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不见了!”
赵虎惊讶的说:“前些天,这不是刚好一点儿了么,咱们都加强守卫了,贼子竟然还能偷孩子?”
那侍卫说:“这次报官的是城西的程家,程家夫人丢/了孩子,正着急上火呢,几位大人,快去程家走一趟罢。”
谢一听得十分迷茫,他只记得自己被骷髅脸袭/击,握着金羽翼,然后一张/开眼睛,不仅仅环绕着一堆cоsplay的,连自己也开始cоsplay了……
谢一说:“怎么回事儿?”
包大人捋着自己的胡须,说:“谢护卫受了伤,且安心在府上歇息,展护卫……”
他说着,旁边那红衣年轻人立刻抱拳说:“大人。”
包大人刚要说话,旁边的公孙先生便说:“大人,这不妥,一会儿展护卫还要送大人进宫面圣,圣上还要传问孩子失踪的事情,还是让展护卫护送您进宫去罢。”
谢一听着他们说话,似乎是人手调配不开了,自己醒过来之后没什么感觉,胳膊腿/儿都是好的,也想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这是什么情况,总不能老闷在床/上。
谢一眼睛一转,咳嗽了一声,嗽了嗽嗓子,装作很正义凛然的说:“大人,谢……谢某身/子无碍,可以公干。”
谢一感觉自己学的真是像模像样,毕竟他小时候总是喜欢看包青天,一身大红官服,御前带刀的展昭可是他的男神,学这么两句,虽然是赶鸭子上架,但是谢一自己特别满意。
包大人立刻投过来赞许的目光,说:“张龙赵虎。”
“是,大人!”
包大人又说:“你二人跟随谢护卫去城西的程家,切忌万勿让谢护卫太过操劳。”
“大人,您放心罢!”
包大人还要进宫面圣,据说是因为开封府失窃孩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所以皇上震怒,要开封府尹的包大人进宫去责问。
谢一起了身,赶紧给自己洗漱整理了一番,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还是那副模样,只不过竟然有长头发,整齐的梳理着,梳成了发冠,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风度翩翩……
谢一一面整理,一面听张龙赵虎话痨一样给他科普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就在半个月之前,一向太平的开封府竟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有人听到城郊一口枯井里传出婴孩的啼哭声,那人半夜赶路,就怕有鬼神拦路,于是赶紧跑掉了,然而就在第二天,一个平头百/姓家里丢/了孩子,于是前来报官。
说来也奇怪,开封府尹动用了很多人力去彻查这个事情,但是那孩子始终没有找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等到了后来,便接二连三的丢孩子。
赵虎瞪着大眼睛,说:“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很多人都听到了城郊枯井里传来哭声,有人说,只要那枯井里传出来哭声,就是要丢孩子了。”
张龙“啧”了一声,说:“我就不信这个邪!谢大哥,你信么?”
谢一干笑了两声,他本也不信的,但是不信,自己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商丘在哪里?谢一现在迫切的想要看到商丘。
三个人很快往城西的程家去了,那是一个大户人家,豪绅富贾,在宋朝这个富得流油的年代,豪绅富贾也是富得能掐出不少油的。
他们一进门,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哭喊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儿子……呜呜呜,儿子你在哪里……”
就见一个年轻美/妇,披头散发,颓丧的坐在花园的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想必就是丢/了儿子的程家大/奶奶了。
真别说,这程夫人虽然披头散发,脸色憔悴,但是模样看起来也就二十岁,甚至不到的模样,生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特别漂亮。
好几个小丫头劝着程夫人,这个时候就有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人从旁边路过,也跟着几个小丫头,那女人年纪轻轻,绝对不到二十岁,但是生的有些刻薄,一张嘴也是刻薄。
女人笑着说:“哎呦,唱什么戏呢?给谁看呢?别整天哭哭唧唧,指不定那小公子就是被你给掐死了!想要嫁祸给我!”
那女人身后的小丫头都看不过去,连忙拦着女人,说:“二夫人,二夫人您别说了,咱们回房去罢。”
“呸!你这死丫头,怎么向着外人!?”
那二夫人说着,抬手就要去打她的丫头,程夫人哭的眼睛都红肿了,捂着自己嘴哭咽说:“妹妹你说话为何如此歹/毒,我儿已经丢/了,如今你却要寒碜我,试问天底下的父母,谁会这么狠心害自己的儿子呢,况且……况且我儿还是程家唯一的血脉……”
二夫人一听“唯一”,顿时气得眼睛充/血,指着程夫人,撒泼的尖/叫说:“得意什么?我早晚给老/爷生个儿子!”
她说着,一甩袖子便走了。
谢一一进门还没开口,便看了一场家长里短的大戏。
那程夫人还在哭,谢一本想走走场面,安慰两句,不过那程夫人似乎还挺识大体的,连忙让丫头把自己的头发梳了梳,匆忙插上一只金钗,这一瞬间,青云松挽的程夫人,更是美的仿佛是从画儿中走出来的。
谢一一下就看怔了,旁边的张龙和赵虎连忙“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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