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已经快要吃晚饭了。盖尔怎样想都觉得邓布利多不应该是那种轻易让人看出情绪的人。可这么说的话,之前邓布利多因为“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和自己名字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是因为邓布利多想要让他察觉所以才表现出来的吗?
吃过晚饭回到寝室之后,盖尔抱着手臂盘腿坐在床上,仔细的想了一遍自己和邓布利多的对话。好吧,应该没什么问题。又想了一遍,还是没什么问题。邓布利多是个很好的长辈,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么这种违和感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呢?
洗漱完毕的西弗勒斯同样皱着眉头从盥洗室走了出来。看到冥思苦想的盖尔,西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刚刚想到的事情告诉盖尔。
最后,西弗勒斯还是开了口:“盖尔,你没有注意到,在校长室的时候,你说了很多的话吗?这些事情好像都不是你应该知道的。”西弗把重音加在“应该”这个词上。
西弗勒斯的这句话,让盖尔恍然大悟。对啊,自己本来只是想要把东西交给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放在一个比较安的地方保管的!他考虑过要选择性的坦白一些事情,但是却在不知不觉里直接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倒了个干净!就差没把自己活了两辈子的事情跟邓布利多的说了!
这真是太恐怖了!明明去之前还告诫自己要把握尺度,只说关于黑暗公爵的事情的,结果就这么口无遮拦的把许多不应该被人知晓的、有关盖勒特&a;#8226;格林德沃的事情也说出来了啊!而且邓布利多从头到位都没有使用什么引导意味的话语。他只是利用了一个问题、一些眼神和动作,就让盖尔差点自己揭了老底。
盖尔抱住了脑袋:“我太大意了!”我竟然觉得自己上辈子多活了二十多年就可以和邓布利多叫板,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果然其实之前对我的纵容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对吧!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盖尔仔细的回想,却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和邓布利多露底了。
这就是明显的灯下黑了。因为自己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对某些词语或者问话,盖尔觉得自己的应对是很有把握和分寸的,但其实在邓布利多眼里,这些就是蹊跷所在。
盖尔沉下心来,仔细的回想自己从见到邓布利多的第一面起的所有事情,终于想到了一个细节:在摩金夫人的服装店里,他在“本来应该对霍格沃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回答了自己“应该是个赫奇帕奇”。当时盖尔没有在意,但是以邓布利多阅历,怎么会放过这样的细节呢?
这样一想,自己根本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
盖尔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在自己的心里重新告诫了自己一次:老老实实的当个好学生学习魔法知识,不要再惹是生非了!扮猪吃老虎、闷声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周六晚间发生的事情足够震慑斯莱特林院内蠢蠢欲动的众人,给自己留出一个安静学习的空间了。盖尔想,说道发财,之前因为去有求必应室的时候着急找魂器,所以没有仔细留意室内的其他东西。但是他貌似是看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珠宝、玩具什么的,这些说不定都能卖钱呢!
不管怎么说,目前来看,邓布利多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信任和放心的。既然这样,他只要继续保持之前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好了。而且,自己都被邓布利多给忽悠得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了,那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把一切都推给邓布利多。贵族们的迁怒也好,学院内的冷漠孤立也罢,他都不用太在意了!而他,只要和西弗一起努力的吸收各种知识、累计资本好好赚钱就好了。
就这样!盖尔自己在床上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脸上的表情再次轻松起来。愉快的和西弗勒斯道了一声“晚安”之后,盖尔立刻就没什么心肝的睡觉去了。
从头到尾围观了盖尔脸上表情变化的西弗勒斯,忽然在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无力感,最后也睡觉去了。
盖尔以为在那十几个参加狙击自己的剩下的人变成哑炮之前,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的确,学院里原本的言语试探和小动作是不再发生了,可幼蛇们开始用隐晦的视线来观察盖尔以及西弗了。
西弗本身因为盖尔的策略,被一些人认为是可有可无的人,没有成为视线的集中点。但是盖尔就不同了,他是整件事情的□□,也可以说是最大的赢家。他不光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害,还让贝拉成为了一个再也不能使用魔法的哑炮。
如今这十几个孩子的家长对盖尔更多的是迁怒。但是除了布莱克家以外,其他的家长因为自己的孩子已经痊愈出了医疗翼,对这件事情本身也不是很在意都对了。
令这些家长在意的,是盖尔对于魔咒熟练度的执着。能在周末这种休息时间,都数以百计的联系两个简单的魔咒,这是很可怕的!
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们,在对待盖尔这件事情上,诡异的保持了一种微妙的沉默和平衡。盖尔想要的预期效果已经达成了。
但是随后的魔药课,就让盖尔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个人――斯拉格霍恩教授。绝对属于良好以上成绩的魔药被装瓶放在教授的桌子上时,斯拉格霍恩甚至连理由也没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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