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志昂他们就背着弓箭在镇口集合了。出镇子的路上,他们故意装出一副要去打猎的样子,但一上小路趁人不备就转了个弯儿,朝石羊村方向走去。
雨水镇到石羊村的路程并不远,沿途人不多,大概两个小时他们就到了石羊村。
“大娘,请问换盐的地方在哪?”萧志昂拦下几个过路的村民。实际上古松等人都知道幻影的地方,他们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这样才方便在村里乱逛,打探消息。
“过来前边拐弯就是。”一个包着头巾的大娘很热情,毕竟来村里换了盐巴的人太多了,时不时都会遇到几个。
“好的,谢谢大娘了。”萧志昂连连道谢。就在村民们调头准备走的时候,肖志昂又换住了她们。“麻烦问一下,现在换盐的价格是几许?”
“你们有些啥?”村民明显把萧志昂几人当成头一次来换盐的人。
“我们就两只山鸡,三个野兔,还有一些干蘑菇。”黄莺儿故意掀开盖在背篓上的粗布。
“看这个头,半斤盐没跑。”一个老汉笑眯眯的说到。
“这么多?”谷丰惊到:“可我怎么听说上个月我们村里的人两只野鸡,三只野兔才换了一两盐。”
“怎么可能,我们村里的人可不做这种亏心的买卖。”不仅老汉不信,旁边站着的大娘也直呼谷丰搞错了。
“真的呀,就上个月,我们镇里的人来换盐,就换了这么一点。”萧志昂适时的套话。
“不可能的,我们村里什么东西换了多少盐,每天都要公布的。”大娘说,只有村里公开公布,大家才知道如今山鸡价值几何,野兔价值几何,这样村里的人换取山鸡野兔时心里才有个谱。
大娘的话不无道理,这从另一方面也就证实了萧志昂几人的猜测,当初虎子应该换了不少盐,但最后出了意外没带那么多盐回去。
“嗐,那可能是他自己记错了吧,真是的,搞得我瞎操心。因为他回镇的时候衣服都破了,就像被人打过一样。我们还以为他是因为换盐换得太少和你们这边的人起了冲突。”萧志昂故意装得很随意的样子。
“衣服都扯破了?”大娘歪着头想了想,“你说这事儿我好像听过。”一个月前,村里来了五个外村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村里的几个二流子干起来了想,那几个人连盐都没换就跑了。
“只有五个人?”萧志昂问,“几江镇的?”
“就五个,是哪儿的不知道。但他们应该是一个地方的。”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说到。
“知道啥原因打起来的吗?”谷丰截住大家的话头。
“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个人不老实,换盐就换盐,他却悄悄溜进了刘棒槌家,也不知道是想干嘛。”
“刘棒槌?”
“嗯,就那群二流子的头。你们没事别惹他,那小子最近像疯了一样,见谁打谁,下手可狠了。”村民们对刘棒槌忌讳莫深,没聊几句就散了。
看来这个刘棒槌是个关键。不过村民们说当天只有五个人,这么看来的话就是几江镇的那五个人。那这一切又和虎子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呢?
萧志昂决定,先找到刘棒槌再说。
“你们是谁?”看着面前站着的萧志昂几人,刘棒槌眼里有着浓浓的戒备。他面黄肌瘦,手里握着一把短弯刀。
“我们只是来打听一下上次你和几江镇五人起冲突的事儿。”谷丰轻声细语的走上前。
“冲突你个毛。”刘棒槌手中的刀在胸前挥了两下,“不管你们是谁,想搞死小爷我,门都没有。”
大概是没想到刘棒槌是这副模样,谷丰吓得退了好几步,深怕刀子不长眼。
“谁要搞你?”看出刘棒槌精神不太正常,萧志昂赶紧问出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哈哈哈,别来套爷爷的话。老子可不给你们创造一个弄死我的理由。”
萧志昂几人面面相觑,这刘棒槌似乎把他们错当了别人?
“弄死你,需要理由吗?你想想几江镇那五个人,要了理由吗?”萧志昂故意斜着眼,一脸轻蔑地看着刘棒槌。
果然,刘棒槌上当了。“老子就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杀人灭口这种事,我听多了。”
“只要你不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们怎么可能杀人灭口?”萧志昂继续假装。
“说的好听,几江镇那几人泄了你们的底儿吗?听说他们刚一回去就死了。”刘棒槌眼睛泛着红,仿佛再一受刺激就会拿刀冲上来。
“可我们确实听到了关于我们的传言,如果几江镇那几人没泄我们的底儿,那就是你喽?”萧志昂故意刺激刘棒槌。
“我没有,我没有。我都不出门,就连下雨天我都不摸伞。哦,对了,万一是渝水镇那两父子说的呢?对对对,肯定是他们。”刘棒槌拿着刀的手在胸前比划了两下。
渝水镇两父子?萧志昂觉得对方肯定是误会了二丫爹和虎子的关系。“当时他们又不在现场,他们可不知道得那么详细。”萧志昂继续扮演角色诈话。
“他们当时救了那五个人,他们肯定知道,肯定知道。”刘棒槌干脆嘶吼起来。
萧志昂还想继续再问,哪知道刘棒槌突然发起狂:“你们故意的,故意的是吧?就是要弄我。”刘棒槌一边说着,一边朝萧志昂冲去,刀尖直直对准了他的心脏。
刘棒槌突然发疯,可吓坏了几人,好在萧志昂一直暗中戒备。看到刘棒槌冲上来,抬起就是一脚,可还没等脚尖儿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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