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库彻斯特老头的邀请,接受了这个老人家的推荐信,在一片和谐无比的气氛中这一次的会面结束了。
“那封推荐信写了些什么,打开来看看!”
刚走出门外,龙胖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从院长的书信中对他的企图窥出一些端倪。
“这个……这是人家写给佛丁院长的信,我们私下打开不太好吧?”
莱特的道德心不允许他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反正是打算把这封信扔垃圾桶,那么这其实也就不是谁给谁的信了,只不过是一张写了字的纸,看看何妨?”
龙胖子试图用诡辩绕开对方顽固的心理防线。莱特本能觉得对方这话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来,整个人僵在了门口。
“什么人站在那里?”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喝问打断了莱特的纠结的思考,他抬眼一看,只见喝问者是一个穿着礼服一般华丽服饰,外面罩了一件精光闪闪轻型胸铠的年轻人,从左肩到右腰还挂着一条红蓝相间的绶带。说话同时此人按住了腰间的剑柄,那是一柄和他穿着同样华丽耀眼的细刺剑,说是用来当武器的还不如说是用来当装饰的。
“我是……莱特!”
莱特没弄明白眼前人到底是谁以及他到底是在问什么,只好回答了一个貌似普通其实答非所问的答案。而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被提问者欣赏,事实上后者是感到了愚弄已经勃然大怒的要拔剑了。
“莱特?你就是那个击败大耳怪,救了商人营地却遭到这里领主通缉的莱特吗?我很高兴你已经没事醒过来了。”
那位仪式剑手旁边伸过一只手来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莱特顺着那只手看去,它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的少女女士——之所以用这么别扭的称呼完是因为莱特搞不清楚该如何描述,按年龄来看对方甚至也许大概比自己还小,但妆容气质却比自己成熟十倍不止——少女女士梳理着一个复杂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玫瑰盛开般的发型,缀了不少的碎钻的鲜红色多幅长裙好像长在身上一样的服帖。同样是只在吟游诗人故事中才听过的贵族盛装,与身旁人一比这位少女少了那股盛气凌人的味道,却另有一股高贵的气质让人无法直视。
“我,我就是莱特,谢谢,谢谢关心。”
对面的女子并非多么国色天香艳丽逼人,但莱特却感觉自己舌头打结,双眼也不由自主的往对方脚尖滑去。
“你和大师已经谈完了吗?那么想来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再谈一次,你的朋友米兰德他们已经暂时结束了询问,虽然暂时还不能离开乌云城,但也许你愿意现在去见他们一面。”
那女子面露微笑的说道。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
这真算是听到的最令人兴奋的消息了,莱特忍不住抓起了那位女士的手紧紧握了一下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然后然没留神对方的愕然与身边人的怒意拔腿就跑,背后的一股杀意腾然而起随后又被人压下,那句充满蔑视之意的“乡巴佬”也被他甩在了身后。
再与米兰德与老骑士见面,这两位似乎早有这个所料已经与蒂娜一起站在了领主府外。三个难友劫后相见,虽然各自的年龄、身份差距得一天一地更只是彼此认识了不到两天,连说的话更加在一起都不到一百句,但这一瞬间却同时生出生死相交之感。
华斯特有乡谚,“交情的深浅不在于相交时间的长短,而在于一起淌过多少苦河”,莱特等三人正是这句谚语的最好写照。鹦鹉酒馆里的老位置上,四人还是像两天前那样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周围的人还是两天前的那副模样,他们却已经两世为人了。
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彼此笑着沉默了一会,还是老骑士先开了口。
“说来好笑,我这样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还跑去忧心什么国家大事,结果不但一点作用没有起到,还差点赔上自己的老命。自己丢命都不说,甚至还把家人和你们都牵连了进来,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看来我这样的老糊涂还是早点退休回去晒晒太阳,免得误国误人。”
老头摇头自嘲着,抿了一口酒摇着头。
“谈不上吧,如果非要说你组织了一场愚蠢的冒险,那我们也不过是被这场冒险吸引的愚蠢之辈,这可不是我对自己的评价。”
米兰德没有喝酒只是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对于这次的失败或说丢脸似乎比老骑士看得更开。冒险者的生涯可不是每一次都能顺利找到宝藏,有一半时间都是反过来被追得丢盔弃甲或是在遗迹废墟里到处求生,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冒险者也有超过两成的任务失败率,米兰德早已经习惯了面对失败与挫折。
“您不能这么说,这个世界永远都需要为正义和公理站出来的人。您的伟大不会因为成功或失败的结果而有所不同,圣神一定会庇护您,就好象这次一样。”
虽然因为晕倒而没有参与具体行动,但蒂娜还是尽自己所能宽慰着老骑士。
三个人都说过话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由都转向了唯一没说话的人。
“额,那个我们不是成功了吗?”
莱特以他特有的思维模式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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