,气的她想揍这丫头!
娇娇眨巴眨巴眼睛,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儿,“很简单啊,字面意思。”
“略略略,郡主大人真蠢,被人当刀子使了都不知道呢!”
小丫头笑嘻嘻的说完,连忙一溜烟的躲到花崇生身后。
从苏明珠卖惨开始,到对方设下圈套,长安郡主心头一直有股怪异的感觉,眼下被娇娇挑明,她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仿佛一直蒙着眼睛的那块布,突然被人掀开,所有事情都明白了!
该死的,原来她是被当刀子使了吗?
长安郡主面色阴沉,神情阴晴不定,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明珠。
这不善的眼神,是怀疑的前兆。
苏明珠心中咯噔一声,强制镇定下来,露出一个苦笑。
“我就知道,她总会这样,明明锅在自己身上,却总能不准痕迹的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让所有人都讨厌我,之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面前的少女身着一袭白衣,面色楚楚可怜,眼中噙着泪水,好似一株迎风招展的百合花,弱不禁风。
长安郡主心中的怀疑一下子又变得不确定了。
一声冷笑传来,打破她心中的思绪,原来是娇娇。
娇娇双目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丝毫不吃这一套。
“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不是你们先陷害的吗,我把什么脏水泼到你身上了,不就是计划被人识破了吗?现在又开始卖惨!”
对呀,本来就是苏明珠先陷害的她。
如果不是苏明珠故意指使李嬷嬷栽赃陷害,说如意玉簪子在她身上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破事儿。
要不是她对真气融会贯通,在被丫鬟撞到那一刻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儿,偷偷用真气拟形,把如意玉簪子藏到了李嬷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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