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友的“未婚妻”。
冯莹压根不知道男友竟然都已经回国来了,他们简直是狭路相逢,当时男友正在陪着他的未婚妻逛街,冯莹路过,那两个人你侬我侬,在街上就难解难分的亲着嘴儿。
一瞬间冯莹都要气炸了,冲上去跟她男友理论,男友刚开始还有些底气不足,不过因为未婚妻就在旁边,怎么也要壮壮门面,于是就死不认账。
冯莹哭的直抽气儿,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根本不认账,不承认认识我,他的未婚妻也羞辱我,说我这么丑,这么肥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未婚夫的女朋友,简直是痴人说梦!”
冯莹说到这里,哭的更厉害了,说:“我承认我眼瞎,我给他钱,让他出国是我眼瞎,我自己作的,不赖任何人,我自己没看出他是个渣子混/蛋!可是他凭什么骂我!凭什么羞辱我!?”
谢一听着,叹了口气,那渣男和未婚妻的话是伤了冯莹的自尊心,因此冯莹才这么颓废酗酒的。
谢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有些着急,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谢一的肩膀。
谢一抬头一看,商丘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就跟背后灵似的,走路像猫一样,都不出声儿。
商丘递给谢一一张餐巾纸,谢一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把餐巾纸递给冯莹。
冯莹虽然喝的醉醺醺的,哭的有些神志不清,不过还是接过餐巾纸,说:“谢谢。”
谢一赶紧摇手说:“没事没事,这样的渣男,不值你为他哭,喝……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还是别喝了。”
谢一没安慰过女孩子,感觉自己稍微有些嘴笨,冯莹又说:“谢谢你,说出来好多了。”
深夜食堂里除了冯莹这桌,还有几桌零零散散的食客,因为冯莹刚才声音不小,所以很多食客都听到了冯莹的遭遇。
坐在角落的一桌食客说:“哎呀,这渣男呐,就该掏心挖肺,下阿鼻地狱!”
另外一个食客说:“对对,叫什么来着,‘用空心铜桩,链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烧,烫烬心肝’!”
谢一听着,有点头皮发/麻。
旁边一桌食客听了,也参与了讨论话题,唠嗑说:“哎,其实那姑娘想要反击,很容易嘛,管赵飞/燕买点息肌丸,就是那个什么燃脂减肥,美/容养颜,还能香喷喷的丸子。”
“是啊,那赵飞/燕,不是把刘骜迷的团团转吗?我听说赵飞/燕还在阴府申请了息肌丸的专利呢,正在打假,最近阴府打假很严呢,倒了一票微商。”
“啥息肌丸,那是阴府的东西,你们看看这小姑娘一看就是活人,别出馊主意嘛!”
“嗨,代/购啊!这年头代/购多方便啊,阴曹地府球代/购,退税免邮,那个息肌丸这两天好像还有聚划算呢!”
谢一:“……”说的都是人话,连在一起他竟然没听懂。
冯莹发/泄完了,结了饭钱,就准备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感谢了谢一。
谢一看着冯莹付的饭钱,顿时心中有些感慨,这回既不是冥币,也不是方天画戟,更不是骨灰坛子了,而是真正的红票票,谢一十分欣慰。
谢一看着冯莹离开的背影,还是觉得冯莹十分可怜,说:“这女孩子挺好的,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渣男呢?”
商丘看了一眼谢一,淡淡的说:“夜宵凉了。”
谢一一听,赶紧跟着商丘去吃夜宵,十分感激的说:“你们还等着我呢,真是好兄弟啊!”
阿良笑眯眯的说:“商大哥你客气什么?”
商丘:“……”
三个人一桌吃着夜宵,谢一还喝了两杯啤酒,感觉这小日子,过的还不错,除了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奇奇怪怪的食客,还有自己和商丘这奇奇怪怪的互换。
不过自己和商丘互换了身/体,怎么想也是自己赚了,毕竟商丘多帅啊,这辈子能做一回帅哥,太值了!
谢一夹/着厨子新腌的小海螺,用牙签一剔,立刻就出来了,那肉质,腌的进味儿,透彻!螺肉入口弹牙,愣是一个沙子也没有,十分清爽,丝毫不牙碜。
谢一一尝就知道,里面还加了点酒,满口醇香,别看这螺肉小了点儿,但是吃起来特别满足。
谢一说:“这螺肉腌的好,特别好吃,腌了几天?这么透彻。”
阿良笑着说:“别说,其实没腌几天,厨子大/爷说,是腌菜的坛子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质地好,反正吃起来特进味儿。”
谢一吃的美滋滋的,把海螺肉扔进嘴里,还大口喝了口啤酒,感觉贼爽,冰凉凉的啤酒顺着嗓子一直爽到肚子里,那叫一个过瘾。
商丘却突然皱了皱眉,沉声说:“什么坛子?”
谢一一脸迷茫,阿良笑着说:“就是那个……那个老板你那天赊回来的菜坛子,黑色的,这么大,像是骨灰坛子那个……”
“噗——!!!”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一一口啤酒直接喷了,差点喷在商丘脸上,阿良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两个人,谢一的脸色巨变,刚才还一脸幸福满足,突然就变成了煞白色,还发青,喉/咙滚动就要吐的样子。
商丘则是快速站起来,直接进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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