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玻璃碎片迸溅在谢一脸上,谢一“嘶——”了一声,他的手不能动,但是能感觉到脸上有血迹,悄然的滑/下来,带着一股温暖……
张姐冷笑说:“对!你说得对,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张姐以前有个男朋友,非常要好,本打算结婚了,只不过后来,他们都要去采办结婚的东西了,那男人突然过来跟她说对不起,男人的初恋情人从国外回来了,他放不下他的初恋,没办法和张姐结婚,就算结了婚也是不幸,他不能再对不起张姐,于是打算和张姐分手。
那件事情对张姐的打击很大,张姐在听说表妹恋爱了之后,心中愤/恨难忍,表妹天天和张姐分享自己的幸福,让张姐心中的仇/恨一天比一天扭曲。
张姐大笑说:“于是我勒死了她!!”
谢一难以置信的说:“她是你妹妹!”
张姐不理他,脸上竟然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好像是一个十足的变/态,继续回忆的说:“那之后我很幸福,我终于体会到了幸福,后来……后来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红绳的事情,小周就向我打听,她都是为了你啊!!哈哈哈,可惜啊,谢一你这人不明白,太木了,小周都是为了你才去死的!”
谢一呼吸猛地粗重起来,发出“呼呼”的喘气声,胸口气促的起伏着,眼睛里能喷/出火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这个时候背后的商丘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感情波动,连忙用手指点了点他的手背。
两个人背靠背绑在一起,动作都不能太大,谢一感觉到商丘那冰凉的皮手套点在自己手背上,没来由的突然有些镇定下来。
张姐回忆的说:“我告诉了她一个地址,让她半夜再去,小周真听话,果然十二点之后过来了,我乔装打扮给了她一根红绳,小周真是天真的好孩子,千恩万谢就走了,仿佛明天就能和你在一起了一样……然后,然后我在路上,就用那根红绳,勒住她……”
谢一镇定下来,沙哑的说:“小周是活着的时候被分尸的,对么?”
张姐看着他,很坦然的说:“对。”
谢一眼睛有些赤红,似乎是回忆起了小周惨死的模样,声音更加沙哑,说:“你怎么下得去手。”
张姐笑着说:“因为我喜欢啊!上瘾啊,你知不知道那种快/感,麻到骨髓里!”
谢一听到这里,呼吸急促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我没有要问的了。”
商丘却说:“我有,那个男人呢,你的前男友。”
张姐听他说起这个,脸色变得奇怪起来,仿佛是幸福和狰狞拧成了一股绳儿,说不出来的奇怪和诡异。
张姐走到旁边,“吱呀——”一声,轻轻拉开了冰箱的大门,双开门大冰箱,“嘭!!”一下从里面猛地掉出一样东西,一下拍在地上,吓得谢一一个激灵。
是一个人!
一个僵硬的,已经死掉的男人!
张姐笑眯眯的走过去,搂着那冰冻的尸体,说:“什么前男友?他是我老公,永远都是,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呢。”
谢一身打哆嗦,并不是吓得,而是气的,他从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张姐的手上绑着三/条人命,而且谁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他们答应了小周去查这个事情,不知道张姐还要杀多少人。
商丘点了点头,说:“我也没有问题了。”
张姐爱/抚着那尸体的脸,笑着说:“没有问题了?那好呀,你们本能活下去的,但是谁让你们多管闲事,想要坏我好事儿,那就去陪小周吧?”
谢一没说话,表情仍然很淡然,商丘则是突然冷笑了一声,面瘫脸的男神竟然不吝啬的笑了一下,虽然是冷笑。
商丘说:“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他说着,突然双手握拳,就听到“咔嚓!!!”一声,帮着谢一和商丘的绳子竟然瞬间就崩裂了。
张姐吓得“啊!!”大叫,快速后退,想要从房门逃出去,商丘却不给她这个逃跑的机会,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食指中指并拢,轻轻一挥,就听到“唰!!”的一声,手/机挂链的桃木剑突然震动了一下,爆发出白色的光芒,就在这暴盲的光芒下,突然拉长,一瞬间变成了正常桃木剑的大小。
商丘“啪!”一声握住桃木剑,剑尖一挑,瞬间搭在张姐肩膀上,眯眼说:“戏演完了,该动真格了。”
张姐吃惊的看着他们,谢一抖掉自己手上碎裂的绳子,扔在地上,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是半张照片,从大仙儿的房间里捡出来的。
谢一寒着脸走过来,将那半张照片扔在张姐的脸上,照片上的男人,和冰冻的尸体长得一模一样……
谢一沙哑的说:“这是你的照片,我之前无意捡到过你的钱夹,你的钱夹里也夹/着这个男人的照片,不过是你和他的合照。”
张姐更是吃惊,瞪大了眼睛,谢一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上面竟然正在录/音,谢一挑/起一个笑容,说:“还有,谢谢你的配合,既然你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那我们就报警了。”
“不——!!不!!!”
张姐嘶吼着就要扑过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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