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陆父在或许是因为新来的十分威武的老师,陆宁华这段时间十分的乖觉。每天不是去西院上课就是去演武场练武,没有在去弄出什么新的花样。
当然,这都是其他人以为的。陆宁华实际上在做的事情是――观察。
被观察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陆父。
无数次撞破陆宁华偷窥的目光,陆父终于是无奈,招呼不远处完没有掩饰的陆宁华过来。仗着陆父的宠爱,陆宁华被抓住完没有半点心虚,笑嘻嘻得抱住陆父的胳膊:“爹爹!”
“你这丫头。”陆父无奈摇头,“找爹爹有什么事?别又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吧?”锦山的事情陆父已经听方伯说的清清楚楚了,并着陆府院子地下的工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头陆宁华可是一口气把陆家多年积攒下来的银钱花了大半走了。
“才没有。”说着陆宁华皱眉,“在爹爹眼中,女儿就只会做坏事不成?!半个月前我可是做了一大笔善事。”说完陆宁华还哼哼两声,表示自己不服气。如今天下除了南方的灾难之外一片安宁,而且这灾祸年年都有,只是程度的问题而已,除了她是重生的之外,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三年后这朝廷就会灭亡,乱世开始,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会想到陆宁华是打算建立一个对外的山寨。
陆父对陆宁华大手大脚的在锦山建立一个消暑用的山庄也是不太赞同的,不过既然陆宁华喜欢他也绝对不会有意见而已,不就是赔点钱吗?他还是赔的起了,再说锦山的位置如果弄好了也是不错的,那山下的一条大河弄艘船来往也很方便。
不过陆宁华这样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是然陆父有些失笑,不过像她这样不用考虑太多事情也是他所希望的,陆父揉了揉陆宁华的头:“那丫头找爹爹做什么?”
陆宁华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揉着手指:“我想着荀先生和庞师父都很厉害,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前我也见过成大人,他还说他和我们是世交……可是女儿都不知道……”说着陆宁华眼眶发红起来,十分的委屈,“女儿什么都不知道,爹爹你经常出门,女儿也不知道爹爹是去做什么,家里来客人了,女儿也从来都没有见过。”
陆父听完哑然,看着抱着自己袖子哭的陆宁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回应,最后纠结了半天才道:“过去丫头不是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吗,怎么现在……”
陆宁华吸了吸鼻子,理直气壮地道:“我长大了!”
陆父噎住,转而想起如今陆家后院那一块地方已经被陆宁华完收过去了,再加上陆宁华外出的时候听了什么见了什么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要他和陆宁华详细解释起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没等陆父开口,陆宁华开始耍赖,追着问:“爹爹,家里除了那几处铺子和两处农庄之外也没有见别的收入了,爹爹每次出门也没带什么东西走,带回来的那些钱财是哪里来的?”
陆父目光飘了一下:“算是无本买卖吧……”
脑子里浮现起陆父拿着一把大刀站在路中间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陆宁华恶寒不已。
看着陆宁华一脸惊悚的样子,陆父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岔了,就是不知道想到哪里去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于是陆父随便找了一个亭子坐下,让人备了茶水点心,看样子是打算和陆宁华详谈。
之前不和陆宁华说,只是看在陆宁华无心关注这些,还有某种父爱泛滥的心理作祟而已,如今既然陆宁华想要知道,陆父自然是不会瞒着自己独女的。
只不过陆父一张口第一句话就把陆宁华吓了一跳:“丫头,你荀先生应该和你说过博湖学派吧?”
这有史记载,前有诸子百家自后来儒术为尊便又有三十六学派,当然这些学派不是一口气冒出来的,先后有时间的差别,有些学派已经在时间的洪流中消亡或者隐匿了,如今这天下主要有三个,一个是仁学,一个是实心学,一个是东延学。在荀老先生的介绍下,陆宁华倒是觉得这些学派其实不是儒学混杂其他学就是干脆披着儒家的外衣,行其他事宜了。
这个博湖学派陆宁华倒是知道,这个学派如今已经没落了,在当初本朝开国之初的时候倒是十分的盛行,主要的学义是……谋略。最擅长的就是培养帝王,开国之后的几任帝师都是博湖学派出身。
后来销声匿迹的原因也很简单,博湖学派这般的作为很快就占领了大半的朝堂,压的其他学派喘不过气来,而且皇帝这种生物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压着,于是在某一朝的时候皇帝飙了,哪个时候博湖学派正是最鼎盛的时候,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那皇帝抓了错处就开始猛的打压,而其他学派这些年被博湖学派压的不清,于是博湖学派自那一次之后就元气大伤,之后就几乎没有见到过什么了。
陆宁华抹汗,她或许有点明白陆父把郑铭带回家的原因了,也许是看出了他那皇帝的潜质。
“当初……”陆父遥望远方,“若是我放下博湖学派的傲气,说不定你娘他们就不用死了。”
“成兄应该和你说了吧,陆家原本也是大家族,后来犯了事就没落了,你祖父当初带着一家子人东奔西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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