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
等男人走了之后,展昭才说:“白兄,可是有什么发现?”
白玉堂若有所思的说:“这……我不知是不是真叫白爷爷我给说准了?”
谢一奇怪说:“说准了什么?”
商丘此时最淡定,他坐在桌边,还喝了口茶,茶杯发出“哒”的一声搁在茶桌上,淡淡的说:“容颜永驻。”
白玉堂转过头来,拍了一下手,说:“对,你们还记得,在酒楼里,白爷爷我说的那个邪魔外道么?二三十年/前在金华横行霸道。”
张龙说:“白爷说的那个,专门喝小孩血,保持容颜的那个?”
白玉堂点头说:“对,我刚才看到了一眼那尸体的脖子,他是放干血而死的,但是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剩下的擦伤和撞伤都是死后投下枯井所致,这十分不合理,这么大的孩子,难道不知道挣扎么?”
谢一说:“他的脖子,有什么奇怪么?”
白玉堂说:“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很细小的针眼,因为血放干,皮肤发皱,因此很难发现,这种针眼是三棱暗器,江湖上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正是我说的那个邪魔外道管用的龌龊手法,针上粹了一种蒙/汗/药,能让人瞬间晕倒。”
王朝说:“还真是那些人?他们是要卷土重来吗!?”
马汉说:“若真是那个邪魔外道,肯定还有孩子要受难,咱们可要快些把这个邪/教给揪出来!”
谢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说:“商丘,你刚才在酒楼里说的,是什么办法?”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看向商丘,商丘淡淡的说:“其实很简单,作案的人很可能还会继续作案,我们找个孩子把他引出来。”
商丘见众人不解,解释说:“如今情势很紧张,失踪孩子的案/件发展到如今已经半个月的光景,开封府各个地界的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十分戒备,再加上官/府排查的力道很大,作案的人想要继续饮血,恐怕难度很大,他找不到孩子,如果我们给他暴/露一个孩子,你们说他会不会上钩?”
张龙挠了挠后脑勺,说:“这……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哪找孩子去啊。”
赵虎也说:“是啊,谁家人愿意把孩子当诱饵,这太危险了,肯定没人想用自己的孩子去套狼的。”
大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商丘却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很悠闲的饮茶,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说:“谁说一定要找孩子?”
他这句话把四大门柱又说蒙了,那贼子很可能就是几十年/前饮食孩子血浆的邪魔外道,他们不找孩子,怎么可能引蛇出洞呢?
商丘轻笑了一声,长身而起,言简意赅的说:“等着。”
他说完了,转身进了内堂,众人都在外面等着,谢一也有些奇怪,不知商丘要干什么,大家等着都有点饿了,就把带回来的早点拆开,都围在一起吃早点。
就在大家吃早点和早茶的时候,就听到“哒哒哒”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又有点轻飘飘的,从内堂转出来,众人抬头一看。
“噗——!!!”
茶水和点心瞬间喷了,不只是一个人喷,所有人都震/惊的等着从内堂跑出来的人。
从内堂跑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萌包子,小豆包就到膝盖,圆圆/滚滚的,好像一只大号奶黄包,小/脸蛋儿肉肉的,白白/嫩/嫩,大眼睛,眼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背着小肉手,就从内堂转了出来。
“这……这……谁家的孩子!?”
大家都惊讶着,就看那小孩子背着手跑出来,谢一突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因为这孩子怎么看着如此眼熟,怎么那么像……
他还没想完,那可爱的小豆包就“哒哒哒”的跑了过来,因为他身材不够高,所以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椅子。
谢一看到他爬的这么吃力,小屁/股扭来扭去的使劲往上蹭,心中爱心大增,没忍住就托了一把他的小屁/股,把他托上了椅子。
哪知道那小豆包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很是“犀利”,看的谢一毛毛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豆包爬上椅子,一屁/股坐在了谢一腿上,谢一怕给他弄掉下去,都不敢动了,僵硬着身/子。
小豆包用肉肉的小手抓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那吃相可爱到爆棚,圆圆的小肉脸,老神在在的眼神,小大人儿一般,肉/嘟/嘟粉/嫩/嫩的小/嘴巴,嘴唇不/厚,但是显得水灵灵的,嫩的好想让人啃一下,绝对像果冻一样。
谢一“咳”的咳嗽了一声,感觉自己就跟怪叔叔似的。
这个时候展昭却笑了一下,那笑容让谢一又是后背发/麻,白玉堂也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绝!绝了!”
谢一奇怪的看着他们,就听白玉堂抱拳说:“商兄,你这缩骨功,白某是佩服的!”
“啊?!”
谢一大喊了一声,吓得他差点把身上的小豆包给甩下去,赶紧低头去看,说:“商丘?!”
不只是谢一惊讶,四大门柱比他还惊讶,眼珠子恨不得瞪下来,说:“商……商兄?我还以为是商兄的儿子哩!”
小豆包此时正在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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