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没有惊动屋子里面的人反而转身回到地上。.原来吕雉早就在地上等候多时了,她看到涟漪出来,赶忙上前询问:
“如何?”
涟漪不知道如何回答吕后这个问题,只好侧身让出一条道路,恭敬的说道:
“还要请娘娘过目才行。”
吕雉很是诧异,她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可是从来没有设想过涟漪想来后悔直接选择沉默,让自己亲自下去。看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自己所想。
吕雉陪伴刘邦上过战场,见过刀光剑影,也兢兢业业的打理刘邦的后宫,见过杀人不见血的招数。如今这般倒真没有让吕雉放在眼里,她好奇的只是涟漪为何如此惊讶。
随着涟漪的带领,吕雉这才发现这个地道建立的并不完善,空气潮湿难闻。挂在墙壁的火把像鬼火一样幽幽。吕雉实在不明白为何这样的环境会让一向处变不惊的涟漪沉默不语,甚至要求自己亲自查看。
可是直到吕雉在通过那狭隘潮湿的密道后,她才明白涟漪的惊诧在哪里了。现在呈现在吕雉眼前的是一道金碧辉煌的通道,细腻的青瓷砖铺面,美丽的夜明珠照明。吕雉小心的朝更深处走去,她看到了那用金子打造的密室。
吕雉怔愣了,她想过刘邦可能会因为贪恋钟离昧的美色将他囚为禁脔,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他,这样的屋子,摆设,就差给他一个可以在后宫立足的位分了!
吕雉的手在袖袍下紧紧的握着,护甲穿透手掌,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方,吕雉浑然不觉,涟漪站在她的后面惊恐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后,呆滞,麻木甚至还有一点死亡的味道。Www..她不知道该去怎样安慰这样的皇后,只能就呆呆站在哪里,看着吕后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用金子打造的牢笼。
这个时候,钟离昧还在休息。刘邦从来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来,可是今日,他居然在这个时间段听到了脚步的声音。他邪肆的一笑,妖娆的从美人榻上起身,朝身后笑道:
“怎么陛下今日这个时间段就来了?”
“哦?”
吕雉冷笑一声:
“看来你很期待他的到来嘛,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
钟离昧被清冷的女声给惊诧到了,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快速的转身直接就看到了身后脸色铁青的吕后。
钟离昧倒是没有惊讶反而咧开嘴笑了出来:
“难得啊,难得。”
钟离昧反手将桌上刚刚放下的茶盏又重新端起来,送到吕后的面前:
“皇后难得来我这一趟,这是上好的天山雪芽,皇后要不要尝一尝。”
吕雉的双拳攥的更紧了,手心的疼痛让她愤怒的大脑有了清醒的意识。她又变回那个高贵冷艳的皇后了。吕雉在房间内慢慢踱步,手心抚摸过里面的每一个器具,她的眼神四处打量,最后不耻的笑了一声:
“怎么,当年那个楚国威风凛凛的钟大将军如今也甘愿屈居人下,还是做个见不得光的禁脔。”
钟离昧的面色抽搐了一下,吕后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面色,继续笑着嘲讽:
“怎么,本宫难道说的不对吗?钟大将军在这里生活的可是有滋有味,乐不思蜀了呢。”
钟离昧无法忍受吕雉阴阳怪气的嘲讽,他一把将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的茶盏的崩裂而四散开来。一时间气氛紧张,吕后和钟离昧对峙而上,谁也不肯输于谁。
地上,辛追的马车准时在刘邦下朝的时间进入未央宫的大殿,辛追在马车上看着四散开来的大臣们,在内心感叹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是从龙之功,可是又有多少是在刘邦成功登基后可以给子孙带来荫蔽的。
辛追通过窗户看到一个少年模样的将军朝气蓬勃的从大殿里走出来,应该是子房吧。辛追这样想着,她曾在韩信的书房里看过他的画像,韩信很推崇他。曾说评语说没有子房,刘邦就不会有这大汉的半壁江山。
辛追笑着看着那个少年远去,独自一人踏入那个令她生厌的大殿。刘邦早就在等候,此时他换下了繁复的宫装,像一个平民百姓一样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衫。
辛追知道他是想借此讨好自己,可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也许是因为上一辈子就已经对他没有好印象,所以这一世对他的求爱更加的厌恶。
刘邦没有注意到辛追不屑的眼神,只是一味的殷勤的将辛追领到桌前,谄媚的辛追说道:
“朕,素来听闻辛追姑娘棋艺精湛,不知今日朕可否领教一番?”
说着已经把棋子摆好,开路了。辛追无法只好落座,伸手率先落过一子:
“陛下,世间万物的道理犹如下棋一般,强求不得。”
刘邦不甘示弱紧随辛追而去:
“朕为天下之主,领天命而归,朕又有什么强求的。”
辛追落子不紧不慢,布局恰到好处:
“陛下心魔已久,不知是真的爱慕辛追,还是因为是天下之主屡次被辛追拒绝而不甘心呢?”
刘邦停子没有在走下去,他双目紧盯着辛追,信誓旦旦:
“朕,今生只爱你一个。”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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